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笑了笑,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感觉有点慌张,操控着的角色躲闪不及被boss打死了,五条悟嘟囔了一声“搞什么”,然后站起来。
“忽然感觉有点烦躁,杰有这种反应吗?”
“……嗯。”
白毛扔掉手柄站起来,环顾四周然后找正和小家伙们玩填字游戏的老婆撒娇去了。
姐姐被大魔王抢走,狗卷宝宝发出小兽般不满的吼叫声,但是跳起来都够不到五条悟,只能气鼓鼓地干跺脚。
“……”气呼呼怪吼怪叫的狗卷哥哥好丢人,顶着一米九大块头怪里怪气撒娇的五条大哥哥更丢人。
小海胆默默离他们远了一些。
“哥哥教你们玩游戏。”
夏油杰走过来,把两个小家伙拎到沙发上,开始灌输自己的人生哲理。
“听好了,以后如果遇见喜欢的女孩子,就告诉她们,自己家里有游戏机,可以一起玩超级暴龙兽暴打妙蛙种子。”
“鲑鱼鲑鱼!”狗卷宝宝也不管听没听懂,总之就是超捧场。
“……”伏黑惠默默又坐远了一些。
他怕被狗卷哥哥传染。
京都,错过了春日的樱花和秋天的红叶,冬天的京都没有华美的色彩,但别有一番清寂的韵味。
真希真依长大了一些,真希把头发剪短了,真依的胆子也稍微大了一点,但依旧不太喜欢咋咋呼呼的狗卷棘。
小大人一样的伏黑惠显然更符合她心目中的朋友人选,两个孩子相处得还不错,那边的真希和棘也在打打闹闹之中建立起了友谊。
伏黑甚尔没去禅院家过年,倒是伊织去拜访了一趟之前伺候着的玲子夫人,也就是真希和真依的母亲。
她看见大变样的伊织,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也不知道两个女人聊了什么,玲子夫人思考了很久,忽然对禅院扇说自己要离婚。
这可把禅院扇吓了一大跳,他虽然瞧不起女人,也嫌弃自己的妻子生不出儿子,但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和他离婚,倒不是因为什么爱情,只是离婚这件事在他们看来实在是太丢人了。
“禅院家的女人,从进了这个门,就已经是禅院家的所有物了,哪里有什么离婚的道理!就算你死了也是禅院家的鬼,变成咒灵也是禅院家的咒灵!”
然后就被禅院甚尔和五条悟混合双打了。
前者是接受了老婆的雇佣,后者是过来看热闹的。
“我家那个的爷爷当初还是你们家家主呢,家主你这家伙知道吗?就是你渴望了一辈子到现在还摸不到尾巴的家主之位,但爷爷可是轻轻松松就抛弃这个位置入赘呢,说明你触不可及的家主之位就是个屁,你怎么还有脸说出这种话来的啊?”
五条悟随口一个平a气得禅院扇急火攻心当场就吐血昏迷,离婚手续是奶奶出面,禅院直毘人代办的。
获得了自由的玲子决定和奶奶一起来照顾真希真依,她的脸颊红彤彤的,眼里没有丝毫对渣滓丈夫的担忧,有的只是些许茫然,和对未来的无限期待。
小山雨家里难得这么热闹。
大晦日当天还是甚尔的生日,大家一起吃过饭,又给甚尔庆祝了生日,送上了自己准备的礼物,在这样的场合里,伏黑甚尔显得有点不适应,收完礼物就独自躲了起来。
庭院里点着灯,大家坐在一起,听寺庙传来的钟声,孩子们领了压岁钱,小脑袋凑在一起,商量着要怎么花。
宁静的假期匆匆过去。寒假,春假之后,就是新的学年。
五条悟荣升二年级,有了两个后辈。
有着丹麦血统的金发混血,名叫七海建人,性格沉稳不喜欢凑热闹,另外一个刚好相反,名叫灰原雄,顶着蘑菇头见谁都能露出阳光的笑脸来。
夏油杰和父母修复关系的进度并不怎么样。
但他已经不像从前那样感到寂寞了,整天和老爷爷一起研究着咒灵球的新口味,有空的话,就会帮两个小家伙辅导功课,一楼多了一间属于他的房间。
又一个盛夏来临,老校长正式宣布隐退,夜蛾正道作为接班人开始忙碌起来,在这时候,五条悟和夏油杰接到了有关于星浆体的任务。
——名叫天内理子的初中生少女,将她送去与天元大人同化。
“天元?”
五条悟从来没听过这个名字。
“悟不知道?”
“不知道啊。”
白发少年撇撇嘴: “老子应该知道他?”
“天元大人是日本结界的基石……”
最近看什么都顺眼的夏油杰语气轻松地科普起来。
总而言之,这个名叫天元的人活了很久很久,是咒术界很重要的存在。
为了保持人性,天元每过几百年就要和被称为星浆体的人类进行同化,不然的话可能就会变成暴走的怪物之类的,造成不可预计的危机。
“嘁。这么说是把稳定咒术界的责任丢到一个初中生身上了?那群烂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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