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不管怎么说,洛蓝也是吃我家的米,喝我家的水长大的,现在她要嫁人了,我总得要点聘礼吧!”
听到这话,冷钰正欲回府的脚步停住了,他回转头看着刘氏,那如同寒潭般深不见底的眼眸透着寒光,吓得刘氏忙低下头,不敢与他直视。
冷钰居高临下,一字一顿的问道:
“你……刚刚说什么?聘礼?你与蓝儿非亲非故,你也收了常贵妃的一千两银子,从此后与蓝儿一刀两断,你怎么还敢来提聘礼二字?”
他的话,说得清冷又高亢,刘氏有些害怕的咽了口唾沫,继续胡搅蛮缠道:
“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王爷若不给聘礼,我就……我就不走了。”
说着话,刘氏一屁股坐在了钰王府的台阶上,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来。
看着这个泼辣又蛮横的女人,冷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副不屑的表情,随后对小凌子道:
“赶走。”
只留下这两个字,他便抬脚进了王府。
小凌子和小双子等人提刀将她们母女团团围住,那闪闪发光的刀片在刘氏母女面前晃了晃,刘氏见状,梗着脖子道:
“你们还敢在这里杀人不成?”
小双子邪眼冷哼,随后轻蔑的说道:
“在这里杀人我们倒是不能,但是我现在给你一刻钟的时间,若你们不走,我可要放狗咬人了。”
“你们敢?”
水春花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扬头趾高气昂的吼道:
“我还真就不信了, 你们钰王府这么欺负人,敢在光天化日下放狗出来咬人。”
小双子眯眼一笑,对门口处的小坛子摆手道:
“咱们王府的狗好久没见荤腥了,放出来遛遛。”
听到这话,小坛子对他狡黠的眨了下眼睛后,对门里面的人摆摆手,一会功夫,一阵狗叫声传来,只见几只长相如狼的狗正从院里跑出来,它们各个伸长了舌头,样子甚是吓人。
这一幕,将率先抬头看的水春花吓到了,她扯着刘氏,吱唔着说道:
“娘……狼……狗……狼……”
刘氏没好气的甩了她的手一下,厉声怒吼道
≈ot;咱们乡下野狗多得是,怕啥。≈ot;
“可是……可是……”
水春花话未等说出来,突然“啊”了一声,撒腿就跑。
不明所以的刘氏慌忙抬头看去,当她看到身边正围着几只张着血喷大口的狗在看着她时,吓得她连连后退,嘴里不停的叫嚷着,
“不要,不要吃我……”
留下这句话,她踉跄着起身,嘴里高喊着,“啊,救命啊!”
她连滚带爬跑开了。
看着她狼狈的背影,小坛子摸着其中一只狗的头,温柔的说道:
“好样的,以后对付这种人,就全指望你们了。”
言落,他得意的扬眉道:
“回吧,回去赏你们肉吃。”
那几条狗像听懂了人话一般,伸长了舌头跟在小坛子身后,向王府走去。
洛蓝到达国公府时,刘德昌已经等在那里了,见她的马车停了下来,他忙迎了过来,在轿帘拆开的瞬间,欣喜的说道:
“蓝儿,爹等你好久了。”
大小姐回府
洛蓝由阿彩扶下了马车,她对着刘将军欠身行了礼,轻声说道
≈ot;父亲在上,请受女儿一拜,女儿来迟了,以后定当好好孝顺父亲。≈ot;
听到这话,刘德昌的眼角都笑出了皱纹,他忙不迭的手指着国公府道:
“快,回家吧,一会去给你娘和刘家的列祖列宗上炷香,告诉他们,我刘德昌也有女儿了,哈哈哈!”
看着他欣喜的样子,洛蓝抿着嘴角轻笑,在众人的 簇拥下,向国公府而去。
国公府虽然很宽敞,里面的摆设却很普通,似乎没有多少奢华的东西。
刚进国公府的院落,刘德昌便开始介绍,
“你娘在世时最喜欢这些花花草草了,看到这些花盆了吗?现在已经种下了花种子,等到夏天时,这院子里就会开满鲜花……”
“这个亭子十几年未换过,只因你娘喜欢坐在这时绣花,我喜欢坐在这里喝茶。”
“还有这条甬道,两侧的葡萄树也是她亲手种下的。”
“还有这里……”
刘德昌不停的为洛蓝介绍有关她娘亲的事,直到进了正堂后,他依旧喋喋不休的说道:
“她要是活着该多好, 她看到你出落得如她年轻时一般,一定会很开心的。”
提起他的娘子,刘德昌的脸上不是伤心,而是爱怜和欣慰。
或许,在他的心里,他的娘子一直没有离开吧!
洛蓝扫视这里一眼,对刘德昌轻声道:
“父亲,厮人已逝,父亲还是不要把她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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