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了,我在家有了大把大把的时间,他爸爸就说,之前不是一直想去蓝带吗?要么就现在去吧?我犹豫了一阵,但他帮我办签证又报了东京蓝带的课程、交了学费、还找了酒店,我咬咬牙就一个人去了。回来以后没多久,他说送你一个大惊喜呀,给你在巴黎的蓝带报了高级甜品课程,他把我送到巴黎,待了两天又回北京了。当时我还觉得很幸福的。”
她觉得有些鼻酸,眼圈又有些热,深吸一口气,把自己从回忆里抽出来,笑了一下,可这笑,并不快乐。
“你,现在还会觉得伤心吗?”邬亦汶迟疑着问,看她的神情,他都觉得自己的心像被人捏住一样,痛得不行。
“现在不会了,我可能还要谢谢他,如果不是为了把我支走,给我报了那么多课程,可能我也不会找到自己以后的方向。”
她抬头看天,或许是不想让眼泪掉下来。
他艰难地阻止了自己停下脚步抱住她的念头,伸手拍了拍她的肩:“以前都会越来越好的,思清,相信你自己。”
邬亦汶第一次觉得从店里回民宿的路太短,好像还没有好好地聊天,就到了。敏儿和征征在民宿门口等他们,脸上带着怪怪的笑容。
“你们怎么不进去?”他问。
“你们俩怎么走那么慢!”敏儿回答,“征征想找桃子姐问问有没有口腔溃疡的药。”
“有啊!有蜂胶喷雾、口腔贴、还有维生素b族胶囊,我去给你拿。”陶思清快走几步超过邬亦汶,率先进了门。
征征揶揄地看了邬亦汶一眼,也跟了进去。
大家好,我是拖沓的作者但我宣布,明天终于可以滚床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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