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事,这个我吃,清时哥我再给你烤新的!”蒋执动力十足。
齐澄小口小口啃着肉,看看二哈,又看看老公,他总觉得二哈是不是知道点什么。白宗殷将热水递给少年,“喝一口。”
“哦。”
后来还喝了酒,蒋执一喝酒,话就多了,说了很多小时候的事情。最后开车离开是郁清时‘哄’的。
“蒋执,你要今晚住这里吗?”
二哈呆滞摇头。
“和我回酒店,上车,自己系安全带。”
二哈呆滞点头。
自己把自己照顾的妥妥帖帖的。等送走了两人,齐澄小声说:“老公,小执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啊?”
“不知道。”白宗殷很肯定。
以前这些事情他不愿意提,也不想和别人说,但现在不同,少年好奇想知道,他便说:“小执的性格,如果他知道我父母的死是谁做的,不会这么坦然见我。”
“他刚刚烤肉提起蒋奇峰,有点点不对劲,我还以为他知道了。”齐澄咕哝。
白宗殷:“我和蒋家关系一直不冷不淡,曾经蒋家想收养我,小执很期待我做他哥哥,但我拒绝了,还有他之前生日——”顿了顿,“如果没有你,现在我们关系会恶化,他可能之前就有疑问了。”
为什么会想疏远他。
为什么不爱去蒋家。
“澄澄。”
齐澄扭头看老公,尽管老公没有说完下面的话,但他知道要说什么,不假思索的说:“因为老公,小执才是弟弟。”
他早都有心理准备了,要是蒋执以后和他们交恶,做不了朋友,那也没办法的事情。
伤心失落是有,但送蒋奇峰吃牢饭这件事一定要做的。
蒋执坐在车上副驾驶,伸手系安全带半天摸不到,扣扣索索好一会,反应也慢了些,嘴上咕哝说:“清时哥,怎么拉不出来啊。”
郁清时望着自己的手。
蒋执搭在上面,哪里是摸安全带,一直再摸他。
“你另一面。”郁清时没好气说。
蒋执啊了声,哦哦两声,像是反应过来了,可手上没撒开,还是捧着清时哥的手,嘿嘿笑两声:“这个安全带摸起来好舒服啊。”
郁清时:……
“蒋执,你是真醉了,还是借醉做这个?”
“考虑清楚回答。”
蒋执:……
“刚是有点上头,喝酒吹了风反应慢了会,摸到清时哥你的手,我才有点清醒,就是不想松开,我、我没想干别的了。”
老老实实小舔狗了。
郁清时低头,蒋执也低头,就看到他紧紧握着清时哥的手。
他真没想干别的,就是握个手好开心啊。
“松手。”
“清时哥你生气了吗?”
“你不松手我怎么开车?”郁清时无奈,提醒:“你大哥大嫂在院子看着我们。”
蒋执一脸骄傲:“让他们看,以前我老吃他们的狗粮。”
换言之这下轮到他们吃他和清时哥的了。郁清时瞥了眼蒋执,蒋执巴巴撒手,高兴笑了两下。
是有点醉了。郁清时想。一边发动车,回酒店。
蒋执平时生活上,和亲近的人是表现出幼稚的一面,但胆子没今晚这么肥。
郁清时将车窗放了一半,外头风吹了进来。
“还上头吗?”
蒋执:……清时哥是不是嫌他刚摸手了?顿时清醒说:“不上头了。”二哈耷拉脑袋。
郁清时一看蒋执那蔫蔫模样就知道想歪了。他只是想让蒋执好受一些,车里憋闷,加上喝了酒会难受——
正在犹豫要不要解释。
二哈耷拉脑袋瞬间打起精神,高高兴兴说:“清时哥,你明天要回去吗?我们可不可以多留两天,我们去看外滩,去吃小笼包。”
……行吧不用他说。郁清时:“可以。”
蒋执高兴了,一路上不哔哔,十分安静。郁清时还不习惯,快到酒店了,侧头看了眼,主动开口:“在想什么?”
“我们的旅游计划。”
郁清时:……收回了目光,继续开车。
又听:“清时哥,我总觉得我哥不喜欢我们家。”
蒋执侧头看着车窗外倒退景色,可能是喝多了,也可能是晚上烤肉时,他提起父亲,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我小时候的家和大哥家住的很近,一个小区,我经常在大哥家生活,李姨给我做好吃的,我哥会把玩具让我玩,白叔还会把我架在肩膀上。”
这些记忆都模糊了,尤其是有关白桦的。那时候蒋执才三四岁大。
“之前有一段时间,去年的时候,我哥对我就很冷淡,像、像是不要我这个弟弟了。”蒋执其实都记着,“后来就好了,你说为什么,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还是别的什么——”
郁清时将车靠边停下,扭头看向一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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