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南安港沦陷那夜,她做了无数的心理建设,主动敲了陆行赫的房门,低叁下四地哀求他放了梁越,要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做什么,还能做什么。
陈觅仙泪流满面,温顺地躺在陆行赫的床上,她因为哭泣和高潮而浑身颤抖,又因自己被彻底占有而心生绝望,原以为只要一夜,可未想到身上的男人已打定主意,这辈子都会缠着她。
画面一转,次日在酒店的地牢里,她终于见到了梁越,彼时他被折磨得浑身是伤,流血不止。
她想扑过去抱住他看他的伤口,却一把被陆行赫揽在怀里,他不让她过去。
陆行赫揽着她腰肢的姿势占有欲十足,宣示着他对她的绝对主权,甚至他还以胜者怜悯不杀的姿态对梁越说起昨夜她是如何低声下气地求他,又如何温驯地在他身下婉转低吟、轻声啜泣的,她很紧他睡得很舒服很爽之类的话。
紧接着,就是陈觅仙这一生最噩梦的经历,因为她为别的男人流泪碍了陆行赫的眼,他看着很不舒服,他不悦时总要折磨人的。
他当着梁越的面再一次占有了她!她的姿势极为不堪,被迫朝他打开,怎么对他哭喊求饶全无意义,他英俊的面庞此刻犹如来自地狱的恶魔般,所作所为成为她终生的噩梦。
昨夜的汁液还堵在里面,令他的抽送插入更加方便顺畅。
陈觅仙整个人沦陷在巨大的痛苦和羞耻中,哀求陆行赫无用,他只会更加兴奋折磨她、凌辱她,不愿意出声时她只能泪眼朦胧地不断求着梁越,她宁愿就此死去:不要看,求你了!闭上眼睛,求求你,梁越、不要看、不要看!
陈觅仙咬紧牙关强忍着不出声,微弱的哭叫声里,随着陆行赫的每一次用力撞击,都感觉她的灵魂自此撞出龟裂的裂痕,她随时会破碎,这一生都无法愈合。
在梁越这里看来,他使劲全身万分力气都无法挣脱开身上的铁链,越挣扎越紧,只能看着自己最爱的女人、他的未婚妻在眼前被人凌辱,当陈觅仙哀求他不要看时,他怎么能就此阖眼不看,假装没发生过?她微弱的叫声如此清晰痛苦,他痛苦地低吼着咒诅着陆行赫,吼得震动胸腔、响彻地牢,嘴巴里涌出鲜血。
陆行赫在性事上十分强悍凶猛,脑海里多种情绪交织,越发不管不顾地折腾起陈觅仙,发疯起来,不加收敛,好让梁越看着,也好让他知道,什么样的男人才能占有她!
陈觅仙见姓梁的时的双眼噙泪、赤脚跑上前,好一幕在他面前演孔雀东南飞的情景,她的眼泪实在碍他的眼,灼他的心,以及受骗的震怒,原来她是梁越的未婚妻,姓梁的为了她不顾一切冒着危险连夜潜进酒店就为了救她,好一出英雄救美,他就让梁越做英雄不得,他还要侵占他的美人!
地牢的泣叫低吼不知响彻了多久,等到陆行赫摁着陈觅仙的腰肢,单手掐着她的脖子逼她叫给他听,抵着她彻底发泄过后,他的欲望得到纾解,绝望的女人玉白的一双腿无力地垂下,她浑身青紫地昏厥过去,而一旁的梁越嘴角边流的都是唾液血污,怨毒猩红地紧盯着他。
要知道,从小含着金汤勺到如今一国殿下呼风唤雨,他什么都享受过体验过,兴奋的阈值只会越来越高,常事已引不起太大的内心波动,但此刻陆行赫心中有种嗜血强烈的兴奋感,血液中隐隐地躁动,把昏厥的陈觅仙揽在怀里,稳步走到梁越的面前,居高临下地对他说:“梁越,她昨夜来求我放了你。我答应了,如今信守诺言放你走。”
“不过,她走不了了。”陆行赫的手掌将昏睡的女人,脸上汗湿黏住的发丝爱怜地拂到一边:“因为我要定她了!”
这噩梦般的经历,此刻在陆行赫宫殿寝室中的陈觅仙又做梦梦见了,心脏如同被紧攥住一般,恐惧害怕时浑身震颤,好似身上又有人覆上来,逼真好像那夜的事又要来一次重演。
“啊,不要!”陈觅仙惊叫着醒来,睁眼却见陆行赫正覆在她身上,她身上的衣服不知几时被宫人脱下,换上了柔软丝织的睡裙,也被人转移到了绵软的床上。
彼时睡裙的肩带正被男人拉下,大半酥胸以及饱满的雪白乳线暴露在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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