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师傅提前开了暖气,很温暖。齐澄刚上来时,借口牵着老公的手,现在偷偷摸摸的没撒开,坐在位置上,脑袋上的卷毛也翘起来了。
老公真的超好,超好。
可能曾经迁怒过二哈,但摩托车不是假的,是真的把二哈当弟弟的。
希望,希望不要像原本的剧情那样惨烈。
可老公一定会报仇的——齐澄抿了抿春,很严肃的想,那惨就惨吧,二哈还有郁清时,还有公司,从沙雕到真正的霸总。
他这个小炮灰,就和老公一起跳楼好了。
已经很赚了。
脑袋上的卷毛也很认真。
白宗殷抬手顺了下,见少年一脸悲壮,像是豁出去了。不由捏了下少年的脸,淡定的收回目光,“饿了吗?权叔说回家有馄饨面吃。”
本来要问老公干嘛捏他脸的齐澄澄,顿时被注意力拉偏了。
馄饨面呀。
干饭人舔了舔嘴巴,“什么馅?”
“芹菜的吧。”白宗殷淡淡道。
“不会的,要是芹菜的我塞老公碗里我吃面条好啦。”
干饭人最优解已经找出。
机智。
白宗殷笑了下,笑容很浅很淡,旁边的齐澄没有注意到。
这么多年了,唯独今年的晚宴,有趣了些。
回去九点刚过五分,权叔掐着点下馄饨面,孩子们到家洗了手,就能吃到可口的宵夜。
馄饨皮薄,里面窝着整颗粉粉的虾仁,还有香菇猪肉。面条是鸡蛋面,略微发黄,很有劲道,细细的一小捧,打底,清亮的汤,葱花香菜,清清淡淡的一滴辣椒都没有。
捧着碗喝上一小口汤,整个人暖和了起来。
白宗殷知道权叔心意,往年也是如此,做点热的汤水宵夜,但他没有胃口,会顾及权叔心意吃上两口。
今年不同了。
“味道怎么样?”权叔问。
齐澄小鸡啄米点脑袋,喝了一大口汤,咽下去才说:“很好吃,我在宴会上吃了一颗特别奇怪的点心,里面咸咸腥味,没有权叔做的好吃。”
拉踩第一齐澄澄。
权叔可高兴了,哈哈大笑,“蒋家的宴会,听说都请的五星大厨,我这手艺哪里比得上。”
齐澄感觉权叔说这个话时,脸上可是很得意的笑。
“真的,不信问问老公。”
白宗殷对上权叔目光,嗯了声,“家里饭合胃口,好吃。”
权叔笑的目光和蔼,偏过头说:“小澄,我再给你添点汤,这是今天吊的高汤,大骨头熬得。”
“大骨头啊。”白宗殷喝汤手一顿,跟权叔说:“给我也添点,挺好喝的。”
半个多小时前还自称猪猪的齐澄澄:……
就、就老公好像在搞黄色。
搞了没有?
还是他想多了?
小色批卷毛问号。
今天耽搁了,按摩已经快十点,齐澄照旧给权叔打下手,权叔按完,他在老公腿上又试了一遍,结束完,脸热的通红。
“我约了柳医生,明天去医院做检查。”白宗殷说。
权叔一愣,而后惊喜连连,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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