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去亲吻她的嘴唇。
她唇上有一点点他的精液,而他唇上也有她的爱液,带着一点点腥的体液卷入口中,彼此融合。他吻的极虔诚,仿佛完成了某种圣洁的仪式。
陶思清也从沙发上滑下来坐在他大腿上与他拥吻——她热切地回应着他,与他唇齿交缠,在他嘴里尝到略有些咸涩的味道,像大海,她贪婪地汲取着,索求更多。
直到一根又硬又烫的东西再次抵在了她依旧濡湿的腿心。
那东西在穴口磨着她,一下又一下,她上边的嘴被他吮吸着,下面的嘴又被伺候得不由自主地流水。
“不不来了”陶思清感觉到他的蠢蠢欲动,速度已经由开始的缓慢变得越来越快——刚要拒绝,可身体却又极其诚实地缴械了。
这次他连插入都没有,仅靠着她上一次高潮的余韵,靠亲吻和几分钟的边缘行为就让她又泄了一次身子。
她控制不住地软倒在他怀里,额头抵着他的肩,喘息了好一会儿,伸手握住了他的命根。
“你还要再来一次吗?”她抬眼看他,眼角泛红,睫毛湿漉漉的,看起来像某种乖顺的小动物。
他忍不住再次吻她。他紧紧抱住她,伸手去取茶几上的套。
她握着他火热的坚硬,由着他托起自己的臀,让肉刃抵着依旧潮湿柔软的花心,然后坐下去。
那一刻她抑制不住地仰头,雪白的颈弯成好看的弧线。
他的吻落在她下巴、颈窝、耳垂,最后落在乳尖,她轻哼一声,握住她的手放在另一侧的浑圆上。他抱住她,像捧着什么珍宝,他的手一遍遍滑过她纤细的腰肢,她双手攀着他的肩,任性地扭着腰,掌控着这场性爱的节奏。
她看着他,指尖划过他温情满满的眉眼、他薄而性感的双唇正贴在自己胸上,舌尖在挺立的乳头上碾过
她扭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他也开始掌控这性爱的节奏,在她柔软的体内冲撞着——忽然她整个人如过电般凝滞,甬道内层迭的软肉确如有了自己的思想般争先恐后地吮吸着推挤着他埋在她身体内的肉棒。
陶思清脱力地软瘫在邬亦汶怀里,但她知道,这次两人又几乎同时攀上高峰——他的肉棒在她体内弹了两下,隔着套子都能感觉到他喷出的灼热。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圣诞快乐。”
话音没落,双唇就被他再次吻上。
这可能是我渡过的最快乐的圣诞节了,他想。
窗外的雪下得愈发的大,而屋内的两人柔情蜜意丝毫未减。
陶思清被邬亦汶抱着去浴室泡澡,整瓶的博若莱新酒倒在按摩浴缸里,将水染成暧昧的粉色,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红酒香。陶思清整个人泡进水里,发出满足地谓叹。
邬亦汶倒好两杯酒才转身跨进浴缸。
他递一杯到陶思清手中,与她举杯相碰。
“pourceir,achérie”
他说法语总是这么迷人,陶思清傻傻地凝视着他,甚至不想去追问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如果时光能够停驻,她希望是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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