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个城市的穆杨,也经历着同样的事。
战战兢兢的跟着上了警车,任响被请进了警局临时让出的审讯室里,跟着进来的,还有国安局的其中两人。
“国安局的同志,我老老实实的教书,绝对没有犯过什麽不该犯的错,也绝对没有危害国家的任何利益,我发誓。”任响举起手来三指并起,恨不能以玄学自证清白。
手上并没有手铐,任响可以随意活动,但光是被国安局的两人肃着一张脸盯着已经足够吓人,生怕被冤枉了与某些间谍什麽的有来往。
听闻国安局是专门维护国家安全的部门,可别身边真有什麽人做了事牵连到他,这样想着,心中更是害怕。
以孟易为首的两人盯着任响盯了足足五分钟,给足了人心理压力,才开口问道:“两年前,京都大学作证的事还记得吗?”
任响心中一颤,“记,记得。”
孟易双手交叉相握,压着声音道:“既然记得,便说说吧,怎麽回事。”
“是同宿舍的时栾偷了唐伟才的比赛设想。”佯装镇定的话说出来却没有什麽底气,眼神飘忽着就是不敢和国安局的人对视。
任响哪里经历过这个,在普通人面前假话他能张嘴就来,但国安局的人光是那份气势便压得心虚的人不敢抬头,更遑论说假话。
人一紧张便容易出差错,任响到底因心怯露了马脚。
孟易只一眼便能看出任响在撒谎,心中却不怎麽着急的点道:“任响,你在心虚。”
放松的将身体后移靠在了椅背上,语中却带着满满的压迫感,“为什麽会心虚,你是要在国安局面前为维护他人而做假证?你要想想你的另一位舍友穆杨,若你们的口供有一点儿对不上,你就要承担本不该承担的后果。”
“难道,是唐伟才犯了危害国家安全的事?”任响猜测着,他能想到的只有这个,带着几分害怕小心翼翼的问道。
孟易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语焉不详的道:“这不是你该知道的。”
“是是是,对不起,是我逾越了。”任响一惊赶紧道歉,心中暗恼自己嘴太快,敢在国安局的人面前问这种问题,若真是,那可是够得上保密级别的程度,哪里是他能随意打听的。
但如此便不能再护着唐伟才了,反正他们不过是说了几句假话,主使是唐伟才,得利的也是唐伟才,真算起来他们连个从犯都算不上,何必冒险帮人藏着掖着。
任响自觉自己想的很通透,若是在校可能会被记大过,但他都毕业了,这事和他的关系并不大,想必牵扯不到他身上来,于是,便一五一十的将真相吐露了出来。
摄像头忠实的记录下了任响所说,两年前的学术造假真相被一点点儿揭发出来,听得孟易拳头都硬了,心中默念二十四字真言,‘我们有纪律’更是在心中反复念叨,用了好大意志力才勉强压下将人暴揍一顿的冲动。
听完,孟易快步走出审讯室,他怕他走的慢了真忍不住。
任哪个爱国之人得知有人阻碍国家进步,那都是绝对忍受不了的,虽然时栾和他非亲非故,但那可是宝贝的科研人员,还是能力极好的,正是如今的华国最需要的,看到这样的人被迫害的差点儿终生与科研所无缘,心中的暴躁是怎麽压都压不下去。
见出来的国安局同志气成这样,警察们心下纳罕,看来事情比他们想的要严重,就是不知道什麽事能给人气成这样。
虽好奇,却也压住了询问的欲望,纪律他们还是懂得,哪里能让国安局同志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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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谁科学造假(八)
与任响这边的顺利不同,穆杨那边的进展却极为缓慢,此人装的时日渐久,不想给自己的人生留下任何污点,咬死了拒不承认他做了假证。
告诉他任响已经将事情交代清楚后还是死挺着,一副我什麽都不知道的无辜模样。
“头儿,穆杨说的明明是假话,谎言被拆穿被堵的没话说便说时间久了记不住,要不是不能用特殊手段,我让他几天几夜被灯照着没觉睡看他还装不装傻。”
负责穆杨的国安局调查员气坏了,以他的审讯技巧,去审没有经验的穆杨那还不是小菜一碟,谎话中的漏洞他全能当着人面给抓出来质问。
可这人怪的很,极爱护自己的羽毛又有着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作风,与任响对国家机器心存敬畏不同,穆杨却恰恰相反,他认为体系里的人都有纪律不能把他怎麽样,便肆无忌惮的耍起了赖。
这位审讯的也算有经验,但以往都会用些特殊手段,这不看着这是本国公民便换了个相对温柔的模式,没料到竟是助长了这人的威风。
“就按你说的办。”孟易一点儿不惯着,敢不把国安局当回事就得承担后果,“你要知道,唐伟才的性质和当初他们冤枉给时栾先生的罪名可不一样,不仅偷盗他人科研成果用以谋名,还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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