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人递来老虎钳。
“给我把他的手摁住,我不信拔几片指甲盖给谌辛焕看不了病。”
我呼吸又开始断断续续,艰难吐气,闭眼调整。
想捂住耳朵,他是可以忍着不叫,但我光看着就想尖叫。
“陛下口谕,事情未查清前,不得动他。”我闭着眼道。
“这娘们儿怎么回事?”他一脚踩在凳上摁着覃翡玉的手,看向旁边的我。
他停下来,直起身,边解裤带边朝我过来,“给老子看好了,我就在你面前演示一遍是怎么让女人爽的。”又对我淫笑道,“谌辛焕的外甥女是吗,从了小爷,我叫他把你许给我,从此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突然他不再往前走,一把刀自他胸膛贯穿而出。
覃翡玉站起来拔出狱卒的刀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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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巧书不可思议地低头,注视着胸前突出几寸滴着血的刀尖,液体汩汩涌出,膝盖点地,垂着脑袋像一根没有生气的稻草,往侧边一倒,死了。
他看着倒在地上的尸体,眼中毫无知觉地冷漠,冰凉如铁。
忍受那么多,不就是为了苦肉计在陛下面前掺他一笔,在太子面前卖惨,博取同情。
明明还只有几个时辰,几个时辰就没事了,那么多苦难都熬过来了。
我率先反应过来,踩着尸身拔下他胸腔的刀,扔在地上,再牵起他的手出去。
他的手也很冷,我的手心全是汗。他跟着我小跑几步,开口说话了,“那边。”
那狱卒事情发生时就跑出去通知人,这会儿带着人过来,“捉住他们!”
本来是我领着他跑,又换他带着我跑,我们互相拖着跑出很远,跑到看不见身后追兵,远远甩在后面,我们还在跑。直到我被木槛绊倒。
我坐在地上,觉得天旋地转得模糊,一切都在极速坠落,事态超出预期地发展。
他把手递给我,我坐着抬头看他,他身后日晕刺眼得很。
“快点。”我许久没接,他低头看我,“身上臭死了,赶紧回去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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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沐浴完毕,头发还没擦干,滴着水把我扔到床上,整个人就压上来。
其实我还没转变心态,惶恐跟惴惴不安充斥于心,但他要得这么急,也没说什么,况且,说不了什么,这些情绪根本不需要言语,他经历的事情如果换做我,早就崩溃了。
他粗糙地抚摸外阴,在乳头上嘬了几下就要进入。每次这些与我有关的事件后都异常激烈,只能在心底先做了准备。不出所料潦草又鲁莽,进去一刻不停留就干起来,大力摆动腰胯,我偏头转向一侧强忍了片刻才感觉好起来。他似乎也好了些,逐渐慢下来。
他曾说这是索取酬劳,不管之前是不是我主动要他帮我做了什么。
离得这样近,我只看出他干得很专注,一滴汗水从鬓角流到下颌,再沿着下颌线滑落到下巴尖,滴在床上。他眼里没有我,只有肏的这个屄,以及纾解欲望的身体感受。
我突然觉得一阵胃气上涌,撑到床边干呕。
他沉默良久:“我身上有味道?”
“不是,跑急了……”
他侧躺下来,从背后抱着帮我轻揉肚子顺气。
“杀张巧书本来就是我计划中的一环。”他说,“就算张灵诲再想否认他跟谌辛焕之间的深仇大恨,没有理由杀他,这件事之后,他都有理由了。他儿子想猥亵谌辛焕的外甥女,杀了不足为惜,新仇旧账一起算。”
“要是没有今天这件事呢,你以什么理由杀他?”
“今天你不来,断的就是我这条胳膊。”
这句话让我不寒而栗。
“自己弄断一条胳膊,换来局面彻底明朗。现在也很好,只要等到张灵诲为间接害死谌辛焕,不惜残害良士的罪名坐牢,我杀张巧书也不过是为了自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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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隐
难道我身上还有味道?那种令人作呕的味道。
她连试图掩饰也力不从心,可能由衷地想要远离我,逃离这里。
怎会有我这般矛盾的人,一面不忍,一面上瘾。她身上的香气好似蛊毒的解药,光是闻着都令人心旷神怡,忘却所有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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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风大,这间客栈窗户漏风。我找东西把缝隙卡严实了,钻进被窝里。
她抱着我说:“事情都会结束的,对不对?”
会,一定会,解决张巧书,下一个就杀张灵诲。
一个一个手刃张家人。
她哼唧一声,我才意识到把她揉疼了。
取来消肿膏药,小指剜出一点,给她涂在娇嫩处。
奶尖硬硬的,肿肿的,雪乳上有五指红印痕迹,是我不好。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尹辗给你下过绝嗣药这件事的?”她问。
我跟她提过这件事,但我不太在意,没有多解释。
“是后面想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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