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亦汶的出现似乎给小沐百无聊赖的寒假生活增添了些许乐趣,一直到下午去姥爷病房他也絮叨着和邬叔叔骑小摩托和去秘密基地探险的事情,陶思清想转移话题都转移不了。父母看她的眼神都充满了揶揄。
“清清,等你爸爸出院了,什么时候小邬有空,让他来家里吃饭。”秦芳这几天因为老公的病情好转,脸上也有了些笑意,此刻真在打趣女儿。
“爸!你看妈也在挤兑我!”陶思清招架不住,朝父亲求救。
没想到父亲和母亲当然是站在同一战线上的:“是该请他来家里坐坐。这次进病房我也想了很多。清清,我们都知道之前的事给了你不小的打击。你很犹豫,也很容易退缩。本来我想我女儿我护着一辈子,可是爸爸终究是老了。以后还会有更多的小毛小病找上我。清清,我们终究不能陪你一辈子的。我们现在只求在老了以后不要成为你的负担。”
“爸,你们怎么可能是我的负担,永远都不会。”陶思清像小时候一样靠近爸爸怀里。
“以前,爸爸妈妈觉得崔屹能给你足够好的生活,他表现得也很爱你,所以放心的把他交给你,却没想到他”陶老先生看了一眼正在和老伴研究病房电视遥控器的小沐,继续说下去:“后来你带着小沐,有一阵子精神状态不好,爸爸妈妈不知道吗?我们当然知道。你痛,我的心更痛。可我们真的很害怕,怕关心少了,你做什么傻事,又怕关心多了,你嫌我们管太宽。我记得有一次我和你妈从你家出来,刚开出去没几米,你妈突然叨叨说,是不是清清在哭?我们立刻又把车开回去,在院子里看了半天,你妈又开门进去,确定你和小沐睡了才又回家。那天我就在车里坐着,等着你妈出来。唉,有点难过。我女儿这么好的孩子,为什么会遇上这种事情。”
“爸”陶思清靠在父亲肩头,“这些事都过去了。我现在很好。”
“我知道,我知道。”陶老先生伸手拍拍女儿的手背,“这一段时间,你真的很令我们骄傲。有人问我,思清怎么去做厨师了?我回他们说,我们思清,半路出家做厨师也做的那么好,就是真的优秀咯!我和你妈都能看出来,你越来越自信,也许跌到谷底以后的反弹是惊人的吧。但你要感谢一个人。”
“嗯。”陶思清点点头,眼眶已经有点红。
“有了之前的经验,我当然知道人不能只看外表,或者只追求物质生活的富足。所以我冷眼旁观了很久,我也怕我再看走眼啊。我不是说你离过婚、有孩子就要降低自己的标准。我女儿一直值得最好的。小邬这个人,是踏实的,他对你、对小沐,都有足够的包容。我不知道你们现在到了哪一步,但我希望看到你鼓足勇气,踏出一步。”
“我知道。”
“等过一阵,让他来家里,我和他聊聊。”
“好的,我会跟他说。”
陶老先生点点头。
深夜,身穿睡衣的陶思清给邬亦汶开了门。
他脱掉大衣,把手搓热才抱住她:“冷吗?”
“还好。”她将脸埋入他怀里。
距上次两人在一起已有一段时间,陶思清又穿得颇为单薄,将她揣进怀里就像把一根火柴扔进冬日的芦苇荡——噌的一下就燃起万丈火光。
薄薄的睡袍被丢在地上,丝质睡裙的肩带被略有些粗鲁地撸到肩膀以下,露出圆润小巧的乳。
陶思清略一拧身,裙子一路落下,整个洁白如玉的酮体就完完全全暴露在他眼前。
而她裙子下面居然连内裤都没穿!
邬亦汶呼吸都粗重了几分,他伸手扣住陶思清的后脑,重重地吻下去。
另一只手攀上一只乳,将整只都笼在手里揉捏着,乳尖夹在指缝,变成鲜艳的粉。
“唔”陶思清只低吟了一句,唇舌就又被那人占领,他毫不留情地扫荡,压榨她全部的热情。
“去你房间吗?”邬亦汶在陶思清耳边低语,没等到她的答复,就将她的耳垂含在嘴里舔拭。
“去套你带了吗?”她被吻到颤抖,声音都无法连贯。
“带了,同样的问题在我这不能出现两次。”他将她整个人横抱起来,快步向卧室走去。
陶思清整个人被扔在床上,她还没来得及惊呼就被人扑上来抱住。
“先脱衣服啊你!”她伸手解他的皮带。
一条灼热的东西弹进她手心里,跳了跳,抵在她腿心。
两人都下意识地往下看了一眼,然后,邬亦汶又吻上陶思清的唇。
陶思清觉得,自己似乎有一点不一样了。好友的冷静分析、父亲的理性劝说,都不及这急切的,近乎于饥渴的一吻,对自己意志的摧毁。
他喉咙深处发出近乎野兽的低喘,他用力地吻她,吮吸她的唇,蹂躏她的舌头,攫取她的呼吸。
两人的唇才刚分开一秒,陶思清又黏上他,这一次换她,将她全部的甘美奉上。
邬亦汶突然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在一起那么多次,陶思清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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