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如累卵,谁不知张灵诲暗害人的手段没有下限。
他道:“我有计划送你回家,暂时不告诉你,是你抵触,不会配合。”
“所以呢?你就有权选择支配我的人生?”
我问他:“是你让尹辗不要答应我的条件,放我回家,是吗?”
他沉默片刻,“你回去又有什么用,不过是探亲,他还会把你带……”
我给了他一耳光。
我本来可以见我父亲最后一面。
或许那时我撒个娇求求他,他会跟我到玦城,避开那场瘟疫。
你凭什么以你的傲慢剥夺我选择的权利。
更何况你还没有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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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跌坐在地上,他接住我,试图捂住我颈间喷溅的血口。
他说对不起,重复呓语地说对不起。
他不必道歉的,客观现实来讲,我爹的死跟他没有关系。
但我难平他的傲慢,他不会知道不能成功,但他应当告知我,至少隐晦地让我选,是可行性高暂时忍耐的冒险,还是稳妥地回家见他一面,如果我选前者,即使失败也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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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派去监视的人回禀,他逃了。
意料之中,他若逃不掉就不是覃翡玉。
是我匿名向官府报案,揭穿他藏身的客栈,消息再通知到张灵诲,他派出杀手追杀。
知情人说,他被张灵诲的杀手追至河道旁,滚下山坡,落入河流,被水冲走不见。
夜里梦中出现一只水鬼,渐渐变成覃翡玉的模样,用绳子捆住我的手脚。
窗外月光皎洁,更深露重,寒气弥漫在每个角落,这不是梦。
我试着拽了拽手和脚,绑得很结实。他目光低垂,眉眼温顺,像在思考。
匕首一上一下,刀尖一点一点地落在床上。
“覃翡玉,”我用手肘撑起,“外边很冷,我也很冷。”
他看了我一会儿,脱掉衣服,掀开被子进来。
他温热的躯体贴着我,我身体立马不争气地有了反应。
他单手扯掉薄薄一层亵衣小裤,又漫不经心地在乳房上蹂躏起来。
白天的时候谌辛焕问我有多恨他,何至于将他逼至死路。
我不知道我有多恨他,比起恨他我更恨我自己。
谌辛焕要我发誓,不会让个人感情影响大局。
不管多恨,该杀的时候杀,不该杀的时候不杀。
即使该杀的时候要做出牺牲,也绝不犹豫,绝不磨磨蹭蹭。
我翻身坐到他身上,扯开他的裤子,让阳物在手中涨大。虽然方才就已尺寸不小,但他急喘着气,挺动腰身在我手心抽插,明显能感觉到再度变粗变硬,青筋都清晰可触。
我抬起身,把它放到泬口,含着慢慢吃进去。
中途变换好几个姿势,他扶着我的臀,一下一下地猛撞,到我半个身子都悬出床外,塌腰半趴在床边时,手一伸,摸到了那把掉在床下的匕首。
位置颠倒,我把它抵在他的颈项,按住他的肩。
他感觉到锋利刺痛,停下不动了。
我叫他穿好衣服,滚出去。
他没动,刀又换到我的颈间,再说了一次,滚出去。
他终于将带着白浊的阳具从我腿间拔出,慢吞吞穿好衣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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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隐
她与我亲热绝不是突然起兴,只是为了掩饰夺刀的真实意图。
我还是放任她这么做了。
我没动,她把刀换到自己颈间,“滚出去。”
行。我退出房间,去见谌辛焕。
书房亮着灯,我推门进去。
“你来做什么?”他撑着下颌微笑,“颐殊都安排好了。”
我知道。不需要我了。除了叁个月之后。
“安排得十分妥当,差点没能活着来见您。”
他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不开玩笑,“查清楚了,当年异人阁的人口拐卖与他有关。”
“这能做把柄吗?”
“可大可小,说是花钱买来的奴隶也未尝不可。”
“他要大量婴孩来做什么?”
“据说起初是打断手脚,训练杂耍行乞,后来有一些被送去做试验。”
就是这样,尹辗操作了人皮面具之术。
后来他不满足婴孩,拿大人试验,张灵诲停止贩卖孩子,转买大人死刑犯。
所以尹辗为什么绝不动张灵诲,也不管他。
谌辛焕站起来走到窗边,站立一阵,“张巧兵这个人如何,好对付吗?”
“如果你连曲颐殊都对付得了,我觉得没什么不好对付的。”
“别像个怨妇。”他哂笑。
“阴险,狡黠,承袭他叔叔,但远不如老狐狸,你多注意就是了。”
他叹口气,“有了张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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