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简直湿得一塌糊涂,静谧的夜里只听得到她下身被他磨蹭出让人情潮涌动血脉贲张的水声,他甚至还没有插入,她就快要高潮了。她扶着他阴茎的手不再是小心翼翼的,而是不管不顾,放弃理智甚至没意识到他还没戴套,她眼角泛红,眼眶里含着泪,极低地呻吟着,只求他赶紧来填满自己的空虚,那样子太诱人了。
他把她抱到床上,一粒粒解开连衣裙的扣子,一整片洁白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
“冷吗?”他咽了一口口水,哑着嗓子问。
她摇摇头,伸手去扯胸罩细细的肩带。他低头吻住她的手指,继而转移到锁骨。
他一手拢上她一边的胸,她突然想起自己的胸很不好看。在生完小沐的这些年,先是因为哺乳,每次被触碰不是涨奶涨得硬邦邦就是因为乳腺炎堵奶变的又烫又痛。等哺乳期过去,本就不甚丰满的乳房稍稍下垂,连b罩杯都填不满,乳头也因为哺乳而失去了曾经的敏感,所以和前夫做爱时他根本懒得碰那里,还旁敲侧击开玩笑般地说过要不你去隆一下。
她伸手去挡,却忘了昨天他早已看过摸过甚至吻过舔过的事实。
“怎么了?”他问。
“别看。”她把脸扭去一边,“丑的。”
他哑然,她皮肤洁白,因此乳头颜色也是浅浅的粉色。她的胸不算丰满,刚好够他一手掌握。而这两团软肉摸起来那么有弹性,就像就像一颗布里欧修面团那么柔软洁白,和丑字完全没有任何关系。
“不丑,她们很漂亮,你很漂亮。”他低头吻下去,给那对不自信的胸部更多温柔的爱抚,那两颗粉色的乳头早因为情动充血,在他刻意的舔弄下更挺立。
她的身体真的好敏感,他想起昨天她的害怕,想起昨天自己使出浑身解数让她放松,又在整个过程里给她最大程度的愉悦和安全感,生怕哪一步做错了就没有第二次了。
昨天很明显她是喜欢甚至沉迷的,所以才有了今天的第二次。
昨天他帮她口,她有一瞬间害怕和难堪,她应该从没被口过,整个人乖得不像话,一开始连动都不敢动。因为没经历,所以根本不知道这样有多大快感,被他稍一刺激就飞快地缴械了。而她的身体也给了他巨大的愉悦,她其实没做什么,大概是因为他喜欢她更多一些,所以得到的快感一大部分来自于心理。
他取了套给自己戴上,让她握住自己往身体里放,在进入的那一瞬间,她叹息了一声。
他开始抽插,这次她很放松,所以他也没有再刻意控制力道,他想要重重地疼爱她,想取悦她,想要和她一起高潮。
她水流得更多,意识对身体的控制愈发薄弱,嗓子里的呻吟声再也抑制不住,一声接一声哼得他心潮澎湃,只想给她最好的最多的快感。
“不要了不要了啊”她无力地嘟囔着,身体又一次违背了自己的理智,她的腿软软地搭在他腰际,手抱着他的肩,甬道控制不住地收缩着,推挤着他,他腰际升起一股酥麻之感,隐隐有要射的冲动。
“真的不要了?那我出来了。”他抽出来,抑制着自己欲望,俯下身压着她,嘴唇在她脸上胡乱亲着,“都听你的。”
“要的,要。”她手往下探,抓住他,人也往他身上贴,声音透着几分哀求,“我是不是在床上很没意思?我很差劲对吗?所以你不想做了对吗?”
“没有,你很好,我很喜欢。”他安慰地吻她的唇,身下的动作放慢放缓,反复的碾过那层层褶皱里隐藏的g点。她的身体又软又暖,里面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在温柔地吮吸着他。
“不要这么折磨我”她带着哭腔低吟,“唔”
他抱紧她,加快速度冲刺,将她撞的语不成音,溃不成军。
陶思清觉得自己都快被他撞散了,他还一再地在耳边说她有多美有多好,说他好喜欢,说她那么敏感,湿得一塌糊涂说明她的身体也喜欢他。
这是真的吗?或者只是为了哄我说的谎话?陶思清分不清,她又想起婚姻走到尽头前前夫在床上时不时地抱怨,觉得她像是在完成任务,觉得她当了妈妈就变得不解风情,觉得她的胸部因为哺乳而不再美丽,觉得她的身体就像块木头,阴道因为生孩子而松弛,做爱时如果没有润滑液的帮助就干的要命,甚至有时候他抽插许久都没办法在她体内射出来。那些对性事不满的抱怨不知为什么在她被另外一个男人在床上肏得满床水的时候像噩梦一样从脑子里冒出来。她不想去想,却在脑中疯长。
理智觉得她不该相信邬亦汶的那些话,她不会调情,身体僵硬,人又保守放不开,不会取悦对方,和自己做爱他有什么乐趣可言?他或许只是因为礼貌,又或者只是因为过长的旅途让他对自己有了一些不切实际的美好滤镜而已。可她却又很明白,和邬亦汶做爱是多么令她沉迷的一件事情,那长长的,温柔的前戏,他印下每一个吻,都让她觉得自己被宠爱被尊重,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身体就这样沦陷。
一阵毫不控制的肆意驰骋之后,她侧头咬住枕头把到嘴边的尖叫堵住,可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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