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孤说过不会欺负你。”你不用怕。
商引羽淡然收回手,又起身退后了一步,充分表现出自己丝毫没有那方面的意思。
君无戏言,孤说到做到。
“属、属下明白。”十九脸色惨白,也不敢再躺着,翻身而起便跪在了桌案旁的地砖上。
动作之利落让商引羽根本来不及伸手阻拦。
“属下不知自己为何会,属下绝无冒犯主人之意。”十九自觉做了大不敬之事,神情惶恐。
“十九,这不叫冒犯,”商引羽俯身扶十九起来,“你有这样的反应,说明你很喜欢,是吗?”
不敢让主人伺候,也怕主人在注意到他的不堪,十九忙接过手。
系好后,十九才恭顺回道:“是,很喜欢,陛下赐予的,属下都喜欢。”
“咳。”商引羽低咳了声,想问孤审核是不是也喜欢,想了想还是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商引羽上前半步,将十九拥住,“孤每天都让十九这般欣喜,可好?”
“主人,”十九伏低脑袋,小心将下巴贴在主人肩头,感激道:“谢主人恩赐。”
商引羽抱得别扭,有说不清这别扭来自哪,等十九的下巴轻轻蹭了下他的肩膀,他才反应过来有哪不对。
嗯?!十九居然比孤高了!
这两天,十九在他面前跪着就是躺着,要么就离他远远的,商引羽还是刚发现十九比他高了。
不,是他变矮了。
孤这身子才十八岁,十九比孤年长了六岁,也高不了多少,孤还能长。
商引羽压下别扭感抱了会,就发现十九贴着他的姿势有些奇怪。
哎呀,还有重大问题没解决。
孤为十九赐名
商引羽有数十种方法让十九交代了,但一名礼贤下士的君主,绝不可能用他这十几种方法中的任何一种。
商引羽松开十九,帮十九整了整衣襟,道:
“十九今日回去好好休息,有需要再来找孤。”
诶?这句话孤今天好像说过?
十九不舍之余也松了口气。
虽然主人说过那不叫冒犯,但他并不想以这样尴尬的姿态站在主人面前。
正要行礼告退,十九忽地自己手中还握着皇上的玉佩,忙双手捧着奉上。
“主人,属下不慎扯了您的玉佩……”
“没事没事。”
没等十九请罪商引羽就先给免了罪。
十九手上是一组蓝田墨玉,系着暗红色的流苏。
服侍洗漱的宫人每日都会给商引羽挂上两组玉佩,一组串着好些块玉,让他走起路来都是“珩铛佩环”。
平常行走还好,要是步子迈得急了,那玉佩的撞击声能吵得人头疼。
商引羽不想再把那玉挂回去,便对十九道:“你收着,这玉佩孤赐给你了。”
“谢陛下恩赐。”十九收了玉佩,恭敬行礼。
暗卫素来不走寻常路,商引羽看着十九足尖一点,便跃上了房梁。
他目光追去,明明视线就粘在那袭黑衣身上,却在那黑衣翻飞间失了目标。
压下突如其来的空落,商引羽在桌案前坐下,唤了声安德忠。
不一会,安德忠低头躬身捧着茶水进来,“陛下可有什么吩咐?”
商引羽端起茶,示意安德忠把他弄到桌案旁堆着的奏折搬回来。
边指点着安德忠分门别类,商引羽边喝了口茶润润嗓。
跟十九这一番折腾,弄得他口干舌燥,还不能品尝十九解渴,明君果然不是那么容易做的。
安德忠按照皇上的要求将奏折分开摆放。
屋内早没了暗卫十九,但安德忠是皇上出生起就在皇上身边伺候着的老人了,生活起居,衣食住行都是他在一手操办。
不过搬奏折时一眼掠过的功夫,安德忠就注意到皇上腰侧少了一组玉佩。
那玉佩的去向,用头发丝想都能知道。
昨日陛下幸过暗十九,安德忠就想找时间去跟暗十九聊聊。
却没想到皇上这般喜爱暗十九,才两天的功夫,就接连召幸,这次还赏了一组的墨玉。
暗十九是皇上的暗卫统领,暗卫独立于所有机构之外,只对皇上效忠,不在他的管辖范围。
但同为伺候皇上的人,有些规矩还是得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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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节三日休沐一过,商引羽正式开始了每日上朝全年无休的皇帝生活。
登基没多久,商引羽就将早朝时间改到了辰时,但他依旧得天刚亮就起来被宫人服侍着洗漱。
穿上纹着九条金龙的黄袍,带上冠冕,最后坐到金銮殿的龙椅上看朝臣们飙戏。
“陛下,千秋节已过,是否该开始准备秋狝?”
被这一提醒,商引羽才记起围猎的事,算算日子,也就是今年的秋狝。
就是这次秋狝,遇上刺客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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