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商人求着盼着眼睛都磕红了也想和王府攀上关系,她倒好,得了便宜还卖乖?以为他们王府是做慈善生意的?!
“哦……”佘曼恍然大悟,后知后觉道:“世子想说什么,但说无妨。”
这无疑于脱了裤子,光腚被众人看,邵禹此前想好的说辞圆不过去了,但又不想白跑一趟,只好扯出笑容:“关东乃战略要塞,曾经的五王残留势力隐藏于此,危机四伏,佘姑娘只身从江南而来,定要时刻注意安全。”
“我会的。”佘曼怕自己演戏演得过头,下意识朝屏风后瞟了一眼,又道:“关东军乃是出了名的厉害,我还是信任的。”
“王府和关东军自会保护姑娘的安全。”邵禹和戴茵茵快速地交换了一下视线,想着话题又掰正了回来,连忙道:“整个关东都由关东军保障安全,无论是百姓的生活起居还是经商读书。关东能安宁,实非易事。只是这样一来,军队庞大,所需的物资也在增加,处处艰难呐。”
“哦?不知有没有我能帮助的?”佘曼问着。
邵禹挑眉,心中暗喜:“我们王府可以保障佘姑娘在关东的生意,更能保护姑娘的安全。这一点,姑娘大可安心。只是,姑娘也知道行军打仗不易,将士们从来过得艰辛,若能多些庇护,稍加改善军旅条件,自是再好不过的。”
室内一片默声,佘曼静静地看了邵禹几瞬,复又笑了,“原来如此,小事一桩。”
“只不过,我手头也有一桩难事,不知世子殿下能否帮忙说和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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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佘姑娘请讲。”邵禹已经得到他想要的满意答复,话语间也轻快许多。
谁知佘曼并没直说,而是问他:“我听说你同俞姑娘是旧相识,关系匪浅?”但见他神色迟疑,又道:“我是来了关东道听途说,都说世子原要娶的就是青梅竹马的俞姑娘,结果这姑娘变成了弟媳?所以好奇问问。”
邵禹不知她的目的为何,只能含糊道:“只因王府与俞府乃旧交,所以我与俞姑娘儿时相识,不知佘姑娘需要在下帮什么?”
佘曼一笑,微低头,快速地瞥了一眼手心的纸条,而后道:“当初俞姑娘把绫雾号卖给我的时候,银货两讫,却少了一样东西。她虽言而无信,我却无法咄咄逼人,”眉头一挑,看向邵禹:“若是世子和俞姑娘尚有交情,能说得上话,不妨替我当个说客。”
“不过俞晗芝是个固执的,就是不清楚世子如今对她而言,举足轻重?你的话,能不能作数?”
“这一点,希望世子殿下直言,否则,后话便免谈了。”
邵禹这么一听,竟然是俞晗芝欠了她的债?佘曼要他帮忙安排,这倒不难,尽管近段时间俞晗芝对他的态度冷漠不定,不似以往的千依百顺,但邵禹自有对付她的办法,以往都是屡试不爽。
他在心里掂量着,倒想起一些以往的事情。不得不承认,俞晗芝生得极美,他对她是一见钟情,儿时恨不得日日见她,夜夜念着她,把她放在自己的心尖上疼。那时他心里就想着娶她,像条小尾巴跟着她,花尽所有的心思对待她。可是,随着年岁增长,他懂得事情多了,见的人也多了,自然,他对俞晗芝就渐渐没了起初那样深重的情意。
后来慢慢就变成了小娘子对他的心思更多了,日复一日的书信都是她写他看,五封里面他回复一封,去江南看她的次数更是少之又少。
更何况,他还是关东的世子,将来是要继承关东王的爵位,他在乎的东西有很多。俞晗芝这样一个丧父丧母的姑娘,对他而言实在是无足轻重,其实姑娘嘛,换成谁都一样。
只是,儿时的那份情谊,在他心里还占着一些地位。
身旁传来一声轻咳,邵禹的余光瞥到戴茵茵,是了,他还娶了中原的县主,那是真真正正的贵女,能将他们农户出身的过往完全摆脱。至于俞晗芝,他也只能对不起她了。
“我与她儿时交好,她丧父丧母、无依无靠之际,遭受叔父们的迫害,亲人们算计她的钱财,却是只有我们王府真心实意帮她。虽然我与她无缘婚姻,但她从小对我依顺,无论我说什么,她定会听的。”
“佘姑娘,请放心。”
“哦?”佘曼面上未显,心中却惊:这位世子会怎么说,竟然都被那位凶巴巴给猜中了!?
顺着邵禹的话,佘曼问道:“世子和俞姑娘的情分倒不寻常呢,如今她却嫁给了小叔子,她心里难道不会怨恨你?”
“佘姑娘多虑。她对我什么情分,我自然明白,但却无法控制,只一点,我对她没有不寻常的心思。”邵禹这话藏着私心讨好,也是故意说给戴茵茵听,叫她放心。
佘曼直言道:“那你岂不是明着要利用她?”
邵禹尬了一瞬,有些话点到即止,说破了多没意思?身旁的戴茵茵低眉顺眼,象征性地提醒道:“殿下,佘姑娘还没说到底是要帮什么事儿。”邵禹抬眸望去,接过这个话题。
“嗐,瞧我这记性。”佘曼便说,“俞家是做染布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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