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家的后代都是这么目中无人。”
“以我的美貌,我一定要找一个比他还要牛的!”
阮仲舒一屁股坐在行李箱上,原本崩开的拉链这才合上。
“等着吧,我就不信,我还比不过秦悦那个小白花?”
雷克萨斯l300h停在临时停车位,车灯闪烁着双闪,以提醒主人车辆的位置。
尹曜辰一脚踏上车内地毯,黑色校裤包裹住修长的双腿,白衬衫下摆束进裤子里,正随着他的动作微动。
坐在副驾驶的中年男子转过身,恭敬地唤:“少爷。”
“王伯。”尹曜辰点头示意,将礼物袋放到身旁的座椅上,转身拉过座位旁的安全带系上,“去望潮。”
黑色车门“滴滴滴”的关闭,司机慢慢转动方向盘,将车辆驶出停车位。
『望潮度假村』坐落在泽安市城西龙坞山中,山脚是度假村的停车场和高尔夫会馆与马术会馆。
淡棕色顶棚的度假村接驳车沿着盘山公路缓缓而上。
刚下过雷雨,山中气温适宜,不再燥热甚至有些微凉。
青翠的树叶上还挂着雨珠,雨珠蓄满,滴落进盘山公路旁的下水道里。
一座座哥特式独栋别墅隐匿在葱郁的山林之中,金色阳光照耀在青黑色瓦片与灰色砖墙上。
一座哥特式城堡矗立在山顶最顶端。
城堡内,金碧辉煌的大厅中央,旋转楼梯被铺上红地毯。
明星正在楼梯台阶上拍照,闪光灯与快门咔嚓声此起彼伏。
一群穿着干练的人疾步走在城堡四楼走廊中,目标地点为靠近窗户的一间套房。
他们有的手里端着深蓝、红色或者黑色丝绒质地的首饰盒,有的推着衣架推车,上面挂着晚宴所需的礼服。
领头的男士鬓角黑发中掺有银丝,上身规矩的穿着黑色短西服、马甲与衬衫,下身则被黑色西裤和皮鞋包裹住。
他带领人停在门前,伸出戴着白手套的手,按响门铃。
须臾,苏沉商的声音传出,“进。”
听到声音,苏家管家温理年才从西服内侧口袋里取出房卡,刷开房门,走进屋内。
套房客厅凌乱,两面全身镜摆在餐桌边,遮挡住沙发和电视机。
两条白色电线从电视机下方一直延伸出来,在地上灵巧地绕过沙发,躺在镜子边,让几个插头插入,连接着另一端的卷发棒和吹风机。
一张靠背椅面朝全身镜,苏沉商身穿蓝白条纹浴袍,舒适地坐在上面,一手端冰美式,一手拿蛋白棒,正徐徐吃。
她身后的发型师手很巧,将长发编成几股麻花辫,低低盘在她脑后。
温理年指挥几人将手中首饰盒摆放到指定位置。
苏沉商瞥了一眼平板里的演唱会视频,“也不知道曜辰哥到了没。”
早已做完发型的苏相和,穿着白色浴袍,正低头在书桌前写历史试卷。
她的黑发被梳成双麻花辫,发丝被接长垂在身后,中间用金线缠绕,金色和平鸽发饰点缀其中。
“你直接发信息问呗,沉幺。”苏相和将试卷翻面,头也不抬,继续自顾自写,“你给他发信息,他肯定特别高兴。”
苏沉商转头问:“真的吗?”
苏相和抬起头,笔夹在手中,微笑着对苏沉商说:“他等你消息都等了八天。”
“贸然发消息不太好吧。”苏沉商侧过身,手肘靠在扶手上,“元和姐,我该用什么理由发消息呢?”
“你俩发消息还用理由吗?”
“嗯?不该用理由吗?”
发型师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拿起一旁的祖母绿冠冕,将其戴在苏沉商头顶。
苏相和看向苏沉商头顶的冠冕,“这顶冠冕你新拍的?”
苏沉商坐直身体,好让发型师调整位置,“不是哦,这是曜辰哥今年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冠冕设计得非常好看,如星辰似的钻石组成花瓣与枝叶,一颗圆形切割的祖母绿镶嵌在中央,充当花心。
苏相和合上笔盖,“沉幺,你认为尹曜辰初二那年为什么挨打?”
苏沉商将吸管咬成一个正方形,“不是因为他搞坏了哥哥的自行车吗?”
“阿清说你还真信?”
“曜辰哥和靖轩哥也在旁边点头了,不是吗?”
“沉幺,你有没有觉得尹曜辰对你不一样?”
“有吗?他也不是送礼物给你们了吗?”
苏相和直接问:“沉幺,你什么时候追尹曜辰?”
苏沉商瞪大双眼,“嗯?!元和姐,你怎么知道?”
苏相和站起身,活动略微酸疼的肩颈,“你和云霄准备什么时候动手,我让阿清他们把那天的事给排开。”
苏沉商心虚地挪开眼,端着冰美式的手,指尖在杯壁上轻点,“谁说我要追他了!”
苏相和整理起桌面上的文具,“周一还是周二?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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