钢架是可以调整的,中间多放几条,拼成中段下陷的床板,正好抵住熙想的背脊。这些红衣女子似乎对爆菊没什么兴趣,一人抱着一肢,将她掰成传教士t位。
这个t位能让摄像头完整地收拢她脸上细微表情,起伏的x部,和不断抗拒轻敛的穴口。
而当她看见镜面里的自己,会羞愤欲死,身体变得更紧张敏感。
她们将她的胳膊套上大袖套,捆两侧钢架子上。
虽然减轻了束缚的局部压力,却会让她整条胳膊都无法抵抗,均匀束缚反而b套一个绳索更牢固。
这就跟坐欢乐椅用缎带捆绑是一样的。
熙想气恼林澈为什么会让别人来玩弄她,本想听之任之,但又实在害怕她们再把她给折腾到温雅那儿去。甚至因为嫉妒她而彻底将她折腾残了,最后只能阉割掉性器沦为奴隶,被人肆意差遣,玩弄,蹂躏。
在她们捆绑的时候,她小幅度地用着蛮力,试图让捆绑变松一点。
但这点小心思被她们拆穿,反而捆得更紧了。
红袍子从下身撩起,脱到胳膊那儿,再套到她的后颈,这样就不会挡住她们需要给人看见的部位。
双腿则被她们抱着,强行往上掰开。
这雪白赤裸的身躯上还留有前几日被林澈蹂躏过,尚未消退的淤青。腿根处黏糊糊的,淌着刚才那一场远程玩具折腾出来的淫水。贞c带的勒痕清晰地印在她阴蒂周围的嫩肉上,显然是刚才她情难自制,试图按自己的阴蒂,却没有成功。
穴口周围软肉上留有斑斑点点的淤青、指痕和咬痕,看得出来她和林澈这几日有多疯狂。
围观的女子像发了疯似的,嚎叫欢呼起来。有嫉妒的,有鄙视的,还有单纯不明白,在胡乱起哄的。
“这是你的勋章哦,可惜过几天就没有了,不如今天我们帮你巩固一下。”
“真好看呢,你的阴唇好粉嫩哦。”
她们说着就上手,像柳条一样在熙想身上涤荡着轻抚。玩弄着她的乳房和私处,还有的趁着她不能反抗,掐着嫩肉,像是在发泄嫉妒,很快就在她雪白躯体上留下一个个指痕。
“呜呜呜不要摸我……”
熙想痛苦极了。
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仰天躺着的蛤蟆,从大腿根到脚踝,又被包裹起来,固定在两侧的柱子上。
私处门户大开。
刚刚高潮过的私处像鲍鱼一样,微微抽动,两侧阴唇湿漉漉的,却因为只是玩了道具,并没有蹂躏摧残的痕迹。假阳具掉出来的时候,将她的穴口撑开,此时却已经逐渐合拢,又恢复像玉女一样穴口。
滑落下来的假阳具和贞c带都被人捡走了,她们用手抹着上面的淫水,往她的肚子和穴口抹去,弄得湿漉漉一片。有人沾着淫水,玩弄着她的蓓蕾,或轻挠,或揉捏。
才捆绑双脚这么一会儿功夫,她穴口的蓓蕾就被她们玩弄得竖了起来,凝成了一颗超小的葡萄。
这异样的感觉刺激着她的身体。
刚刚才高潮过,只休息了一个小时还不到,又隐隐起了点反应。
下面又开始流水了。
有人将假阳具放到她唇边,强迫她舔。
熙想面对她们同步的多重攻击,几乎快要崩溃了,紧紧闭着嘴,瞪着这个女人,眼中带着无辜,却不敢抗拒开口,生怕一说话就被y塞进来。
“真是不识抬举,让你舔,你还不舔。”这女人用她的头发,在她的胳肢窝打着圈。
痒!
她哭了起来。
好过分。
为什么这么多人欺负她一个。
以前她见过有人在调教低等级的学员,或许那是弱肉强食。
可今天她明明也是红衣啊,为什么要被她们这样对待。
是不是见她被欺负了,他会很开心?
他是不是就喜欢她被折磨得醉仙欲死的样子?
熙想摇着头,咬牙哭泣着,试图岣嵝身子躲开这女子的瘙痒,眼角闪出些泪花,用力抿着嘴,嘴里不断发出呜咽:“呜呜呜……”
“别这样哦,我们要‘教育’她,而不是欺负她。”留鸣及时制止了她。
“好吧。”这个女子终于放手。
熙想这才松了口气,但来不及道谢,就看见留鸣手里拿了一个东西。
那是一个粗大的透明触手。
这触手长得像章鱼触手,却有一米多长,在留鸣手中一展开,就像一条鞭子一样垂落下来。最前端细窄得像一截乌冬面条一样,大概是防止刺入子宫造成大出血,头部有一个指甲盖大小的毛须球,突兀地膨大了一块,上面的绒毛似乎很软,就像婴儿用的软毛牙刷,却带着一点韧x。
这个地方虽然黑暗,某人的医学知识倒是能保护她们不被真的玩坏。毕竟,这里的每一个女人,都价值昂贵。
触手后面则越来越粗大,直到和手腕差不多粗细的握把。握把约有五公分那么长,其他的东西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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