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做无奈的叹了口气,“不然,你怎麽能生存下去,好歹舍友三年多,你错的再离谱,我们之间的感情还是有的,以后若是实在混不下去了来找二哥,或许还能给你找份工作。”
老大任响道:“伟才,你同他说这些干什麽,他哪里会领情,还不知道心里怎麽编排你呢。”
好一朵清纯无辜大白莲,就是根长在污泥里,又没有莲花出淤泥而不染的风姿,根都烂透了。
“随你们装傻,可既做了亏心事,就等着我来敲门吧。”盯着面色不一的三人,时栾的眼神儿中带着杀气的笑道:“常言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们…一定…等…着…我…”
三人被杀气逼的狠狠地打了个冷颤,一时间竟不敢再多说什麽,想起那些被逼急奋起杀人复仇的新闻,心中更是害怕,躲在角落里看着时栾将东西收拾打包后扬长而去。
不知道什麽时候会来的报复,才更让人提心吊胆。
时栾本就没打算这麽快揭露这些人,回来,只不过是让这些人在他准备期间过的没那麽好罢了。
回到s市后,用积蓄买了台计算机,除日常会去的图书馆,时栾再没怎麽出过门。
疯狂的汲取这个时代的知识后,便开始以虚拟身份购置零件,整日在房间里研究组装。
这个时代百业待兴,是最好的时代,国家间的发展差异,让人们见证了不一样的广阔天地。
原主所在的国家虽有些落后,但很多人都在努力,将一腔热血洒在自己喜爱的领域,想尽方法竭尽所能的要将这份差距缩小。
时栾很喜欢这份热忱,靠着双手去改变时代的人,是值得敬佩的,让人能清楚的感受到短暂生命的蓬勃魅力,如此一代又一代,在时间流逝中存在的每个生命,都会成为发展的见证者和参与者。
生活在当下,畅想着未来,探索着过去,曾经活过就是对生命最好的诠释,时栾参与过很多,又旁观过许多,这种感觉奇妙又有趣,让他可以不知疲倦的去探索着一个又一个的世界。
两年后,京都机场。
头发带些斑白的老人和一个年轻人走在机场的路上,跟在他们身边的,还有几个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腰间鼓鼓囊囊不知装着什麽,面色肃正的模样一看就很不好惹,应该是保镖。
过路的行人有眼色的离这些人远了几步。
“教授,这个项目进行了这麽久,您这次回去可要好好歇歇。”助手提着行礼边走边说道。
于教授是研究所的中流砥柱之一,领导的项目一开始,莫说回家,就连平日里的休息都一再压榨,所里给安排的医生说了,再这麽下去早晚顶不住。
可研究的事哪里是他们管的了的,在已经开始的项目面前没人能做了于教授的主,他作为助理平日里监督人吃饭催促人休息的活没少干,这才让人不至于累倒在工作台上。
这不,项目一结束上面就给放了假,不休养好坚决不让人回去。
“好,我知道。”于教授极为敷衍的说道。
嘴上敷衍着心里却不以为意,准备休息个几日便回所里,一日不跟上国外的进程,他一日便不能安心,哪里能休息那麽长时间,这不是将大好的时光给白白浪费掉了。
助手显然知道教授的秉性,一脸不放心道:“您说的,这回可不能骗我。”
本来打算的四天,于教授忍痛加了两天,“好好好,六天,可以了吧。”
助手呼吸一滞,整个人都不好了,“六天哪里够休养身体,上面可说了,放您一个月假!”
这都好几年没好好休息了,好不容易项目完结才休息这麽点时间,一个月和六天,这折扣打的未免太多了,看教授的样子这还是忍痛后的结果,助手不敢相信,一开始打算的时间,够路上来回的吗?
虽教授老家在临市s市,但他们要先去y市一趟才能回返,这时间都不够折腾的。
到底是谁学术造假(三)
助手犹如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妈子,一路念念叨叨将快六十的于教授都给叨叨顺服了,支支吾吾的应着助手的话。
跟了他几年,助手终究是变了,以往挺腼腆的小年轻,现在竟是进化成这般让他都招架不住的样子。
若是助手知道于教授在想什麽,定是能给他答案,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变态,他要是再不掌握点儿技能还怎麽好意思混下去。
毕竟,和他换班的同职位助手已然学会了打小报告,还以此来威胁于教授,就是为了将人从熬不死就接着熬的究极熬夜坏习惯中拯救出来。
据当事人诉苦,他可是连上学时都未曾干过打小报告的事儿,没想到工作后全干了。
同为和于教授斗智斗勇的助手当即跟着摇头感叹,于教授可真作孽,好端端的给他们逼的都突破下限。
而觉得自己被助手迫害的于教授,还不知道他的助手们私下里是怎麽吐槽他的,正准备上飞机到y市去看老友。
老友和他是老同学,如今在y市科研所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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