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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他的手静静坐在那里,怎么也不肯放。
他真的怕死了。
他快疼死了。
那天晚上许溪舟撑了一个下午,后来实在是支撑不住,给远在南城的父母打了电话。
这两年二老也总是在念叨着温槿,不管许溪舟在不在都要念叨,然后旁敲侧击的问他什么时候再把温槿如当年那般再带回来。
若说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是谁。除了温槿之外,当然就只有许父许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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