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思清拖着箱子,本是按照习惯地走在人潮末尾,可当她一眼见到出口站着的人,突然就有了迫切的心情。
行李、外套,此刻都成为了负累,只想甩掉一切立刻跑向他。
而此刻他也看到了她,微笑着冲她挥了挥手。
陶思清拖着行李快步走来,他顺理成章地接过她手中的行李,一手将她捞进怀里。
距上次见面不过一周多,可邬亦汶觉得似乎太久没见她了,她的脸、她的头发、她的笑靥她的体香,每一处都令他无比思念。
“站台上好冷。”她嘟囔着,将手伸进他大衣口袋,然后,摸到一只比自己更冷的手,“啊!”她想把手抽出来,却被那手紧紧握住。
“桃子妈,我手很冷。”他眨眨眼。
陶思清叹了口气,认命般将他手指握住,并在手心里揉了揉。
“你手好暖和。”他低下头在她耳边说,湿暖的气息吹在她耳朵里,让她不由自主地浑身发热。
开车回去的路很顺,二十多分钟就来到陶思清家附近。
“嗯,你别拐弯,沿着河开。”在等红灯的时候陶思清突然指挥。
邬亦汶有点莫名其妙,但还是依言照做。
没几分钟,车开进河尽头的僻静树林,周围没有摄像头,连路灯都没有一盏。
邬亦汶刚将车熄了火,陶思清就解开安全带倾身过来,一双微凉的唇压下来,柔软的身子贴上来。
她伸手将他的脸扳向自己,张嘴含住他的下唇吮吸,然后趁他不备,将一条香滑柔软的舌头小心翼翼地探入。
邬亦汶叹了一声,摸索着将座椅调至最大,然后将副驾驶上的人捞过来。
陶思清是个有点笨拙的人,尤其表现在索爱上。所以她一本正经让他把车开到河边的时候,他根本没想到接下来会发生这么大胆的事情。
是的,她习惯高床软枕,在家在酒店在关着门的私密场所她都是热情的,可一旦在公共场合,她又总是羞涩内敛的。
而此刻,这个女人正跨坐在他大腿上,一边亲吻他,一边解开他的皮带,欲将那凶猛的东西放出来。
他按住她的手,哪怕那处已经叫嚣着挺立:“我不知道今天没套。”
“我今天应该是安全期,再过几天就该”她眨眨眼,暗示你懂的。
“还是不要了,万一呢?伤的是你的身体。”他亲亲她的下巴,“时间还长着呢。”
“哦。”她撇了撇嘴,可没过叁秒,又贴上他的身子。
她亲他的耳垂,舔他的喉结和下巴,一双手从裤裆探进去,轻而易举地捉住那个滚烫如烙铁般的硬东西,她用指尖在马眼处轻刮,手掌上下撸动还不够,居然还托起那两颗沉甸甸的睾丸
“邬亦汶,给你半分钟的时间思考要还是不要。”她看他,明明只是平视,却宛如女王。
“没套真的不行”他咬着牙说出拒绝的话,哪怕憋红了眼,“我怕伤了你安全期也不行。”
“邬亦汶你好讨厌。”陶思清在他耳边说,这话不仅毫无气势,甚至充满诱惑,更别提她说完还用舌头在他耳廓里舔了一圈。
邬亦汶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瞬间土崩瓦解,一双手也不受控制地往她衣服里伸去。
他的手将将捉住衣服下的那两团软嫩,稍用力,身上的人就深吸了一口气。
“怎么了?”
“有点痛。生理性的,每次生理期前几天都会痛。”
“那我不碰了?”
“不要,你轻轻地摸好不好?”她又去亲吻他的唇。
邬亦汶总觉得陶思清的唇反复沙漠里最甜的甘泉,而陶思清又何尝不是。他的唇像青草、像广袤的草原;像树,像茂密的雨林;是清新和神秘的的矛盾结合体,令她总是忍不住一而再再而叁地探究。
胸前的一双手放轻了动作,小心翼翼地,仿佛在侍弄一对柔软湿润的欧包面团。可即使动作这样的轻,她也轻而易举地被撩拨得情动起来。
陶思清双手捧着邬亦汶的脸,专注地应对着他的深吻,然后在座位上跪坐起身,任由他将自己的裤子褪至膝盖,然后他的手指就这么滑了进去。
“怎么这么湿。”他叹道。
这并不是一个问句,他也不指望得到回答,只是下身的欲望愈发涨得发痛,而他努力不要去想。
“还是用手吧。”他在她耳边说,“我不想冒险。”
“只要你能忍得住”她没继续说下去,因为已经被他一根手指搅得失了魂。
陶思清搂着邬亦汶的脖子,后者的吻从唇一路滑下来,落在锁骨上,落在胸口,最后来到乳尖。
“嗯,好像变大了。”他伸手捏住另一侧揉捏,同时感受到唇中那一颗逐渐膨胀变硬,挺立在口中,他用舌勾弄,换来她略有些失控的喘息。
“怎么可能变大最多就是下垂了”她小心翼翼地分开双腿跪在驾驶位上,将握住他的肉棒往自己腿心送,“那就蹭蹭不进来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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