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确定?”
片刻后江暮笙又说:“来,你现在对我试试。”
鱼幼清你怎么敢的。
你怎么敢的!
她居然真的跟着江暮笙的话结结巴巴地说了句:“宝宝宝宝宝宝……贝?”
江暮笙:“不是这样的语气。”
说这话的时候,江暮笙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眼眸很黑,但室内的光线很充足,所以照的她的皮肤看上去透着浅淡的光泽,连调侃的模样都带上点缠绵与暧昧。
鱼幼清张了张嘴,承认自己在江暮笙惊人的美色里说不出话来。
她退了两步。
江暮笙又说:“她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后退?”
鱼幼清知道江暮笙说的是剧里面的那个角色。
可现在这剧本都没到自己的跟前,甚至连个名字都不知道,鱼幼清都辨别不清楚江暮笙是在溜自己玩儿还是真在就业指导,她败下阵来,躲避着江暮笙的目光。
“我做不到。”鱼幼清还想说一句江老师你要怎么才能绕过我?
她的目光已经泄露了心里的想法,江暮笙了然道:“你可以考虑一下我的提议。”
明白,这是逐客令。
鱼幼清在出来的时候还在想,其实江暮笙和她说起这些的时候,除去那声宝贝,语气可以称得上算是温和。
兴许……这真是个好建议?
既然是以江暮笙为女主角打造的电影,按照江暮笙的咖位和地位,她大可以指定与她对戏的女演员是谁。
对啊!鱼幼清恍然大悟,江暮笙这么明晃晃的一条大腿都在自己的眼前摆着了,自己怎么可以不抱住?
这样,离她拿到天价片酬退出娱乐圈养老的目标不就又进了一步。
“你大晚上的又做什么妖?”
一道带着讥讽语气的话将鱼幼清的思维拉入现实,她看着眼前的梁以棠,语气平淡:“找事?”
梁以棠刚好出来倒杯水,结果看见了鱼幼清居然从江暮笙的房间方向过来,劈头就是一顿嘲讽:“白天我还真有那么一刹那以为你是转性了,看来还和以前一样,你不就是想攀上江老师吗?看不出来你居然会无耻到这种程度,既然已经有金主了,还想着往上爬呢。”
她说完之后以为鱼幼清会反驳,却没想到鱼幼清往前走了两步。而鱼幼清的半边脸已经隐没在灯光之下的阴影之中,只看到睫毛往上轻抬,梁以棠莫名感到了一丝寒意。
“干什么?被我说中了吧!”
“梁以棠,你真蠢。”鱼幼清轻笑了声,在空荡的客厅里轻微的声线也变得清晰起来,“赵瑰丽现在能用这一套来对付我,以后就一样可以毁了你,懂吗。”
梁以棠的心里一慌,似乎能听到鱼幼清张了张唇骂自己一句蠢货,可鱼幼清什么都没说,只是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就走了。
“……”
她甚至都不知道要如何反驳。
-
第二天嘉宾们的录制重点放在了下午的滑雪上。
距离营地两公里的地方就是滑雪场,当所有人都集合在雪道上时,尹紫悄悄靠近鱼幼清问:“怎么看你今天有点心事重重的?都不怎么说话。”
岂止是心事重重,鱼幼清的眼睛底下还有淡淡的灰青色,昨天她没能睡个好觉。
大清早的,更是被梦里面的那一声宝贝给吓醒了。
太可怕了。
江暮笙不过是随口指教自己一二,她的梦里都在江暮笙的面前一遍一遍的喊宝贝,喊的她人都要不好了。
以为鱼幼清是在担心滑雪的事情,尹紫安慰她:“不会滑别急呀,就算是不能让江老师来教我们,不是还有教练吗。”
教?
啊对,江暮笙这人拍一部戏就学一个技能,滑雪她挺在行。
她看到羊羊也在工作人员的队列里面跟来了,就知道羊羊肯定是担心江暮笙手上冻疮的事情,她和江暮笙站的还隔了一个人,鱼幼清偷偷打量着江暮笙的手套,虽然是戴着的,但也不算还严实,连手腕处的魔术贴都没扣好。
当教练在说一些动作要领的时候,鱼幼清的注意力完全不在这上面。
除了她似乎没人知道江暮笙的手不舒服,鱼幼清想着,其实滑雪就滑雪,又不是做小孩子家家的游戏,哪有那么容易手套就掉了的啊?江暮笙又不是小朋友,她难不成还不知道保护自己的吗?
可是既然知道自己手可能会难受还不是昨天帮自己接那一捧雪了吗?鱼幼清有些为难的想,哪怕是为了报答这丁点恩情,自己是不是也该去提醒一下江暮笙要把手套戴好呢?
是的,她该的。
鱼幼清在尹紫叽叽喳喳的时候换了位置,撑着滑雪杆到江暮笙的边上说:“江老师,你能教教我吗?”
一说完鱼幼清就惊恐地发现?怎么又是教学!不是的不是的,自己不就是想来提醒一下江暮笙戴手套的吗?
“你懂不懂什么是先来后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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