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经验为零,青涩又莽撞,叶安屿被他弄得倒吸凉气:“……你等会。”
这种时候被叫停,秦誉憋得难受:“怎么了?”
“你得先那什么……”叶安屿整个人像是被蒸熟的虾,白里透着红,话也说不出口,捂着脸道:“要不我自己来。”
自己来?
秦誉懵了一下,接着被眼前的一幕刺激得头皮发麻。
太……
太牛逼了。
叶安屿熟能生巧,还不忘引导秦誉,搞得秦誉面子上挂不住,有点崩溃:“你这都哪学的啊?”
叶安屿避而不答,他太了解秦誉了,知道怎么样能调动他最大的情/欲。
最后也不知道折腾到多晚,从床上滚到床下,姿势换了不少,叶安屿实在吃不消,中途昏睡过去。
失去意识前唯一的记忆就是秦誉扣住他蜷缩的手指,素环微凉,叶安屿撑开濡湿的眼,看见秦誉低头吻住他的手背,说:“谢谢宝宝,这是我收到过最好的生日礼物。”
……
醒来已是第二天中午。
房间被收拾了一遍,垃圾桶换了个塑料袋,叶安屿身上也很清爽,可以看出秦誉事后工作还算到位。
窗帘拉着,屋里有些昏暗。
叶安屿眼睛红肿,嗓子干疼,一看床头,秦誉连水都给他备好了。
水温适宜,叶安屿一口气喝了半杯,想撑着身子坐起来。
结果腰还没直起来,一股要命的酸痛感让他眼前一黑,又直直地倒下去了。
躺了没两分钟,听见刷房卡的声音,秦誉回来了。
他整个人神清气爽,精神抖擞,一回来就奔向叶安屿床边。
见他醒了,登时眼睛一亮,嘘寒问暖道:“怎么样,有没有哪不舒服?”
叶安屿不想说话,眉心蹙着,难受。
而秦誉食髓知味,整个人相当餍足。
两厢一对比,叶安屿更难受了。
“昨晚是我过分了,不应该那么折腾你。”秦誉不要脸道:“对不起,我下次注意。”
叶安屿想起昨晚这人一系列令人发指的行径,气若游丝:“……你给我滚。”
秦誉装没听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叶安屿伸手挠他,他就把人家手指捧起来亲,亲完还检查了一下:“等会我给你剪剪指甲,挠得我后背疼。”
他骚话一套接一套,叶安屿说不过他,又躺了将近一小时,叶安屿勉强下地,脚步虚浮,坐不敢坐,只能站着。
衣服也没法穿了,都被秦誉扯烂了,他身上穿的都是秦誉的衣服,有点大,显得整个人更虚了。
秦誉打电话叫来保洁,床单被褥全换了新的。
他忙活一通,一转头看见一脸幽怨的叶安屿,凑过去道:“那什么,我刚还下去买了药膏,你那还疼得厉害吗?要不我给你抹抹?”
“……”叶安屿脸红,瞪他:“不用你抹。”
“我走之前还肿着呢,抹抹吧。”
“……不用。”
秦誉挠挠耳朵:“啧,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昨晚不还挺那什么的,再说咱俩该干的都干完了,别见外嘛。”
叶安屿想把他的嘴缝起来,无力道:“求求你闭嘴吧,我快饿死了,饭呢?”
中午吃饭,李超跟王东然也来了。
两人一进门就注意到秦誉脖子上多了个东西,李超凑近去看:“这什么……戒指吗?”
“素环,好看不?”秦誉半点不心虚,神采飞扬地给他们炫耀。
他活在镜头前,手指上多了个东西肯定会被议论,秦誉倒是不在意别人怎么说他,就怕把叶安屿牵扯进来。
但他也不想让叶安屿的心意放在角落里蒙尘,于是一大早出去买了个绳,把素环穿起来挂在了脖子上,衣服一挡,自然不会引起注意。
李超跟王东然只当这是他的装饰品,瞅了几眼就没再关注。
“中午吃什么?”王东然问。
秦誉说:“外卖。”
一听秦誉又要点外卖,李超一脸匪夷所思:“不是……我们千里迢迢来这就是为了吃外卖吗,咱真的不去下馆子吗?我看旁边就是火锅店,去吃个涮肉多香啊!”
王东然附议:“就是。”
“我已经点完了。”秦誉嘿嘿一笑,“行了,快坐下吧,饭快到了。”
李超和王东然无奈坐下,瞅见叶安屿身上的衣服有点眼熟,王东然疑惑:“叶子怎么还换了身衣服?不是没带行李箱吗?”
秦誉替他解释:“哦,他昨晚不小心把水倒衣服上了,都湿了,就穿了我的。”
理由很充分,俩缺心眼的没有丝毫怀疑。
叶安屿特意从秦誉衣服堆里翻了件衬衫穿上,纽扣系到最顶,遮住了昨夜暧昧的痕迹。
门被敲响,秦誉把外卖拿进来,又把软垫铺在叶安屿椅子上。
叶安屿轻轻坐下,即便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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