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的惊愕,柔软的唇瓣带来的触觉甚至有些不真实,但?是立刻就?化为狂喜,继而掌握了主动权,这一晚他等了太久了。
许久没?有这样,孟相宜有些难受,但?是贺屿川极有耐心,慢慢等待着她的反应,即便是心中有个声音在叫嚣着放肆,但?是他还是硬生生忍住了。
她的眼睛依旧那么亮,贺屿川低头,在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心底在叹息,有种难以明说的满足。
终于她的手抚上贺屿川的左臂,夜晚里?孟相宜看不清,但?是她知道这里?是狰狞的伤疤,忍不住哽咽出声。
虫鸣阵阵,月光洒进,整个房间有种朦胧的银色,如梦似幻。
“早就?不疼了。”贺屿川说道。
但?,当时非常疼吧,她能感受到,他那么疼的时候自己却不在他身边,所以才难过。
“当时你有想过我吗?”孟相宜抬手抚上面前的脸颊,曾经有一段时间她时常心悸,恰巧能和贺屿川受伤的时间对上。
怎么可?能没?有想过,危险的时候想过,疼的时候想过,每时每刻都想过,不过最庆幸的却是,还好相宜不知道。
“不用管我。”她知道贺屿川难受,他在为了自己忍耐,依旧强忍着不适说道。
十指交握。
“受不了就?告诉我。”贺屿川低头封住了日思夜想的樱唇,将孟相宜所有惊呼吃进腹中,辗转反侧,不再刻意控制自己的冲动,如野马般肆意的放纵。
放纵的结果是第二天一早腰酸背痛, 差点儿起不来床。
醒来时,孟相?宜发现自己依旧被贺屿川紧紧的搂在怀里?,二人就像汤勺一般紧挨着, 看不见后面人的表情,她却起了捉弄的心?思, 谁让这?个人昨晚像上了发条一样,怎么求饶就是不放过?她。
贺屿川是被痒醒的,指甲刮在小腿上,不用猜也知道谁哪个捣蛋鬼。
腰间被偷袭,孟相?宜怕痒,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而贺屿川还在乘胜追击, 压在她身上挠她痒痒,二人又跟小孩子一样闹了起来, 而这?次孟相?宜真真切切看清楚了那条蜿蜒的伤疤。
原本?还?明亮的心?情顿时就失落了。
看她不高兴,贺屿川更心?疼的不行,昨晚一场酣畅淋漓过?后,孟相?宜伏在他怀中, 他一五一十的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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