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怎么会想到试探她呢?”
“感觉吧!”
阿彩不禁噤声点头,
“您真高明,那咱们就回去等阿虹的消息吧!”
此时,跟在阿琴身后的阿虹果然发现了问题。
只见阿琴从正堂出来后,先回房间换了件衣服,然后趁着夜色,从后门出了宁王府。
在宁王府后面的一条胡同里,她用嘴吹了个哨子,便有个黑衣人从天而降。
他们说了几句话后, 阿琴便重新返回到宁王府。
她与人见面的时间很短,说的话也不多,根本不给别人发现端倪的机会。
可是由于距离太远,阿虹根本没听到阿琴和那个人说了什么,她只得回国公府复命。
得知这些消息的洛蓝更加确定自己的疑虑。
她惴惴不安的扭着眉头,
“这个女人会是什么人?她接近小宁子的目的是什么?”
阿虹很是惭愧的低头赔罪,
“怪我办事不利。”
“这不怪你,想当初,黄云在咱们钰王府待了五年,我们都没有发现端倪,这个阿琴,自然是有备而来,她与人见面,肯定会格外小心。”
“娘娘说的对,她选择那条胡同里与人见面,那里眼界很开阔,根本无处藏身。”
“看来,这件事并不是小事,明天,我回宫和皇上商议一下吧!”
提到皇上,她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看向阿彩,
“我爹回来了吗?”
阿彩摇头,
“没有,早上走,到现在还没回来呢。”
爹进宫一整天还没回来,这突然让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正在这时,府里下人匆匆来报。
“娘娘,老爷回来了,请您去前厅呢。”
听到这话,洛蓝的心开始狂跳,现在已经晚上了,若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爹是不会叫她去的。
她不敢多想,当即转身,快步向前院走去。
她来到正堂时,见刘德昌和小玲正面色凝重的坐在那里, 见她进来,小玲直接迎了过来,
“蓝儿……”
这两个字刚说出口,小玲突然抽泣起来。
看到这一幕,洛蓝急不可耐的追问,
“娘,出什么事了?”
小玲一边哭,一边摆手,刘德昌则重重的叹了口气,
“蓝儿,皇上给怀玉定罪了。”
“怎么定的?”
她迫不及待的冲到刘德昌面前,急切的追问,
“他要怎么对怀玉?”
刘德昌的脸色很难看,他重重的舒了口气,摇头叹气,
“皇上说,怀玉冒名顶替参加科举考试,欺君在先,破坏科举考试制度在后,此事绝不姑息,他不仅下旨除去了怀玉的皇子身份,还要将他,将他赐死……”
让人绝望的圣旨
“什么?”
听到这句话时,洛蓝踉跄的后退两步,若不是阿虹眼疾手快过来扶她,她必定会摔倒在地。
她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父亲,
“爹,他真要这么做吗?”
刘德昌叹口气,点头,
“嗯,今天,朝廷中几位重臣一起商议了此事,这是最终定下的结果,也是可以服众的结果。”
洛蓝在原地愣了一会, 突然疯了似的转身,
“不行,我要去找他,我要去问问明白。”
“蓝儿……”
刘德昌提高声音提醒,
“你去了也是惘然,这事已经下圣旨了。”
“无论如何,我都要去问个明白。”
想到这,她回身对阿虹和阿彩吩咐道:
“备车,即刻回宫。”
阿虹和阿彩不敢怠慢,忙去准备马车,她们一行三人,直奔皇宫而去。
洛蓝已经有一个月没有回宫,冷钰虽然惦记她,却忍着没有去找她。
身为一国之君,有些事,他还是得以身作则,表明自己的立场才行。
此时,他坐在养心殿内,静等着洛蓝来找他。
按照他的预计,她该来了。
果然,外面传来秦顺的声音,
“娘娘,您回来了?你稍等,老奴去通报皇上。”
“不必了。”
洛蓝不顾秦顺的阻止,也不顾宫规礼仪,她只想快点见到冷钰,问问他,为什么要对怀玉这么残忍?
她急促的脚步声传了进来,冷钰故意低头,漫不经心的翻着手里的书。
“冷钰,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怀玉他只是无心之失,罪不至死,你为何偏要让他死?”
冷钰将手里的书放下,表情平淡的看着她,
“欺君之罪,罪不至死?你这是哪国的律令?”
“就算他犯了欺君之罪,那也是无心之举,我早说过,无论如何,哪怕看在我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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