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你说的话。”她回答lisa。
“哪句?”
“就是,关于养育一个和自己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孩子的。”
sa看了lisa一眼,伸手去揽住她的肩:“她怎么说?”
“你自己来说。”
“我说,因为我爱你,所以爱你的小孩,即使他身上没有我的dna。因为要他是我们共同的决定,所以我会永远对这个决定负责。哪怕有一天我们分开了,我也还是会爱他。”lisa认真地说。
“不止,她还很认真的告诉我孩子出生后她准备怎么养育他,怎么照顾你做你的坚强后盾。这个大小姐她可是变了很多。”
“这大概是你说的,为母则刚?”
“我建议敬为母则刚!”sa亲了一下lisa的额头,举起她的保温杯大声说。
喝完杯中茶,话题又回到陶思清身上。
“你还没说,你和邬亦汶现在是什么情况。我们只知道你睡了他,可能不止一次,然后呢?如果只有在国外那几次,他不至于甘愿做你的垫脚石这么不遗余力地帮你,对吧?”
“嗯。”陶思清点了点头,“回来我们还维持着那种关系。”
lisa小声尖叫了一下,怕吵醒小沐又立刻捂住了嘴。
“是他提出的对不对?我就说渣男人为了骗炮”lisa又被sa捂住嘴。
“你先别评论,听桃子把话说完。”
“怎么说呢,其实是因为我。我贪恋他的肉体又很害怕稳定的关系,所以他才提出这种不需要我承担责任的方式。总之,是我亏欠他太多。”陶思清叹气。
“贪恋他的肉体?这么说他那方面很行?”sa的职业病又犯了,“怎么个行法?给我讲讲。”
“我也想听听!”lisa跟着点头。
“哎!我不知道!”陶思清扶额,“我哪懂啊!又没法比较。”
“也对,你的性经验太单纯了。”sa叹气,“一个连自慰器都不用的女人,高中甚至没有早恋过,研究生毕业都还是个雏。孩子都生了也不知道什么是性高潮唔,其实这种情况在国人女性中很常见。哎你掐我干嘛!”
“你听她讲啦!不要开始女性性学导师的长篇大论!”
“我我感觉是舒服的。”陶思清想了想说,“你们也知道,我原来一直觉得这个事情是义务,像是一个需要完成的任务。要说在过程中有多享受,好像感觉不到。生完小沐以后就更是,每次都感觉不到舒服,有时候会很难受,会很痛。所以一开始我是很害怕的。”她回想起和邬亦汶在一起的第一次、以及每一次的细节,嘴角不禁上扬。
“但他很怎么说呢。他是很温柔的人,他能让我放松下来。”
“我来翻译一下,他特别会伺候人。第一次肯定爱抚了很久吧?给我们讲讲你们第一次怎么就对上眼了,是跳过表白直接开始吗?”lisa又问。
“他其实是一个很严格的人,对自己对别人都是,所以很多人都会怕他。但我感觉没有那么明显,大部分时候都觉得他很温和。再加骨折那次的事情,我对他很信任,又有点依赖。那天晚上我去酒店房间找他,然后突然就就这样了。”
“他先对你示好的?先亲你了?”
陶思清闭上眼睛,好像时光倒流至她与邬亦汶置身于布鲁日酒店里的时候。
他低下头,吻她。
“他亲了一下我,就只是碰了一下嘴唇,我脑子一下子就变得像浆糊一样了。一面觉得这怎么可能我怎么配,一面问自己要推开他走吗?然后我也不知怎么的就也亲了他,然后就”
“就酱酱酿酿了?”
陶思清点点头,觉得自己的脸滚烫:“其实我也不懂怎么样才算是女性的高潮,但第一次觉得是舒服的,是让人渴望的。好像经历了这一次才真的能理解人类为什么要有性一样。不是单单为了繁衍后代或者单单要给男性快感,原来性快感是相互的,是可以两人都有的。我一开始不能相信,所以又有了第二次。这两次你们都知道的,在b国。回来后虽然跟他说了不能在一起,工作上也分得很开,但那次去巴黎参展,他飞了一夜回来看完了比赛又立刻要走,我就没忍住”
“哎呀呀陶思清,你这叫什么知道吗?食髓知味,上瘾了。”lisa压着嗓子说。
“女性的性高潮理论上来讲简单又不简单。除了器官的刺激以外,心理的放松和双方的互动也很重要。你要能够打开自己,才能更好的拥抱性高潮。这也是为什么那么多女性使用工具可以飞快高潮,和性伴侣却很难。大部分男性性伴侣很难抑制自己的天性来配合女性的节奏。”sa总结着,“所以大部分女性性伴侣会更容易两人一起达到高潮,因为女人比较懂的彼此的生理结构,同性之间会更容易取悦彼此。”
“你这么说,那邬亦汶不是很难得?在巴黎也是你主动的?”
“其实这和之前那两次隔得时间挺长的。那天不知道怎么的感觉绷着的弦断了,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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