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帮你送去房间吗?”
林仙鹤这才想起自己还带着行李,转头说:“那里面都是从老家带来的特产,全是吃的,带给你们尝尝,你给大家分了吧。”
第二天,林仙鹤早起,跟着刘燕生、张臣、梁迎春在院子里头练早功。他们虽然都算是出师了,但一直都保持着在师父家里时的作息。早功、晚功,师兄弟们都会按时参加,带得两个公司的员工们也跟着一起训练。
这片院子确实很大,有半个足球场大小,一座临街的三层主楼,是原本单位的办公楼,现在一层是扬名武术馆,二层是盾牌安保有限公司,三楼目前空着。院子侧面有一栋二层小楼,建造的时间不长,是上一家租户盖来做职工宿舍的,用的钢筋、水泥结构,质量相当不错,正好方便了他们,也是拿来当宿舍。
一楼是男生宿舍,这两个公司的混住在一起,二楼是女生宿舍,但两家公司只有林仙鹤这个专职员工和梁迎春这个兼职员工是女的,两人各占一间宿舍。
这个地方是刘燕生看好的,他是土生土长的老燕市人,城东区,城西区,就没他不知道的地方。
这片地儿是他早就看好的。
店面临街,出门就是公交车站,往远走几百米就是2号线地铁站,交通方便,附近小区多,步行五百多米就是新建成不久的劳动人民商场,更重要的是有那么个大院子,一看就是给他们练功准备的。
他跟张臣趁着房子转租的时机,把这栋房子连带着院子给租了下来。
而今,房主变更,小师妹即将成为他们新的房东。
房子是小师妹的,四舍五入就是自己的,起码以后不会出现有人三天两头跑过来指指点点、打秋风,不用担心哪天房主不租给他们,他们又得换个地方从头再来,大家伙都特别高兴。
过户
这种跟公家单位打交道的事儿,一般都交给刘燕生,他那一口本地口音,就比别人多占优势,再加上人面广、会说话,见谁都能搭肩膀称兄道弟的,被人呲哒几句,也能笑呵呵地顺着话茬自我调侃一番,很容易让人产生“这哥们还不赖”的感觉。
林仙鹤买房这事儿,从跟原房主单位联系,到房管局办理过户手续,都是刘燕生一手操办的,林仙鹤就是听他的,指哪儿打哪儿,让签字就签字,让交钱就交钱。
她自己哪儿办过这么大的事儿啊?一出手就是大几十万,她平时花出去的最大的钱也不就两千多块,就是揣在口袋里的摩托罗拉手机。这么大几十万的,从银行取出来的,一万块一摞,堆在房管局柜台上,相当的壮观。
房管局的人看到钱时目光淡定,但是再一看到林仙鹤身后四五个身强力壮,背手站立,一看就不好惹的年轻大小伙子,却不淡定了,不高兴地喊:“你们到底谁办事,怎么来这么多人?窗口总共就这么大地方,让你们挡得一点光都没有了,留下办事人,其他的都让开这里。”
这几个是安保公司和武馆的员工,是张臣师兄专门给林仙鹤配的“保镖”,带着大几十万的现金外出,多危险啊!
虽然林仙鹤觉得,要是真有不开眼的人过来抢劫,她跟燕生师兄完全可以对付得了,但也没辜负张臣的一番好意。在买房这件事情上,张臣师兄比她这个正主更紧张,他今天有武馆的课程,没法调班,不然的话,非得自己到场才能安心。
不过,他趁着工作的间隙打了电话过来问情况,得知手续都已经办好了,一个星期以后再来房管局拿新的房本就好了。
张臣:“人家给你凭证了吗,别到时候来了,人家不认账。”
林仙鹤默默将手机递给刘燕生。
刘燕生接过来,那头的张臣絮絮叨叨,他直接给挂断了,笑着跟林仙鹤说:“整天操这没用的心。”
“可不!有句成语叫什么来着,起,起……”
“杞人忧天。”
“对,对!”林仙鹤想了半天想不起来,憋得难受。
刘燕生是他们这批师兄弟姐妹里文化水平最高的,从小在少年宫里学武术,初中考上了本市的体校,继续学习武术,不过毕业时,没被专业的体育运动机构挑走,靠着体育特长考上了一所师范学校,学体育教育专业。
两年的中专毕业,他年纪也不大,不甘心一辈子当个老师,觉得自己还是最热爱武术的,于是四处打听,想拜个名师,就拜到了高江流名下。
刘燕生跟其他的师兄弟们有所不同,其他的孩子,包括张臣、梁迎春,家里头都是农村的,都穷得揭不开锅,高江流收他们,是想着能给孩子一条出路,学了武术,算是学一门手艺,能自己赚饭吃。
林仙鹤也是如此。她从武校辍学,去师父家时,是1991,她14岁那年,那时候林家富包火车皮赚了些钱,已经跟第二任妻子康清结婚,并借助者康清的人脉,四处借钱,准备包煤矿。这些远在外省的林仙鹤自然不知道,只是家里给寄过来的钱多了些,她也没往家里头有可能发财了那方面想。
晋省山区的农村家庭出身、单亲、父亲是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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