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门被推开。
林澈疾步走进来,带来了一阵风。
他和刚才一样,脸上没有明显的表情,但换了一身浴袍。
“被波塞冬打湿了?”
熙想靠在床头,被子盖着半身,毫不掩饰对他的嘲笑。
林澈的脸黑了一点,径直朝大床走来,余光落在床头柜上。
床头柜上摆了一个玻璃花瓶,里面插着几支黄玫瑰。
他突然停住脚步,皱眉:“哪里来的花?”
“是兰兰新收到的礼物,她不喜欢,扔在了走廊里。有人捡起来养着,我就从她的盆栽里顺了最好看的几朵。”熙想拿起床头柜的花,说得漫不经心,“听说这玫瑰容易枯萎,我就去找了点营养液,让这花开很久都不会败。我全倒进花瓶里了。”
林澈站在那儿,眯起了眼。
“对了,这本来是送给你的小礼物,我想给你个惊喜,特意包了起来,让女仆不要碰它。可后来发现黄玫瑰是用来道歉的,就不想送给你这个惊喜了。”熙想放下花瓶,用妩媚的姿势躺进床里,一手撑着脑袋,另一手像美人鱼似的放在臀上,“我没什么好对你道歉的……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林澈的眼里像是突然燃起了火苗,突然笑了:“你真是长本事了,连我都敢捉弄?!”
“啊?主人在说什么?”熙想佯装不知,伸手打哈欠,“今天忙了一整天,真的好累哦~啊~~~”
林澈两步跨上了床,掀开盖在她身上的杯子,就这么骑跨上来。
熙想翻身要逃,被林澈扣住胳膊,一把按在床上,声音发闷:“呜~~~~”
刺啦——
黑色蕾丝性感内衣被暴力撕扯,碎了满床,只剩几块残破布料贴在身上。
即便是有心理准备,熙想还是被吓了一跳,尖叫逃躲。
男人的力气好大,绝不是她能抗衡的。
裤子被同样撕开,她看不见后方,不知道什么时候硬起来的东西,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捅入她的身体。
“啊~~~~”熙想被大力一顶,整个人都陷进了床里。
他似乎真的生气了,每一次冲刺顶撞都很用力。
啪啪啪——
每次顶撞,熙想都应声哀嚎,惊恐地揪住床单,才勉强没有被他撞到床板上。
“啊啊啊……你轻一点~~~~~啊啊啊~~~”
“小骚货,你的穴里怎么那么多水,是早就想好怎么勾引我吗?!”林澈从后按住她的腰,毫不客气地耸动着。
“啊啊~~~轻一点~~~我要……我要被你……捅穿了……呜呜呜……啊啊啊~~~~~”
“小骚货~现在长脑子了,故意设计好了来耍我……你很得意吗?”
啪啪啪——
熙想的身子一前一后地晃动,不受自己控制。她撑在床上,喘个不停,揽过摇动的长发:“是……是波塞冬……它泼你的水……呜呜呜~~~~又不是……啊,轻一点……又不是我让你去的……呜~~~~”
她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下毒这件事。
可她不想提及。
她必须保护温雅。
啪——
“还要狡辩~”
林澈往她臀上拍了一掌,居然顺着她的话说下去,“是你故意强化的!”
啪啪啪——
熙想的身体摇晃得更厉害了,委屈道:“呜呜呜~~~啊……人家……人家没有嘛~~~”
阳物在她花穴里进进出出。
床单上很快流下了一滩淫水。
几天小别如胜新婚。
两人放纵了一整夜,他把她翻过来覆过去地干了好几次。
熙想觉得身体的骨头全散架了,却还是忍着困意,浪叫着迎合他。
“阿澈,我真的很喜欢你……阿澈……”她的脚趾头都拧了起来,身子发着抖,仰头,无意识地呜咽着。
“嗯,我知道了。”
数个小时之前。
纹身室。
“我不会对波塞冬下毒的。”
熙想将毒药塞了回去。
温雅压低声音,从齿间挤出几个字,眼神几乎能把她射穿:“你是不是有病?!”
“我知道这东西肯定很难找到,对不起,可我不能背叛他!”熙想语速加快,“不是你看见的那样,我和林澈之间,并不是单纯被控制的关系。我现在愿意为他完成表演。”
“熙想!”温雅着实被气炸了,胸廓起伏,回头又瞄了一眼守在门口的黑衣保镖,“我以为你这几天已经醒悟了……你会死的!”
在温雅看来,她帮了林澈,结果非死即残。
可她最初被林澈选中,就是为了美人鱼表演,如果错过这个机会,林澈只会帮她寻找其他的“价值”。
但如果她顺利完成表演呢?
至少他会念在往日情分上,不会将她背弃得太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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