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脑你个小色批!
齐澄低着脑袋,告诉自己不许脑补了,一双耳朵已经红了起来。
越不想,画面越清晰,呜呜呜呜没救了没救了。
老公好帅好好看啊。
就、就想一下下好了。
少年双耳轮廓红的像玛瑙,白宗殷操纵着轮椅,看上去冷冷淡淡的问:“在想什么。”
“想那天晚上——”
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的齐澄:……
啊啊啊啊啊啊!
一时间很安静。
白宗殷也没想到少年想的是这个,他以为少年是因为搬到这里兴奋不好意思——看来是他不了解少年了。
“澄澄。”
齐澄在老公面前死了死,但又不会不给老公回应,他抬起了头,老公好好看的脸凑近,吻落在了他的唇上。
幸、幸好我刚刚漱口了。
齐澄脸红红的七想八想。
但很快他没有功夫想了,因为老公说:“澄澄老师,接吻应该怎么做?”
啊啊啊啊啊啊。
就、就很回到那一晚。
“伸出舌头。”小狗勾诚实作答。
脑袋空白了。
安静的午后,能听到接吻的水渍声。齐澄脸红的不行,心脏也砰砰砰的跳动,腰也有些软,倒在老公的怀里,最后以一记吻在脸颊作为结束。
齐澄压根睡不着了,他躺在床上,精神奕奕,如果不伪装睡觉,眼睛能瞪得和黑猫警长一样大!
另一边的呼吸声起伏,少年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在轻颤,脸颊也红扑扑的,一看就是装睡,脑袋里想着刚才的吻。白宗殷的心也无法安静下来,脑袋里全是少年的影子。
明明都无法睡着,躺在一张床上,想着彼此。
这样的感情白宗殷从未有过,炙热又简单。
装睡的齐澄澄‘不经意’的一个翻滚,正好挨着了老公,紧张了一下,然后被老公揽进了怀里,他枕在老公的胸口,听到了和他一样的心跳,齐澄睁开了演技。
“老公你也没睡啊。”
白宗殷没回答。
齐澄露出了个得意的笑容,然后诶呀了声,不可思议的瞪圆了眼。
老、老公,刚在被子里捏他屁屁!
“不许捣乱,睡觉。”白宗殷冷淡说。
可分明是你捣乱!
“老公,你亲我一下我就不捣乱了。”他愿意背老公的黑锅!
白宗殷垂眼看了下少年,在少年卷发上落下一吻。齐澄想小声抗议,这个怎么能算,腿动了下,被窝里不小心碰到一处,顿时面红耳赤起来。
“我、我睡了老公。”
原来不止他一个人想贴着,更靠近老公。
老公同样也很想他。
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醒来三点了。床上只剩他一个人,想到下午搬衣柜,急急忙忙的起来,穿着拖鞋哒哒哒的出去,他知道老公不喜欢外人进房间,所以打算一个人搬。
但没想到阿姨上来,说:“小澄,白先生在楼下,说今天帮你清理衣柜。”
“老公在楼下吗,我先下楼一会上来。”齐澄和胖阿姨说:“阿姨你先等等我。”
“诶好不急,那我帮你把房间扫扫?”
家里的卫生,除了二楼白宗殷的房间,其他地方都是阿姨打扫,每天只做基础清洁,每周会有家政公司前来做彻底的清洁。
齐澄应了好,哒哒哒的跑下楼。
原来权叔回来了,正在一楼客厅和老公说话。
“……您就是我的叔叔,一家人不用说见外的话。”
权叔点点头,没说谢,眼眶微微泛红。
宗殷是个什么感情都压着的人,权叔知道宗殷对他很尊重,他私心把宗殷当侄子晚辈看待,但真没想到有一天,宗殷会这么说出‘一家人’的话。
听到脚步响,权叔不用看就知道,“小澄,你跑慢点,小心摔着。”
“权叔好。”齐澄停下,关心问:“您朋友身体好了吗?”
“刚还和宗殷说这个,我那个朋友是很早以前当兵的战友,脑袋里长了个瘤子,他年纪也不小了,早些年为了生活操劳,身子板不是很好,要是做手术危险。”
齐澄听得很心惊,脑袋里面长东西很危险的。
白宗殷拉少年的手,让坐下来说话。
“他家生活还好,儿女都有些小本事,从x城过来专门来看病的,只是跑了两家医院,都说手术做起来危险大,他儿女打听到脑外科权威的大夫,我刚和宗殷问这个。”
权叔无儿无女,这些年照顾白宗殷,从来没有走过关系帮自己办过什么事。第一次提出来,也是因为老战友了,也是性命攸关的事情。
小事情,权叔也不麻烦宗殷。
白宗殷知道少年想知道什么,“应该是可以的。”
那就是没问题。
齐澄松了口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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