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族民风开放,衣不蔽体常有。
再开放也架不住傅盛锦被吸引住魂似的一直盯着别人的裸体看。
傅盛锦立马收回视线,此刻却为时已晚。
之前被他盯着的男人扭着腰以为傅盛锦对他有意思,快步走到马前,轻蔑撇一眼牵马的枝扶风,随后夹着嗓子细声细语对傅盛锦道,“小公子生得俊俏,一块上品灵石足矣。”
说着那双黑乎乎的触手抚摸上傅盛锦手背,滑而黏腻的触感让他汗毛树立,浑身抖了一下后立刻甩开。
他大吼一声,“你干什么?”
被摸过的地方此刻湿漉漉的。
傅盛锦下意识委屈的看向枝扶风,想表达他打不过的诉求,透过柔软薄滑的青纱,对方长尾巴绕成一个s型,只有一朵莲花开在腰间上,风姿雅韵的抱臂站在一旁,显然看戏的模样。
二人眉来眼去,男人立刻反应过来,这虎妖拿自己当猴耍。
“你要接生意找我来,现在又看不上我?”
多少妖求他,他还不肯呢。
他们水蛭一族天生通药理。一夜春宵,小到内伤淤血,大到重伤垂危他们都能救回来。
现在却被一只虎妖嫌弃了。
傅盛锦刚想解释:“我没”
在他眼里哪怕对方靠的这么近依旧是一团大大的马赛克。
“你今天要么跟我走,要么跪在这给你水蛭爷爷我磕头,否则别想了事。”男人强势的打断道。
傅盛锦青纱蒙着的眼睛缓缓瞪大,厌恶表情来不及做,两行泪夺眶而出。
“水蛭”
他刚刚被一只水蛭摸了。
傅盛锦脸上盖住的青纱即刻被泪水浸湿,无声落泪。
光怪陆离的反射色让眼前模糊的黑影更加神秘。
那男人还要再说些什么时就被枝扶风一个眼神威压赫住,下腹忽得一阵剧痛,他刚想张嘴便看见一块纯净灵精被自己揽在怀里,识趣的闭上嘴巴。
枝扶风尾巴直立了些,无奈的叹口气,“本就是不想让你看清这些腌臜才施法阻挡,也挡不住你好奇。”
他拿开青纱,傅盛锦视线豁然清晰起来,在枝扶风身后看见了一个通体混黑还在冒着粘液的东西。
定晴一看,一瞬间眼泪冒出更多,他本就生了一副好相貌,哪怕成为威猛的虎族也挡不住被多年养出的这股羸弱贵气,此刻病弱未去,连路人都多看两眼心生疼惜。
那妖有胳膊有腿,但是他依旧是只大水蛭,就连面容都是水蛭的模样!
枝扶风眼神瞬间犀利,一阵威压散开压的男人浑身器官都要被挤出来似的,读懂枝扶风的意思,颤颤巍巍跑开了。
“这是什么事啊!等”走到远处还要十分大声的冲傅盛锦这边喊一句,距离太远听着模糊不清。
他抹去傅盛锦还在流着的泪珠,宽厚的手掌在薄瘦纤雅的背部不紧不慢的拍,“走了,别怕。”
傅盛锦抱住那只为他擦泪的手,将脸埋在衣袖里抹了两下,闷声道,“因为看不清我还以为那处也长了一株黑色伴生藤。”
耳边传来两声低笑。
他脸刷的一下通红,“水蛭本来就恐怖,居然还放大这么多倍,加倍恐怖!”
枝扶风柔声附和道,“对。”
见傅盛这个副怕极了的模样,便想欺负他,罚罚他。
“水蛭一族最为记仇,你毁了他颜面,恐怕待会他族人都要来找你寻仇。”枝扶风凝声道。
想让他多依靠自己一点。
“独角马兽驰骋千里,我载你骑一段路,他们追不上来。”
傅盛锦听完面色发白,连忙让出一处空位,在枝扶风坐上后抱紧他的腰肢。
手臂环住的腰干不像看着那么纤细,反倒十分紧实,隔着衣物似乎还能摸到突起的肌肉,“快快快,师兄快走。”
耳边一阵强风,傅盛锦根本不敢睁眼看,枝扶风抄了个近道将近一个时辰骑过妖族边境才停下。
他从背上跳下,牵着马匹往前走了百米,“他们没追上来,魔域到了。”
四处皆是血色,暗紫的断崖是血液沉积风霜打磨成的,日积月累中渗透崖石混为一体。
这处在千年前便是战场,战士死后变为亡魂依旧在厮杀,无数亡魂戾气让此变成人间炼狱。
哪怕傅盛锦坐在马背上也能闻到令人发指的血腥味像是结垢已久的血痂还带着点恶臭。
枝扶风走到断崖处,下面深不可测,抬手丢下一朵莲花,漂浮在悬崖与另一端的崖壁之间,两边闪起刺眼的金色纹路。
“被人为削弱了阵法,也没我想的那般严重,一个星期便能修复。”
他站在悬崖峭壁边,带有血腥味的风不断吹耸衣袍,不知想起了什么,腰间几片花瓣枯萎,垂下眼眸,低声呢喃着,“下次就把你那好情郎丢下去。”
“好!”
声音不大,但山谷回响犹如潮水般涌来,枝扶风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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