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若点了点头,这种杀人的事情还是不光彩,不能够大肆宣扬,不过等她回去之后一定要告诉老庄主,大小姐终于长大了,竟然知道记仇暗中报复了!!!
徐棠看着福若那个骄傲的眼神,不由得嘴角抽了抽,转身就走。
燕尾洲最大的雀楼近日开业,里边个个都是貌美俊秀的美男子,造访的人也络绎不绝,花魁抵达之日在楼上抛花球,凑热闹的人将大姐围了个水泄不通。
姜莞坐在马车上,她偷偷出来就是心心念念地想要去看望曾玉颜,可是这里读的水泄不通,她挑开帘子看着外百年的人群在马车里有些心神不定。
小姐别急。车夫看了眼路,叹气:这一时半会儿也过不去,不如一起看看热闹嘛。
我有要紧事,算了,我自己过去。姜莞毫不犹豫地下了马车,往人群中挤,她穿过这一段路就好了。
楼上红衣男子懒洋洋地依靠着栏杆,身影笼罩在帷幕后,等侍女敲了锣才凤眸微抬。
据说这位花魁容貌举世无双,是从外地来的。
他年纪还小,没有伺候过人,这次就看谁运气好,能接到他的绣球就会成为第一位恩客。
不知道这个花魁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楚容骄含笑看着这群愚昧的蠢货,回过头看了一眼正在嗑瓜子看热闹的姜清袂,你就不想去接我的绣球吗?
姜清袂摆了摆手:若是内定,恐怕这底下慕名而来的人都要削死我啊。
我把这绣球送给你,又不会有人知道是你接到了。楚容骄眼底有些不悦。
不敢不敢,我们还是做兄弟比较适合,我可不想找一个比我还美的男人。姜清袂笑了笑。
楚容骄哼了一声:日日与我调情占我便宜的是你,如今还要装作正直的样子呢?
姜清袂不接话。
楚容骄不再看姜清袂,透过红纱看着底下人群中一道纤细的人影,嘴角一勾,十足的不怀好意。
帷幕拉开,底下的人都在喧哗。
楚容骄对那些惊叹于他容貌的赞美之词充耳不闻,眼神只跟着姜莞,他眼线回报说姜莞出门,所以他特意买通了那车夫把姜莞带过来。
自己可不是清袂那般的好脾气,她敢动他心上的人,自然是要付出代价的,而且今日是她送上门找死,想必清袂也不会怪罪。
抛了抛了!
有人惊呼。
姜莞从人群中过本就艰难,听大家都开始拥挤,想着她们是要去抢绣球,故而往旁边让了让,往人群外涌去。
绣球擦过姜莞的衣袖,落在地上,她丝毫没有要捡起来的意思。不少人看着摆明了是要丢给她,都纷纷让开了一个位置。
你站住!楚容骄飞身下楼,落在姜莞身后,本公子给你丢的绣球,为何不接?你若是没有看见本公子的面容,那就回头好好看看!
姜莞莫名其妙地回过头,看到楚容骄的脸,脸色变了几变,良久才开口,不好意思,我只是路过。
楚容骄倒是没想到姜莞看到自己的眼神复杂,他看的真切,那眼神里有惊讶,忌惮,却唯独没有仰慕欢喜。
这绣球既然砸到了姑娘,那姑娘就是我的第一位恩客,请上楼吧。
姜莞垂眸冷笑了一声:我只是路过。
这可由不得姑娘啊,你这样就坏了规矩了。楚容骄抬手抓住了姜莞的手腕,扼住了她的气脉,可是察觉到姜莞根本没有什么武功的时候,忍不住瘪嘴,就这等能耐,还敢作死。
是啊姑娘,这可是天大的福气啊。
在楼上看到这一幕的姜清袂赶紧从帘子里钻出来,飞身下楼,楚容骄,让她走。姜清袂心里膈应,她虽然不想做楚容骄的恩客,可是也不想看到他服侍姜莞,那还不如戳瞎自己的眼睛呢。
袂袂这是生气了?楚容骄厌恶地甩开姜莞的手,转身就贴上了姜清袂,我说要把绣球送给你,你不要,现在又要吃醋?他桀骜地笑着,暧昧地揽住姜清袂的腰肢,我不过是戏耍她呢?你还当真了。
姜莞看着他们戏谑的样子,握紧了垂落在身侧的手。
周围的人不由得发出哄笑声。
姜清袂看着姜莞的脸色难得的可以滴出水了,也不由得乐了,刚要打趣姜莞,突然破风之声袭来,她反应不及眼睁睁地看着面前的楚容骄被绣球砸了脸颊,扑倒在了一侧地上。
小骄儿!
我当是谁那么不睁眼,竟然敢用绣球砸我的人。
一道声音响起。
所有人都看了过去,只见一道青影踏着虚空飞落在不远处的屋檐上,宽大飘逸的浅青色衣袍被风吹拂,青丝也飘扬着,面若桃李,冷若冰霜如此翩然之人,怎能够是凡间能够有的。
楚容骄一身狼狈地起身,捂着红肿的脸颊,嘴角也有血迹,他愤然看过眼里带着汹涌的怒意:奸诈小人,只会偷袭,有种正面来!
牙尖嘴利。区区一个下贱的小倌儿,竟然也敢当街折辱我的心头肉,你恐怕是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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