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可观。
眼红少年的,要比去年有过之无不及。而去年闹得难看的齐氏公司,一年以来,发生了许多,从原先跻身新贵,到现在能自保体面已经够辛苦的了。
齐家夫妻倒是想在找上齐澄,不死心还是想要蒋氏股份。但,一旦齐鹏想动关系找齐澄,人没见到,公司却连连出问题,真像白宗殷曾经警告的那样。
最后就熄了找齐澄求救的火,别公司还没做大,先被蚕食干净。
“老公,我不想听他们说一些表面话斗心眼。”齐澄最初是想守住这份股份,想着这是父亲留给老公最后的东西。但经过一年以来,他怀了孕,生了饭饭,人好像就长进了一些。
更不思进取了。
“我想把股份卖掉,想饭饭平平安安的,害怕有人因为惦记股份,家里会不平安。”齐澄小声说。他觉得自己真是没什么大志向野心。
白宗殷抱了下少年,很淡然说:“现在蒋氏的股份,早都不是父亲留下的了。”又亲了下少年,“想卖就卖吧。我也希望你和饭饭能平平安安的。”
少年现在出手股份,又能搅乱一团活水。挺好的。白宗殷想。
股东大会很快开了,齐澄一个人去有点怯场,想让老公陪着。于是饭饭一大早就看到两位爸爸穿好衣服再换鞋子,顿时眼睛瞪得圆溜溜的,他已经知道这是爸爸们要出门的意思。
“啊呀~”
饭饭在郑阿姨怀里,气得鼓着肉呼呼的脸,小手手怒拍郑阿姨胳膊。郑阿姨是一点都不疼,只是心疼饭饭,笑呵呵哄着说:“好了好了,我们饭饭不气气了,爸爸很快就回来啦。”
“啊啊!”饭饭又拍了两下。
像是扑棱着翅膀的生气大鹅子!
郑阿姨:“不气不气,手手要疼了,阿姨吹吹。”
饭饭牙牙学语啊啊啊的一通,像是指责爸爸们出去玩不带他,十分生气,又委屈巴巴的皱着脸。
齐澄套了一只鞋子,一看鹅子快要掉眼泪,跑过去,逮着鹅子脸蛋亲了口,哄着:“你这个男子汉还掉眼泪啊,爸爸中午就回来了。”
爸爸不哄还好,一回头一哄,饭饭可算是委屈到位,娇气的呜哇大哭。
齐澄:“……”
郑阿姨想说小孩子都是会看情况的,聪明着呢,要是不哄直接走了,以饭饭这小机灵样子,大概是哭都不会哭——爸爸没在,掉眼泪不划算。但现在小澄跑过来,我们饭饭啊,那就哭到位,哭到爸爸舍不得。
“乖乖,爸爸抱一会,真的一会会就回来的。”
“怎么今天这么粘人啊。”
“饭饭乖,和呆鹅哥哥留在家里好不好?”
饭饭伸着肉呼呼的小胳膊,圈着爸爸脖子,哇哇大哭,眼泪没掉几颗,这哭费嗓子。齐澄捏了捏臭饭饭脸颊,“不许哭了啊,嗓子劈了会。”
“嗝~”饭饭没憋住打了个奶嗝。
齐澄:……
白宗殷也回来了,说:“饭饭给我,郑阿姨收拾下饭饭的包,带饭饭也过去吧。”
平时家里,夫夫俩总有一人留这,饭饭跟着郑阿姨,或者权叔都不会哭闹,还挺开心。可今天俩爸爸单独出去不带他,饭饭就傻啦。
他不是爸爸们的小宝贝了吗。
以前俩爸爸出去玩都带他的呀!
“不好吧?毕竟开会。”齐澄作为曾经打工人还是很讲规矩的。
饭饭到了大爸爸怀里,好像知道要带他走似得,眼泪也不掉了,嗓子也不嗷了,乖乖的蹬着小肥腿子,表现出‘饭饭超乖巧哒’,眼泪婆娑的看爸爸。
怎么还不走啊。
白宗殷被逗笑了,捏了把饭饭的小腿腿,说:“带你去。先等等。”又提醒少年,“开会吃零食也是不好的。”
去、去年他就喝了果汁。
齐澄想起来了,哼了声,“那不一样。”
“你要是透露出出股份,别说喝果汁,就是带着饭饭嗑瓜子开茶话会,其他两位都会夸你嗑的好看。”白宗殷道。
齐澄澄:有点点心动。
应该没有人在蒋氏股东大会上嗑过瓜子吧?
郑阿姨拿了婴儿包。这个是早都收拾好了,里面放着饭饭的尿不湿,还有便携带的奶粉分餐盒、奶瓶、湿纸巾、饭兜兜、保温杯。反正一大包。
齐澄接过了,看老公看他,立即说:“你抱饭饭,我拎着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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