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规定的程序,粗大的假阳具在机械臂的控制下,一下下地捣入她的下体,锤入阴道里。
“啪、啪——”
湿濡的阴道里,肉瓣褶皱被一次次捅开。
顶得她全身都在发颤。
“啊……啊……呜……轻点……”她杏口微张,下意识的求饶。
直到穴口扩张到最适合假阳具捅入的松弛程度,痛苦才稍微减轻。
淫水不断涌着,却远远比不过假阳具抽出时,飞溅出来的淫水。坐姿让淫水不容易聚集,穴口里好像总是不够湿,让这带有凸起的颗粒摩擦着周围,带来怪异的骚样感。
才没几下,地上流淌着她穴里流出的淫水。
好像她快高潮了。
折磨却才开始。
机械假阳具无休无止地往她深处的软肉敲打锤击,每一下都敲击着她的心脏,让她的胸廓跟随着起伏。
她的阴蒂上扣着跳蛋。
这些人故意想让她痛苦,直到假阳具完全没入她的体内,才将震动打开。
一开就开到最大。
强烈的刺激带来酥麻的感觉,惊得熙想蜷缩着四肢,控制不住地尖叫着。
“啊啊啊……不要!呜呜呜……不要这样……”
臀部在这爽感刺激下,用力收紧,让她将穴里那个快速抽插的假阳具夹得更紧了。
和以前的全身捆绑不同,这些围观者像是想看她双手仓惶乱抓似的,只捆住了她的双腿和背部。
臀背牢牢和椅子绑在一起。
才晃动几下,她整个人扑倒在地,却连通椅子一起扣在她身上。背后的重量并没有让欢乐椅有任何改变,但体位的改变却让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干的母狗。
众人嗤笑着她的狼狈,兰兰则靠在墙角,目光平静地看着周遭的一切,不对这个画面有任何评价和恻隐。
“呜……”
熙想咬牙,不想在她们面前露怯,可生理上的反应让她不得不低头。
妖媚的呻吟,痛苦之中带着求欢的意味,倒是比以前的乱叫销魂不少。
强烈的电击在即将进入高潮的时候打断。
“啊!”熙想大汗淋漓地尖叫着,“呜,不要这样……”
这个……只是惩罚……
她强忍着,小幅度地扭动着身体,调整着自己的动作,等待下一波撞击的到来。
就算再狂乱也没关系。
不要这样折磨她。
求求了……
几次下来后,她又昏了过去。
解开缎带后,熙想翻倒在地上,胸廓起伏,淫水流了一地,长发沾湿后黏在了她的背上。私处湿透的穴口都来不及收缩,一开一合,还在享受反复高潮后,又求而不得的余味。
有人故意抱着她的腰,将她从欢乐椅下拉出来,撅着屁股,众人嬉笑着品评,在她耳边说着污言秽语。
……
医务室里。
熙想仰面躺在病床上,脸色像条苍白的死鱼。
不再像最初那样害羞,她分开着双腿,任由私处暴露在外。穴口里插着治疗用的假阳具,透来阵阵清凉。
“怎么又是你?你该不会是不想上课,来我这里逃课了吧?”温雅掀开窗帘,看见了她,挑了挑眉。
熙想目光看着天花板,呆滞地用机械般的语气说:“可以算是。”
温雅面带嘲讽,轻哼一声:“你不能承认这一点,除非你想接受更残酷的惩罚。只有你早日离开那里,才能更自由,不然只会永无止境地被欺负蹂躏。”
自由?
熙想此时才像恢复意识,转头看温雅戴上手套,沉默了一下,说:“这里没有自由。”
温雅瞥了她一眼,抿唇说:“又是一个沦陷在这里的人,我为你们感到悲哀。”
这语气里似乎有些不满。
熙想现在完全没精神,不想去仔细分析那话里是什么意思。
下身的假阳具被抽出来,穴里一下子松了,带出了很多淫水。
温雅用注射器注入新的药膏,转了转。
熙想下意识地收拢了腿,又很快分开了,她终于能对这样的刺激坦然接受了,却还没到视若无睹的程度:“不用换新药了。我想去药浴,这样能快点好。”
温雅:“如果你想去,我可以给你开通权限,让你随时自由出没。”
熙想:“好。”
温雅有些诧异她答得这么干脆,问:“你不怕再遇到上次那样?你可别去了之后,又跑来了这里。”
熙想蹙着没,眼里隐隐透着光,像是决定了什么:“怕,但我会小心的。”
晚上。
这个点是那些黑衣女人离开客房的时间。
熙想坐在药浴桶里。
热气氤氲着,在她眉毛和脸上细软的容貌上,凝结成了细密的水珠。
她跪坐在木桶里,静静地等待治疗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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