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姜喃跳脚,“我的嘴巴一直都很疼,我就不能买个药膏消消肿吗?”
傅京州愣是没想到,还有这一层原因。
他抿了下唇瓣,想说些什么,又停住了。
姜喃气鼓鼓地说:“你这人思想是真龌龊。”
说完,为了表达气愤,他把手里的药膏直直扔在傅京州脸上。
“啪”的一声。
傅京州闭闭眼睛,药膏顺着惯性落在了他的膝盖上。
他捡起药膏看了一眼,表情变得有点精彩:“你确定这是消肿的?”
“不然呢?!”姜喃提高了声音。
傅京州一言难尽,把药膏递给姜喃,“你自己看看。”
“看就看!”姜喃劈手夺过自己花钱买的药膏,低头随意瞅了一眼。
嗯?????
痔疮膏?
他有点怀疑自己的眼睛,愣了愣,又迅速拿起另一支药膏看了起来。
这个更离谱。
生殖腔消肿液。
草!
姜喃脸色由红变白,最后又变绿。
他拎着两支药膏,气势汹汹就要出门,仿佛手里拿的不是药膏,而是刺客手里的刀。
“干嘛去?”
傅京州眼疾手快揪住他卫衣后面的帽子。
姜喃咬牙切齿:“退钱。”
771围观全程,忍不住感慨:【你大爷果然是你大爷。】
“多大点事?”傅京州顺着毛捋,哄道,“可以把这个送给何叔。”
姜喃一愣,“嗯?”
他扭过头,不可思议问道,“何叔他……”
傅京州淡淡地说:“陈年老痣了。”
姜喃不自觉叹了口气,目光带着无限的同情,“好吧,等何叔下次来的时候,我偷偷塞进他的口袋里。”
姜喃嘴上说着要退钱,也不可能真去。
毕竟是他自己没说清楚,老大爷误会也正常。
唯一的问题是,这支生殖腔消肿液该怎么办?
“什么该怎么办?”傅京州从姜喃手里接过那支药膏,随手放在储藏间里,说,“留着吧,以后可能会用到。”
说完,他有意无意看了姜喃一眼。
姜喃“嘶”了一声,“对哦。”
他们离婚以后,大佬肯定还要再结婚的。
只要不让他爱上沈安白这个扫把星,其他小甜o都可以。
这么想着,姜喃心情莫名有些低落。
下巴忽然被人捏住。
傅京州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
男人垂着眼皮,目光打量着他的唇瓣,拇指指腹甚至轻缓地滑过。
他才洗过手,手上沾有洗手液的茉莉香味儿。
指腹略显干燥,在少年水润的唇瓣上轻轻划过。
他蹙眉问:“很疼吗?”
姜喃脑子直接晕成了浆糊。
一句话都回答不上来。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心脏可以跳得这么快。
少年沉默的时间太长了,傅京州自然察觉到了。
他抿了抿薄唇,看着对方殷红的唇瓣,强忍着某种冲动,最后说道:“继续打游戏去吧。”
还是太急了。
他没开窍。
再耐心等一等。
-
当天晚上,姜喃打游戏打了个通宵。
他没有再去想自己心脏为什么可以跳得那么快。
姜喃长这么大,从来都不为难自己。
想不通的事情,就扔在一边,不去想,放过自己。
这次也一样。
打了一通宵游戏,脑子彻底糊涂了。
他抱着枕头,睡着了。
就这样浑浑噩噩过了半个月,他被朱夏一个电话叫了起来。
“后天要录制节目,订了明天下午的机票,提前收拾一下啊。”
姜喃爽快地应了一声。
虽然他不喜欢上班,但是上班能约束他,起码让他和猪能有一个区别。
当天晚上,姜喃特意坐在客厅沙发的沙发上打游戏,等着傅京州下班。
傅京州不愧是劳模,早上七点起床,八点准备出门上班,中午不回来。晚上六点回来,加班的时候就九点回来。
姜喃这半个月虽然和他住在一起,但是两人仿佛隔了半个地球,有个时差。
人家上班的时候,姜喃还在做美梦。
不可以这么说我老婆
晚上八点半。
傅京州出了电梯,进了玄关口,一眼就望见了沙发上有个粉毛坐在那里。
因为长时间不出门,小粉毛最近也有点不修边幅,头发虽然每天都洗,看上去很蓬松,歪七扭八地倒着,仿佛被汽车压过的高粱丛。
听见动静,小粉毛抬头看过来,茶色的眼睛在灯光下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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