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和:“好看。”还是条粉色的。
饭饭高兴啊啊叫,挥着小手手,让爸爸给他帮在袖子上。齐澄给儿子松松的系在袖子上,留出一点,不要太长,不然饭饭揪着玩,要是缠着手腕了危险。
等一会兴头过了,让郑阿姨给摘了。
“啊啊!”
饭饭高兴拍手手。
齐澄澄夸赞:“真好看啊,好看的丝带配好看的鹅子。”
顺手摸了下儿子的胳膊。可真软。
郑阿姨全程看到尾,笑的皱纹都出来了,一脸慈爱,这个饭饭可真好哄,小澄也会骗,这都成。果然是爸爸买根草都是宝。
她将东西都放好,权叔看夫夫俩回来了,放下心,出去散步跳舞去了。
白宗殷给儿子喂完辅食。
夫夫俩理亏,晚上陪着饭饭在游戏室玩了一会,齐澄躺在爬爬垫上,把鹅子也丢上去,白宗殷就扶着墙上的把手,开始训练走路。
一家三口,一个咿咿呀呀的说着婴儿语,另一个糊弄的嗯嗯两声说说话,没事翻着滚一圈,饭饭跟着学——他翻身翻的很熟练。
翻成功了,四肢挥挥,齐澄一看哈哈笑,“老公饭饭好像龟丞相。”
饭饭也听不懂,还以为爸爸夸他翻的好,露出三粒牙笑的一脸奶甜,再给爸爸挥挥四肢。齐澄被逗的又笑,然后帮忙把鹅子翻过来。饭饭以为这是爸爸和他玩游戏,鼓着劲儿,又翻成龟丞相。
父子俩就在这儿互相当龟丞相。
白宗殷绕着慢慢走,脚下是儿子卡通软软的爬爬垫,累了就随地坐下。没一会好哄的父子俩就翻到他的腿边了。白宗殷揉揉大的头发,再摸摸小的,都是一手的柔软。
好哄父子俩头发都软。
这么一通玩,消耗了饭饭精力,晚上睡得香不闹人,作息很健康。郑阿姨是带过孙女的,没见过比饭饭还要好带的婴儿。
周现民还在名城,没回京都,第二天两人约见面,齐澄也是给的一股八千万价,没多要。周现民当然乐意高兴。约好了一周后律师事务所过手续。
后来,手续办完,股份真的到手了,过年时周现民去周老家拜年,提起这个,才知道还有一番缘故,他就说小齐怎么会那么低价格出手,原来这是念着周老的人情。
等人一走,周老感叹了句。他也不过是介绍了林大夫,结果夫夫俩都记着,也不贪恋金钱,这价钱低的出手,没刻意来他这儿卖好。
周老退休十多年了,早已远离政治,有情义的过年还上门走动拜个年。像是周现民。但大多数都是慢慢疏远的。周老不在意这些,年纪大,看得多了。
京都圈子和名城圈子也没多少交集,周老信对方不求他们周家什么,就当小辈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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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执的爷爷不好了。
一周前,蒋执爷爷在家里和老伴吵架,要闹离婚,惊动了所有在外的子女,子女赶到,婚没离,蒋执爷爷怒气往出走的时候不小心绊了一跤,当时就起不来了。
送去医院,盆骨摔裂了,但是检查出肿瘤,还是恶性的。
蒋执爷爷半年体检一次,之前就是血压高一些,别的还好。结果半年不到就查出了肿瘤还是恶性的。病来如山倒,好像一下子就抽光了人的精气神,不到一周,人躺进了重症室,开始不行了。
年轻时蒋执爷爷是个风流的,酒色掏空了身体,年纪大了,没本钱张狂了,加上年轻时惹得烂摊子,养出蒋奇峰这么个儿子。他知道蒋奇峰这个儿子打压、控制其他儿子,用这个当把柄,一年到头要戳戳原配太太,干脆当看不懂看不见,反正被羞辱的又不是他。
责任心这东西,年轻时没有,年纪老了,蒋执爷爷也没有,一推二五六,当个富贵老头,有人伺候就行。这也是快过年了,每年到头蒋老太太都不好过,蒋老爷子就宽慰跟老伴说,奇峰说两句,这有什么,毕竟曾经你也对不起他妈。
颠倒黑白是非的话,蒋太太当即就气上头,“到底谁对不起他妈,我怀着孕,你就跑出去养女人,大过年的没皮没脸的上门,死了也是活该,我对不起她?蒋育成,我没想到你是这么想我的?”
蒋育成没脸没皮惯了,想着老伴忍了这么多年,再忍忍又怎么样?
然后就是离婚。一把年纪了离婚闹笑话。
蒋育成别的没有,倒是学会了他爷爷十成十的要面子、讲规矩,刻在骨子里的老古董封建思想,像是男人在外头养女人又怎么样了?他爷爷那时候还娶了几房姨太太。
却忘了,因为吃了姨太太的苦,蒋育成的父亲洁身自好,一辈子娶妻生子打下家业,没想到独子却被宠的惯得,跟他父亲学了十足十。
现在蒋育成躺在病床上,人快没了,才后悔起来。
“让蒋奇峰过来,我有话跟他交代。”
齐澄这边卖股权,出的速度很快,因为报的价钱低,赵卓和周现民不到一周就筹到了资金,两人口风也紧,直接去律师事务所公证办手续。
没走漏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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