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振粗野之词一出,马上就引起了台下的哄堂大笑,那肆无忌惮的打量目光在他身上游走着,仿佛要把下流的视线化为一道道看不见的触手紧紧的攀附在他的身上。
云希的脸一下子就冷了起来,抄起来千羽扇直扫他的双目,然而,汲振又岂是好对付的主?抡起板斧朝着云希的面门猛地一砍,云希一个回身,用千羽扇往上挑,泄了板斧的力。
然而,汲振是手持双斧的,他左手抡起另一把板斧,朝云希劈了过去,锋利的板斧朝着他挥了过来,云希猛地的往后空翻,迅速拉开两者的距离,用千羽扇用力一扇,掀起阵阵呼啸的狂风,他闪身贴了上去,敏捷的动作宛如迅猛的猎豹,一度让人无法捕捉到他行动的轨迹。
聂黎的面色一沉,紧紧的掐着掌心,怎么会这样?云希的仙骨不是被楚巡废掉了吗?他怎么会有这样的速度?难道说这个小子从一开始就拿假仙骨来糊弄他?
汲振盲目的四处打转着,仿佛想要尽力的捕捉到云希的行动轨迹,云希的唇角微扬,趁着汲振不备,直接闪身到了汲振的身后,敏捷的给他来了一个横扫腿,千羽扇用力一挥,掀起阵阵狂风,直接把汲振打下了擂台。
汲振摔了个狗吃屎,只见云希踩在擂台杆子上,慢条斯理的摇摆千羽扇,宛如风雅的文士一般,他懒懒的勾着唇角,“你就摆弄你那二两肉了,光有油腻的肉,半点脑子都不长,回家多吃点猪脑补补脑吧!”
汲振气得脸是一阵青一阵白,他刚想开口反驳,便观众席上那异口同声的嘘声,弄得他脸面全无。
云希则是站在擂台上接受着观众们一声声的尖叫呐喊,那昂扬的模样,就像高高瞧着尾巴的猫猫,欣赏着臣民的呼喊,那副含笑的模样一度要人的魂都勾了。
云希跟聂黎根本就不是一个路子的。
聂黎擅长向别人索取,他通过索取得到源源不断的物质,而云希这漫不经心的那儿懒懒散散看着,仿佛那源源不断供上来的金银珠宝是如此的不值一提,琉璃一般的宝石被他拿来当弹球玩都不会有半点可惜。
谁又舍得打调皮捣蛋的猫猫呢?单是他喵那两下,就足以让那钢铁一般的心脏软化了。
怎么?猫猫玩几个宝石,你就舍不得了?
猫猫那么可爱,他能有什么错?
猫猫就是正义,他从不会出错!
瞧着云希那副神采飞扬的模样,楚巡的那一颗心,随着他的一举一动,难以自制的狂跳着,那人的模样仿佛怎么看都看不够,只想要把云希刻下来,深深的保留在心间。
楚巡的目光牢牢的粘黏在云希身上,哪想到他还没有看够,便被聂黎挡了个结结实实的,他眼底暖意卸了干干净净,口气里更是充满了不耐,“你有什么事吗?”
那疏离的态度,哪里像刚刚订婚的夫夫啊!
聂黎双手紧紧攥着,指控道:“楚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云希没神骨,怎么还能够如此的生龙活虎的?你给我的神骨莫不是假的吧?”
要不然,他怎么会夜夜辗转反侧,无论吃了多少的灵丹妙药,疼痛都迟迟不见好转!
楚巡直勾勾的看着他,反问道:“你怎么会知道我给你的神骨是云希的?”
他当时怕聂黎心有愧疚,从未告诉聂黎这个神骨的主人。
哪想到聂黎竟然精准的告诉他,这个神骨的主人是云希,这说明什么?聂黎从一开始就是知道的,要么是他身边人出了细作,要么就是聂黎从一开始就在算计他!
云希的神骨是他亲自抽取的,当时根本就没有其他人。
楚巡贴了上去,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阴测测的开腔道:“你是故意的?你是故意引导我去抽取云希的神骨?”
聂黎的脸色一变,急切道:“阿巡,你在说什么呢?我是这样的人吗?”
楚巡冷笑着,质问道:“我从未告诉过你,给你的神骨是云希的,你又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我、我、我……”
聂黎一下子便卡壳了,他心头焦急不已,赶忙掰扯道:“是、是、是禹昀告诉我的!对,都是禹昀说的!”
楚巡一把掐住他的脸颊,眼底写满了厌恶,“禹昀从始至终都不在现场,他是怎么知道的?你少给我搬弄是非,怪我从前瞎了眼,竟相信你的鬼话,倒是我看轻你了,你从一开始就想要算计我,利用我,倒是我蠢得可以,竟信了你荒唐的假话!”
滚烫的热泪源源不断的从聂黎眼角溢了出来,他惊慌失措的抓住楚巡的手掌,焦急的辩解着,“不是的,不是的,阿巡不是这样的,你要相信我呀!”
楚巡猛地的甩开了他的手,跟他划出了清晰的楚河汉界,“你真是令我恶心!”
“不是的,不是的,阿巡,你听我解释啊!”
然而,楚巡就像生吞了一只活苍蝇似的,心里膈应得慌,他竟然为了这样一个工于心计的人去伤害了真正喜欢他的人!
他光是想到这茬,他心就像被油烹过一般,他迫切的想要找到云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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