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思清深吸一口气,平复一下心情,将前夫那些对自己的指责从脑中驱赶走。
接下来,应该要迎接那些疾风暴雨般的性爱了吧?男人应该都是这样吧?即便耐着性子做前戏,到了插入的时候也是不管不顾只要自己爽透就行吧?
结婚数年,最初也似乎在床地间有过欢愉,至于高潮呢,似乎从没有过。别人形容的那种控制不住的颤栗、脑中一道白光闪过这些种种体验她从未有过,至多是足够润滑到不痛而已。至于后来与前夫上床就越发仿佛完成彼此的任务,只让她觉得羞耻、疲惫又痛苦。
她想着,觉得害怕,又劝自己就当是报恩吧?她深深吸气,企图将自己完全放松下来,去接纳他。
他的吻来到她的小腹,平坦的小腹上有一道极浅的白色疤痕。这疤是生小沐留下的,前夫一度觉得破坏了她完美的皮肤,鼓励她去做祛疤,但没能完全去掉。她慌乱中伸手想去遮住这疤,却被他拨开。
他吻了一下那道疤,这吻像一只神奇的手,将她心里的皱褶抹平。她觉得自己此时可能有点湿了,待会儿应该不会很痛,可又不是很确定,这是多久没有的的体会了,这是真的吗?她甚至都不敢去看他的身体,他脱光了吗?她不知道。
他温柔地分开了她的双腿,一双手沿着大腿内侧轻抚,终于来到了最隐秘的地方。
开始了。
陶思清对自己说,她又深吸了一口气。
她没等到身体被插入一瞬间的涨痛,却体会到从未有过的感觉——他在用嘴吻她的私处。
他的舌头很温柔,像怕她不适应,先是顺着阴唇一圈一圈地舔,接着又用唇轻轻地吮吸着最敏感的阴核。陶思清何曾体会过这种感觉,她一下子抓住身下的床单,两腿不由自主地往内夹。这感觉如此新奇又刺激,让她战栗又不知所措。
有奇怪的声音不由自主溢出喉咙,她害羞地将脸别到一边。她的脸一定很红很红,她觉得整个人都发烫,身体里有什么暖融融的东西再往外涌。
他依然在吻她,他感觉到她的生涩和害羞,一直希望可以用自己的温柔让她放松,她有一些不太美好的过往,他希望她在这一刻全都忘记,完完全全地接纳他。
他觉得这简直像一场不知道任何答案的考试,他不知道她以前性是怎样的,但从她的身体给他的反馈来看,她没有被好好地珍惜过,即使她是如此美好。
直到他确定她真的感受到他的情意,她的身体诚实地给了他答案。她真的很喜欢。
他一直等到她足够湿也足够放松了以后,才尝试性的探进一根手指,嘴却没有停止吮吸她最敏感的地方。她那里柔软而紧致,层层褶皱堆迭着,手指刚伸进去就被紧紧吸附着。他的手指缓慢地抽插着,指尖在她体内转动,在层迭的软肉之间仔细寻找那个隐秘的突起,她的快乐之源。她的身体不由自主逐渐配合起他的动作,嗓子里发出很轻的叹息声,又旋即生生克制了自己。
他在心中叹了口气。陶思清,为什么我不是那个先遇到你的人。
他小幅度地抽插手指,在那个不易察觉的突起上反复碾磨。她呼吸愈发急促,几次从唇间溢出哭泣般的呻吟,身下的床单被她攥得皱了,雪白的臀下面是一片水迹。
此情此景,诱人之极,邬亦汶胯下早已硬的不行,恨不得立刻将手指撤出来把自己插进去,可他非常清楚陶思清马上就要到了,于是愈发耐心地帮她。他的手指加快了速度,对g点的按压也加重了些许力道,控制在刺激、又不会痛的程度。终于她没法自控,全身颤抖,眼角渗出泪来,连叫都叫不出声,只有一声接一声的急促喘息,手指连床单都抓不住,握成拳在身侧无力的拍着,伴着哭腔。
他感觉到手指被急促而有规律痉挛着的阴道推挤着,耐着性子慢慢抽出手指,水顺着他的手掌流淌到手臂,他将手掌上的液体抹在她下体,指尖在她的小腹上划出长长的、湿湿的一道痕迹。
她闭着眼睛,脸色潮红,她感觉到他抽出手指,身体感觉到空虚难挨。她还是不睁眼,手往他的方向伸去。
他再次吻住她的唇,以舌头将她气息搅乱,这次他不再小心翼翼不再温柔,而是掠夺般地,像要将她的情欲一丝一缕全部榨干。她被吻到舌根都痛,可却又不自觉的整个人都往他身上贴,阴户在他的大腿上不甘地磨蹭,缓解那种莫名的空虚感。
他腿上一片潮湿。
“你有没有套啊?”她小声说。
“有的,放心吧。”他笑,舔吻着她的耳朵,一只手揉上她一只柔软的雪乳,一只手将安全套戴好,趁她放松又润滑之际挺身
“嗯”她满足地叹息,伸手环住他的腰,睁眼看着他,似乎不信这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亦汶。”她说。
他贴着她的耳朵说:“你好美。”
声音不似平日的冷静克制,充满感情,又似乎情欲满溢。
她侧脸,贴上他的唇,这小小的一次主动似乎给他莫大的鼓励,他紧紧将她拥在怀里,与她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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