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插头的别扭感觉。适应了之后,路鹿真要为她“不解风情”的沙上司拍手鼓掌,实在是其他家伙过于聒噪了。
气压下降,人群缓缓退散,露出一条直通路鹿和小赵的宽道。
“聊什么呢?”早上刚刚孤女寡女共处一室过的女人此时施施然地环着胸,径直朝自己走来。
路鹿不确定她问话的对象是谁,但先前还十分健谈的小赵突然闪躲起沙经理的目光来,噤口不言。
路鹿能够理解,有时敬的成分过了量,反而会叫人心生畏惧。
这个女人不简单,不仅美得杀气腾腾,似乎进入工作状态后的行事作风也是double的杀气腾腾。看下属们的反应可见一斑。
仍是没有指明对象地,沙经理抿出一丝似是而非的笑意,本就勾人的桃花眼弯成溺死人的弧度:“这是送来我们部门受刑的新兵?”
沙经理碧波荡漾的眼中蓄着一汪深海,而路鹿的小心肝正在里面扑楞扑楞潜着泳。
何时得见天日,抵达自由的彼岸呢?此刻的路鹿自然寻不到答案。
不过值得自我宽慰的是,周边一起浮浮潜潜的泳伴还真不少,虽然大家的心境大异其趣。
随着沙经理的不断靠近,空气中隐隐约约又飘送起那股有点像马鞭草,又有点像柠檬的清新气味儿。因为家里种着漫天漫地的马鞭草,所以对于路鹿来说,更常见的柠檬香味反而容易混淆。
“沙经理好,我叫路鹿,‘马路’的‘路’和动物的‘鹿’。”路鹿自己都深感意外,她竟然能把对她而言老长一段话说得如此顺溜。
莫非这香气既是毒药,又是解药闻一次是毒入骨髓,药石罔效,闻两次是以毒攻毒,脱胎换骨?!
路鹿牵起嘴角,差点被自己江湖意味浓重的脑洞逗笑了。也怪先前在电梯分别时,沙美人那句“香气未必不是毒气”余韵难消。
“小鹿,你好。我叫沙九言,是市场一部的负责人。”沙九言像是一条刚从冬眠期里苏醒过来的小蛇,游了几步就累了,依在桌角休憩。
在工作场合的正式会面显然不会给路鹿心神荡漾的机会。镜片之后的小眼睛精光聚焦,眼看只距可靠的下属形象一步之遥——
“沙经理,请用力。”路鹿自以为万无一失,信心满满地起了个头,可说到一半又断电似的卡住了。她有些难熬地一边回忆,一边用拇指和食指交替搓着衬衫领口的圆扣子。
其他人尽力做着表情管控,内心却炸开了锅。一个个的,眉毛生生扭曲成了毛毛虫。
请用力?!
如果换一个场合,简直是太太太劲爆了!虽然放在现在,效果也是不遑多让。不能怪人想歪,实在是这听上去就像堂而皇之出于调情的性暗示。
在大家心目中,沙九言本就是亦正亦邪的做派,尤其是私下滥交那方面的传闻甚嚣尘上。只是估摸着刚刚二十岁冒尖的小路,三十好几的沙狐狸怎么下得去嘴呢?虽然现如今老牛吃嫩草越来越多见,但这头老牛大抵是不安于室,不愿遵循“弱草三千,只取一口”的忠贞法则的。
作为另一个当事人的沙九言倒是挺淡定的,三教九流她都打过交道,一个职场新人断不可能在她平静的心湖中掷出什么波澜。
这只初出茅庐的小麋鹿大概是第一次置身迷雾重重的薄暮中太过紧张的缘故吧。联系到刚才在电梯里的“你好香”,沙九言总觉得小家伙并不是字面上的意思。
憋了好一会儿,路鹿麻木的舌头才逐渐找到了供其活动的方向:“唔,我是说,用力操练我。”
前后文相隔已远,于是路鹿补充道:“我是新兵嘛。”
新兵所以耐操?
究竟是哪个操呢???
请允许爱看热闹爱听戏的众人在自产自足黄段子的路上一去不复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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