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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里阁子本就忙,没再多聊几句,这小哥到底也没琢磨明白江令婧的意思,马上就又被叫到一旁去招待旁的客人。
江令婧偏头勾唇,摆弄着手里的酒杯,眼含笑意,似是心情不错。
这时台子那边的方向声音愈发热闹,此起彼伏。许是刚刚一番交谈叫她心情不错,江令婧也有了兴致,慢悠悠的转身去瞧,今儿这阁子又要玩些什么新新花样。
她摆动腰身,慵懒地转过身来,目光还没有勾到台子,便被另一个人的身影挡了下来。
尽管方才那般洋洋得意的宣誓主权,现下四目相对,江令婧却是不由得愣了一下,不知道方才的话叫这人听到了没,这下平日里散漫的目光终是有了一丝慌乱,并未掩饰,也不想掩饰,也许是不掩饰才好,那个傻人才能看得明白。
她不动,那傻人便就站在那里不动,定定的看着她。江令婧吸了口气,眼睑微垂,见她那副傻样,没来由的又有些恼火,偏开头去,要装作无意的掠过她。
那么大的个子,偏生是个小狗模样,受了委屈又不敢过来讨人哄,耸着肩膀极力压抑,憋的眼眶都红了,还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看,窝囊的想过来了,又不敢。
她皱了皱眉头,不免又有些心疼,心口萦绕的复杂情绪在打架。最后,终于是忍不住了,紧攥成的拳摊开,轻抚在额头旁,松了食指和中指,两根手指细长白皙,冲着卓子勾了勾。
那人便红着眼眶,盈出几滴泪珠,还来不及擦,快跑几步,脚下不稳,一个踉跄,接着连滚带爬的跑过来。
她跑到江令婧面前,才反应过来,有了丝窘迫,手足无措的,只老老实实地站着,说不出话,剩下极力压抑的气声从喉咙里溜出来。
她胸前起伏不定,情绪不稳,念着这段日子受得苦,心里更觉得委屈了,这下便有些湿热往眼里涌,她暗暗平复,极力压抑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在她面前哭出来。
情感似乎被压制住,卓子悄悄吐了几口气,没了泣声,她才敢开口出声。
“太太太”
她本想叫她江儿,舌头绕了一圈最终还是说不出口。
面前的女人扶额看她,目光淡然,看不出什么情绪,眉头皱一下,又舒展开来,似乎是在和自己置气一般,她不应。
卓子便不敢再动,紧咬着后槽牙忍,她那本就不多肉的小脸皮下的一举一动都看的清楚。
半晌,面前的女人站起身来,双手上抬做拥抱状向卓子展开,眼角上挑,带了丝笑意,红唇轻启,吐气如丝,轻声喊了一声。
“过来,卓子。”
尾音绕耳,好似带着电流流顺着卓耳朵朵滑进去滑至心腑之地,电的酥酥麻麻,顺带着也勾起了她处处刚刚压下去的委屈。
猛的一下卓子向前两步,这只大狗狗再崩不住了,扑到江令婧怀里,语无伦次。
“我好好伺候您,我能伺候好您,您别再找他们了,成吗?”
“我心里心里难受,您别,”说到这卓子一顿,更为激动的补江令婧虽说看着高挑,却还是不及卓子,此时卓子扑向她,她只得老老实实的窝在她怀里,被抱严严实实的,动弹不得。
卓子情绪激动,打在她耳边的呼吸紊乱,透露着不安,偶尔从喉咙处传来呜咽声,又马上被压下去。
无助又压抑,一声一声,打在江令婧心上,她脑海中像是走马灯一般,这段日子,她不好受,赌气也叫卓子不好受,卓子不好受却叫她心里也不好受,如此循环的莫名其妙又荒诞可笑。
她后悔了,她本就不应该和这个傻子置气,明知道她不开窍,却还是为着这些事和她生气,活了这么多年,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是有够可笑的了。现在这人窝在自己颈窝,分明是委屈极了,可怜极了,却又不敢吵不敢闹,哭都不敢哭得大声。
江令婧心似乎是被敲碎了一般,呼吸都痛。
她抬手抚上卓子的后背,那人感知到她的触碰,暗暗发抖的身躯先是一顿,接着更为激动的颤抖起来,江令婧心里又是一阵急剧刺痛。
她轻轻安抚卓子后背,掌心抚过,一下一下轻柔又舒缓。
“你不是都听到了吗?,江令婧偏头看她,因着卓子头埋在她的脖颈处,瞧不特别的清楚,只看着她裸露处的额头一角一跳,接着头抬起来,怔怔的盯着江令婧的双眼瞧。
江令婧心里一疼,细微的叹了一口气,抬手抚上她的后颈,把她拉近,额头相碰,鼻尖互抵,红唇轻启,吐气打在卓子的唇上。
你就是我的,以后也是我的了,记住了吗?”
卓子哭得脑袋发昏,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只知道本能的点头,乖得跟只小狗似的。
她抱着江令婧,想吻她,但是又不敢,她只是稍微抬头,与江令婧拉开了距离,她通红的眼眶直接暴露在江令婧的视线范围内,江令婧心疼的皱眉,正要抚上她的脸,便被卓子用力的拉进了怀里,紧紧抱住,不同于刚刚拥抱的委屈哭诉,这次更像是想把她揉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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