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耳机里清晰地传来她的喘息,“你是本来就在调皮,还是我打电话给你之后才突然想皮一下?”
“我没”
“我都听见了,清儿,你在床上什么声音我比你都熟悉。”他说着,手已经将早已迫不及待的性器自内裤里释放出来,“你到了吗?要不要等等我?”
她沉默了一会儿,这本是一次单纯的自慰尝试,却在他电话接通的一刻开始滑向她措手不及的另外一种可能。
此时两人在电话里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以及衣物的摩擦声。
“我,我不知道”她声音软软的,像没了力气,又像撒娇,像一根羽毛轻轻弹在他的心上。
“我会先亲你,然后摸你的小奶子,又软又香,上次没摸两下就高潮了,乳头在我嘴里都硬了。”他一边说,一边握住自己早已挺立涨大的性器撸动起来。
她没料到在看不到摸不着的时候,言语会有如此的魔力,而平时斯文有礼又温柔的邬亦汶居然可以这样荤话连篇。而更没料到的是,这些话居然将她的感觉放大数倍,她一边听他在耳边低语,一边下面又流了好多水。
“清儿呢?可不可以帮我拿着?”他的手指沾上马眼分泌出的透明清液,打着圈涂在龟头和柱身上,“我想亲你下面了,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了啊,让我帮你舔吧,好吗?”
“好。”她拼命忍着才没有呻吟出声,腿间的小海豚已经不知道掉在床的什么地方,手指的抽插变得很快,她又添了一根手指。
“清儿也给我舔好吗?”邬亦汶闭上眼睛,将快速撸动的手想象成陶思清的,想象着她张开嘴将自己的性器含住的样子,青春又冶艳,矜贵而浪荡。
“好清儿帮你”陶思清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是下意识地顺从回答。
“你怎么这么乖。”他声音更低,像在对她耳语,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吹在她耳廓里。
“把中指伸进去,轻轻地转一圈,就在第一个指关节的那里,能摸到一个小突起,每次我一按那里,你就又哭又闹又爽,会求我别停,又让我不要弄了,再蹭几下就会泄给我,摸到了吗?”黑暗中人的触觉特别敏感,他闭着眼睛,感觉自己都快到了,陶思清那边却没了反应。
“清儿?”
“嗯我我摸不到”她声音好像快哭了。
“哦,可能是你手指不够长呢!”他在另一头居然笑了,“傻丫头,不试试你的按摩棒?”
“不是按摩棒!是sa公司出的女性玩具。而且它的另外一头也没有我的手指长。”
“哦,那试你把屁股抬高一点,换一个姿势,你现在躺着吗?”
陶思清依言改换体位,果然手指入得更深了,中指的指尖突然碰到了“开关”,轻轻一按,她脸色一下变了,身体不住地颤抖,眼泪都不自觉渗出来。
电话这头只听到一声声撩人的喘息,间或有一声半声的呻吟实在压制不住溢出喉咙。
“你好乖。”他叹息,“清儿你好湿了对吗?舒服吗?喜欢我帮你舔吗?”
那头过了几分钟,才小声地说:“我很喜欢。”
尾音软绵绵的,像耗尽了力气,极度欢愉后的疲惫。
“那你要休息了吗?”他问。
“我帮你舔好吗你舒服吗?”在说这句话之前陶思清觉得艰难又羞耻,可在电话性爱中靠自慰获得高潮后,她又觉得没那么难说出口了。
“我很喜欢。”他笑,在车里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先舔龟头好吗?你太大了我含不下。”她声音又轻柔又媚惑,“这样转圈舔你喜不喜欢?”
“喜欢,你给我的我都喜欢。”他一只手不断地撸动柱身,一只手握住龟头,闭上眼睛,似乎真的看到她趴跪在腿间,勾人的小东西。
她好像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用声音勾人,一声声吞咽口水的声音让他胯下涨得发痛,他加快手上的速度,几分钟后一股白浊喷涌而出,全部射在了他准备好的纸巾上。
她听到他粗重的喘息,过了几秒,他说:“好了。清儿你好棒。”
此时陶思清已经清理好自己,拥被坐在床上。床的一半因为刚才的一番尝试而有些凌乱,另一半则平整得好像从没人躺过,就像这两年它一直以来的状态。
陶思清突然觉得,有点寂寞。
“你还在吗?”她问。
“我在。你今天,是第一次吗?”他问。
“是的,都是。第一次自慰,第一次电话性爱。”她老老实实地说着,“你会觉得我很饥渴吗?”
“你既然拥有sa这样的朋友,大概不用我对你说教什么。这个年代了,人人都拥有探索身体的自由,你已经是一个成年女性了,不需要再相信小学生理卫生课那一套自慰有害健康的理论了。也不要因此觉得自己不好,你很好,很漂亮、性感,有情趣,聪明”
“我哪有你说的那样好。”她捂住脸,“你不要这样夸我。”
“你听我说,其实今天也是我第一次。我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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