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根正苗红的正派大弟子,怎么能学我们魔修随便滥杀无辜?”说完,似乎觉得这话有点不太对,毕竟钟离自己也是个魔修。
于是他轻咳一声,又道:“更何况,就算是我们魔修,也不会随便乱杀别的魔修的魔宠。”
大概是第一次听到有魔修对自己讲道理,聂无极觉得很稀奇,“我做错了吗?”
郝直连忙点头,“当然做错了。”
“可是师傅并不是这么教我的。”
聂无极终于扭过头,正视郝直的眼睛,“师傅说。”
“人挡杀人,佛挡杀佛。”无需留情。
这三观简直超出郝直的理解,“你们真的是名门正派?怎么感觉比我们魔修还像魔修”
郝直觉得男主的三观很有问题,也不知他那个正派的师傅在教养他的过程中,究竟哪一环节出了问题。
他总能从这个孩子身上感觉到强烈的违和感。和他之前见过的那些故事世界的主角,似乎有哪里不同。
不过郝直的任务只是给故事世界一个完整的结局,至于其他问题,并不是他该想的。
他从怀里取出药瓶,沾了一些膏药放到手上,另一只手就要去脱小孩的裤子。
聂无极吓了一跳,险些从床上滚下去。
“你做什么?”他像一只小刺猬,警惕的看着郝直。
他性子向来冷清,好像天生就比别人少了些七情六欲,因此很难有什么事能够波动到他的情绪。
可自从遇到这个魔修之后,聂无极明显感觉到自己比以前变得容易情绪化,道心不稳。
这个魔头,是天生来蛊惑他道心的妖怪。
此时此刻,这人又要伸出他的罪恶之手,对毫无反抗能力的自己做些什么?
郝直耐心解释:“你受伤了,总得上些药吧。”虽然是小孩先撩的骚,但他也确实下手过于狠了。
这不是心疼了,赶紧带着伤药来赔罪了。
没想到聂无极眉头皱的更深了,“你是不是想毒死我?”这药膏一定有毒。
这个大魔头肯定没有这么好心!
郝直唯一一点耐心用尽,不想搭理这个有被迫害妄想症的小鬼,于是强行把人从床的另一边,捞到自己身边。一只大手不顾对方反抗的,强行扒掉了他的裤子。
聂无极一张小脸涨的通红,甚至羞愤的闭上了眼睛。
不知为何,他突然想起了被自己藏在怀中的那本《采阳补阴》双修功法。
简直简直
莫名其妙!!!
“你你”被强行扒掉裤子的小孩气的牙都发抖,只可惜,正派弟子对于骂人说脏话一事向来不擅长,因此憋了半天,小孩也只憋出了一句,“你下贱!”
郝直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一边涂药,一边轻轻在对方粉|嫩的屁|股上打了一下。
“我要是真的下贱,就不会来这给你涂药了。”
大约男主的屁|股就是和别人的屁|股不一样,郝直只是轻轻打了一下,粉|嫩的小屁|股就瞬间弹了起来,又q又顺滑,简直就像是郝直曾经吃过的摇摇果冻,看起来可口极了。
就是上面青一块紫一块的,很明显是自己的‘杰作’。
他光是看着都觉得疼,更别提小孩得有多疼了,恐怕今晚觉都睡不好。
难怪他刚才进来的时候,看到对方趴在床上休息。
愧疚像雨后春笋一般在郝直心头生根发芽,他小心翼翼的给对方涂伤药。
起初,小孩还会挣扎两下,后来,大概是发现反抗无效,也就随着他来了。
“猫哭耗子假慈悲”打的时候不知道手下留情,现在倒是装出一副很心疼的样子,也不知道给谁看。
打一巴掌给一颗甜枣吗?
当他聂无极这么好糊弄?
郝直也不反驳,随便对方怎么说,老老实实的让他出气。
倒是聂无极自己说了一会,见没人回应,索性也闭嘴了。
空气仿佛都安静的凝结在一起,房间只能偶尔听到钟离给他涂药时粘腻的‘滋滋’声。
聂无极的所有感觉都集中在了那个难以言喻的部位。
他感觉到对方冰凉的手指,蘸着药膏,均匀的在他的身上游走。明明只是在上药,却让他产生别样的酥麻感。
让他忍不住,想呻|吟出声。
“痒”小孩实在有些受不了,红着脸把头埋进被褥里。
声音糯糯的,听的郝直心都快化了。
郝直一本正经的板起脸,像一个严厉的老父亲,“痒是对的,说明伤快好了。”
聂无极很想告诉对方,不是伤口痒,而是他的手指但这种话又实在说不出口。
于是只得咬着牙,强忍着等郝直上好药。
他的心仿佛也被这人的手,拨弄的满胸膛乱撞。
痒极了。
终于上完药,钟离给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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