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这样很痛苦。
可他们……却甘之如饴！
“怎地，不舍了？”
陌司夜看到失魂落魄回来的苏陌，阴阳怪气一笑。
“是吧……毕竟在这过了这么多年……”
苏陌无奈的笑笑，感叹。
“傻子就是傻子，被利用还心甘情愿，话说……你不会心悦那小妮子吧？”
陌司夜狐疑问道。
否则如何解释，他会为了叶琳那女人，明知道有去无回，还要去拼命！
“嗯？”
苏陌懵懵懂懂，眼中溢满疑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说的话的意思。
“算了，我跟一个傻子较什么劲，那我不也成傻子了，走了。”
陌司夜有些烦躁，抬脚就往外走。
“等等……我这还没收拾行囊呢……”
苏陌完全不知道这小少爷生的哪门子的气。
“本座可是魔皇，还能亏待了你不成，那些破烂，不收也罢，还不跟上！”
后者一脸不耐回头催促。
没办法，苏陌只能赶紧跟上去。
比起我，梅花鹿更能入您的眼？
苏陌以为他们会赶很久的路。
结果走着走着，发现了不对劲。
他们走的路，不就是去湖泊的路。
他可没忘记，在湖边发生了什么。
差点被这臭小子吃干抹净……
“我们要去哪？”
苏陌不确定开口，那怀疑的小眼神，活像陌司夜是个人贩子，要将他诱到湖边，先奸后杀一样。
“话多，本座还能卖了你不成。”
陌司夜翻了个白眼，埋汰。
想到什么，他蓦然顿住步伐。
身后的苏陌刹车不及时，一头撞到了他的后背。
嘶。
臭小子背肌怪硬的。
苏陌摸着被撞红的鼻子，疼的生理泪水都流了出来。
陌司夜慢条斯理转身，嘴角兴味一扬。
后者头皮发麻正要退开。
他速度更快，低头，凑向他的耳朵，暧昧低问：“你对这条路很熟悉？”
“啊？”
苏陌装傻。
臭小子，还想诱哄他说出真相，他又不是真的傻子！
“我看你这么紧张，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陌司夜继续引诱他说出真相。
“您这话说的，换成是您您不紧张吗？我长这么大都没离开过这地方，这一去就去这么远，身边连个照应的人都没有，也不知道去了那会是什么情况……”
苏陌苦笑着吐苦水道。
表情很自然，除了不敢和他对视这一点。
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的陌司夜心里有了计较，薄唇轻扬：“放心，本座定会交代下去，让他们好好招呼你这个贵客的。”
苏陌：“……”
贵客二字，咬字有点重啊，臭小子你给我说清楚，你是不是在说反话！
心里逼逼叨，但他可不敢上嘴。
只能继续跟着走。
很快，两人来到渭九湖。
巧的是，又见到了那只被猥亵了的梅花鹿。
还在低头喝水的梅花鹿如同受惊小鹿一般抬眸，惊恐的卡姿兰大眼看向陌司夜，嗷嗷叫唤两声后，飞速逃离。
两人好像都出现了奇怪的幻听：“妈妈咪呀，那个变态又来了，快跑，否则菊花不保！”
陌司夜：“……”
苏陌：“……”
最怕空气忽然安静……
“咳，你知道的，本座是龙，是神兽，是兽之霸主，这些小动物惧怕本座，也是正常的。”
陌司夜有些心虚，下意识开口解释。
“嗯嗯，我知道的，别说动物怕您，我也怕您……”
苏陌连连点头，附和。
“你怕我？”
陌司夜一听，不高兴了，眯着眼靠近，浓重的鼻息喷洒在他脸上。
似曾相识的一幕，让苏陌深深打了个冷颤，赶紧退开半步。
“放心，本座也是有自己的喜好的，不会对你出手的。”
陌司夜一脸不爽，哼了一声，表明。
呸，我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苏陌心里唾弃，一副很有自知之明的模样点点头，又有点不爽他说看不上自己，忍不住开口讽刺：“所以，比起我，梅花鹿更能入您的眼？”
陌司夜神情一冷，瞪过去。
后者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又在作死，赶紧补救：“难道不对吗，您看梅花鹿的眼神都比看我温柔祥和……”
不得不说，祥和二字，用的极妙。
陌司夜又瞪了他一眼，抬手。
以为要被打，苏陌急忙抱着头蹲下。
得到的，是一声嗤笑。
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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