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后果张御医同样承受不起。
他看似站在将军一边协调着两人关系,实际内心还是偏向了皇帝。
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坚守那一片医者之心,等到大将军腹中胎儿确实稳了,才对皇帝松口。
商引羽每日一问,问了张御医近十次,对方才点头。
认真听完张御医强调的“动作需轻柔,次数不可过多,时间不可过久,也不可压着肚子”等一系列注意事项。
商引羽亲自把人送出甘露殿,让安德忠给张御医和一众御医送上这些日子的谢礼,这才返回内殿。
乔北寄的耳力极好,但他入内殿后,却只见垂首翻看他准备的兵书。
没有他想象的雀跃与投怀送抱,甚至连往他这看一眼都没有。
商引羽也不在意,他走过去坐下,轻环着乔北寄,在其耳边问: “北寄可听到了。”
等了好一会,商引羽才听到乔北寄轻轻“嗯”了声。
“现在要吗?”商引羽轻咬着乔北寄的耳朵问。
“臣听陛下吩咐。”
依旧是淡淡的声音,听不出多少喜乐。
商引羽如果不是被对方缠着求过几次,这些日子也常被睡梦中的乔北寄无意识蹭过,倒真要以为乔北寄已经对被他幸没了兴趣。
“孤想要将军了,将军随孤去沐浴吧。”商引羽道。
乔北寄这才把视线从一直未翻动过的书上移开,却没起身去沐浴,只是往往皇帝怀里钻去。
“陛下,臣已经洗过了。”
商引羽有些惊讶,缠着乔北寄问是何时洗的。
乔北寄被皇帝亲得迷了神,只能将自己的所作所为全盘托出, “臣这些日子,每日起身都会仔细清洗。”
商引羽又心疼又欣喜,他的北寄想他想到每天把自己洗好,就等着他来幸。
这还有什么好磨蹭的,商引羽直接抱起乔北寄往屏风后的龙榻走去。
依旧是老规矩,前后都得照顾到,弄了一个多时辰。
商引羽揽着乔北寄回味,乔北寄已经贴着他闭目睡着了,眉眼间都透着满足。
怀上孩子后,乔北寄已经没了曾经那么好的精力,同他好的时候还激动得不行,他一停下,乔北寄就很快昏沉睡了过去。
商引羽轻轻拨弄着乔北寄额间被汗沾染得微润的发丝。
这段不能亲近的时间里,乔北寄也对他足够依恋,但总是透着种不安,他还是第一次在对方身上看到过这种安心与满足。
商引羽有所明悟,这就是有没有夫妻生活的区别啊。
北寄那么馋孤,吃不到了,自然萎靡不振。
接下来几个月,孤得好好满足北寄才行。
孤给大将军下聘
自从张御医松口表示可以亲近,乔北寄每日待在皇宫的时间就更长了。
商引羽发现乔北寄简直是时刻都想粘着他,榻上的痴馋不算,平日里相处,他做些什么,乔北寄的目光也是如影随形地粘着他。
北寄满心满眼都是自己,商引羽本该欣喜才是,但并没有,乔北寄目光让商引羽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说不出那是怎样的情绪,但北寄每每那般看着他,他就感觉北寄似是在跟他做最后的告别。
怎么会是告别呢,北寄就要成为他的皇后了,他们还有漫长的人生,有一个又一个白天和黑夜,他们会相守一生,真正的生同衾,死同穴。
商引羽问乔北寄, “为何这般看孤?”
乔北寄的回答永远是: “想多看看陛下,记住陛下的模样。”
北寄都这样说了,商引羽自然不会不让他看,只是乔北寄身为镇国大将军,总不可能一直待在皇宫,商引羽又把那座与甘露殿有暗道相连的宅子赐给了乔北寄。
上一世那座宅院也曾被他赐予乔北寄,重生后他为十九赐名,再给乔北寄的宅子却不是这座。
不是因为他不再信任乔北寄,单纯是因为他觉得他们不会再有超出君臣外的关系。
而这样一座能直通帝王寝宫的宅子,是与爱人私会解相思之苦的,不用来跟大将军谋划秘事。
但北寄对他许了终身,北寄即将成为他的皇后。
商引羽就将那宅院再次送了出去。
商引羽亲自带着乔北寄从甘露殿出发,走了遍暗道,将暗道内隐藏机关全部演示给乔北寄看。
最后自皇宫外的宅院中出来,商引羽道: “这座宅院孤送给你,北寄若想孤了,可以随时由此入甘露殿。”
“陛下将如此紧要的密道托付给臣,”乔北寄刚从暗道中出来,看着放置着许多自己熟悉摆件的室内,有些许恍惚, “陛下对臣如此信任,臣唯有……”
“以身相许?”商引羽在榻边坐下,含笑问。
商引羽只是随口接了句,见乔北寄听了他的话,一脸肃穆的走过来,似是真要对他宣誓。
商引羽将人拉近怀里,亲了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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