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要不要洗澡?”陶思清问邬亦汶。
“一起洗的那种吗?”他调侃她,即使已经零距离亲密过那么多次,她还是不意外地红了脸。
“也不是不可以。”她小声说,“只是我这边没有可以给你换下来的衣服”
“那我下次带一套到你这里放着?”他似乎得寸进尺,可眼神又分外无辜。
果不其然看到她为难的表情,他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脸:“开玩笑的啦,你连男朋友都没有,家里有男人的衣服算什么?我会帮你维护单身人设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啦!”她想往回找补,“你,是不是觉得委屈了?”
看她一副内疚的样子,他心想自己不能得寸进尺,如果让她愧疚感爆棚,觉得不能给自己名分不能给自己关心,又想分手怎么办?
他捧着她的脸吻下去,吻得她脑子又开始不清楚了,才放开她说:“你不用对我负责,我也不会对关系有要求。更何况我觉得现在和你在床上越来越合拍,这样就最好了。你,不要觉得有压力。”
她点点头,撒娇般地贴在他身上。
“现在一起去洗澡,然后我带你去吃饭。我下午也没有事情,可以想想下午干什么。”
素了好几周只做了一次的男女一起洗澡,最后的结局可想而知。
刚进浴室,她就被按在门上亲,腿被强势地分开,几乎是骑坐在他大腿上。没几下就感觉他又硬了,顶在她腰上。
“你怎么又”她一边喘气一边握着他的坚硬,力道很轻,他立刻一下一下把自己往她手心里送。
“你讨厌死了,我都抓不住抓不住了”
“那换个地方好了。”他咬着她的耳朵,手指灵活地往她下身钻。
她一边摇头说不要了不要了,一边又被弄得站也站不住。
浴室里回音又大,即使开着水龙头哗哗放水也遮不住色情的声音。她觉得自己的呻吟声极其放浪,羞耻得无地自容。
可这羞耻感又将性爱的刺激放大数倍,他把她抱坐在大理石洗手台上,两腿大张,整个阴部全暴露在他眼里,要多诱人有多诱人。他俯身还没舔两下她就流了好多水,手脚一起勾着他的腰,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等他进去的时候她闭着眼睛轻哼,简直舒服又满足。他又去吻她的唇,舌头伸进她口腔里扫荡,她上下两张嘴都被喂得满满的
她抱着他的脖子一直说她好喜欢好喜欢,而他好像被鼓励了,看她的眼神像是被塞了一把糖的小孩,亮得发光。
“这个洗手间你来过的。”她趴在他耳边说,“记得吗?”
“那时候我心里慌得要命,你动都不能动,我又不知道你伤的怎么样,旁边还有个可怜巴巴的小孩子——我根本不懂带孩子还好,那天我来的不算晚。”
“谢谢你。”她捧着他的脸,印下一个吻,“谢谢你谢谢你谢谢你如果没有你根本不会有今天的我。”
“你的感谢我收到了。不要弄的我好像你的恩人一样。”他扶着她的腰又冲刺一阵,直到她颤抖着瘫软在他怀里才终于结束了这场淫靡又刺激的浴室性爱,等真正泡进浴缸的时候陶思清累得连腿都抬不起来,是被抱进浴缸的。
出了浴室邬亦汶又逗她,好不容易用衣服盖住身上的几处红痕,又要打扫“战场”。
瑜伽垫擦干净,沙发上的毛毯还有脏衣服丢进洗衣机。邬亦汶居然提出了一个让陶思清哭笑不得的问题:“用过的套需要垃圾分类吗?”
“什么?”陶思清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觉得可以,套是普通垃圾,但精液应该算厨余垃圾,因为主要成分是蛋白质和水,某些场合下也确实有人会吃。”
看他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陶思清伸手捏了捏他的脸。
“为什么捏我?”
“你太可爱了。”她一边笑一边亲了一下他的脸,他突然觉得自己被这一吻弄得脑子晕乎乎的。
两人终于收拾停当,时间也到了中午,邬亦汶牵着陶思清的手走出门,刚好看到陶思清的邻居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喝茶。
“思清,出去啊?”对方热情地招呼,不着痕迹地打量着陶思清身边高大俊朗的男子。
陶思清立即松开邬亦汶的手,和邻居寒暄几句,走出了院子。
邻居隔着栏杆打量着邬亦汶,邬亦汶对她抱以礼貌的微笑,点点头,不紧不慢地跟在陶思清后面走出了对方的视线。
一分钟后,一个小小的日常冷清的全职太太群突然活跃起来。
“大八卦!!刚才小沐妈妈和一个男的从家里出来了!”
“小沐妈妈找男朋友啦?”
“不知道啊!她和小沐爸爸分手那么久,也该找了。”
“对啊对啊!离婚又不是她的错,渣男无缝衔接地孩子都生了,她凭什么单着。”
“哎,男的怎么样啦?配不配的?小沐妈妈可是高材生啊,有那么漂亮,她英国牛津还是剑桥毕业的呀!”
“是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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