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顾谌译觉得弟弟真的很可爱,可惜昨天只有班级里的一些小伙伴见到了弟弟,还有其它很多人还没有见过这么可爱的弟弟。他望着依依不舍的年年,暗自在心里决定,下次他要邀请很多小伙伴来开一个小聚会,或者组建一场足球赛,然后挨个给他们介绍弟弟。
嘀嘀咕咕完的年年,走到哥哥身边,牵着哥哥跟着小舅舅往花园餐厅的方向去。去的路上,年年唱起了自创的啾啾歌,望着沿途的花朵,他想起了昨天秋实山庄门前的花篮。
“小译哥哥,那些花花都带回来啦嘛?”
“嗯,你跟小叔叔提了这件事,小叔叔就让人全部都运回来了。”
“好耶!那待会儿年年要去看一看花花们。”
“好。”
昨天回来后,年年睡得早,原本顾谌译也想上楼了,可在花廊瞧见妈妈帮着花匠姨姨们收拾花房,顾谌译也跟着妈妈去了存储花的花房。在那些五颜六色的花篮里,他认出了很多人的名字,并且也知道弟弟录制过的地方,都送来了祝福花篮。
顾谌译觉得很触动,也心觉人与人之间的情感真的很奇妙。其实也不是人与人,人与动物也相同,上幼儿园时他捡到过一只小流浪狗,他着急地将被抛弃的小狗带去爸爸妈妈上班单位旁的宠物医院,原本以为小狗治好了身上的伤口就能健健康康地长大,可医生姨姨却很遗憾也很惋惜地告诉他,小狗得了一种叫细小的传染性疾病。
小狗一周后就去狗狗星球了,他哭了很久,至今想起来依然会难过。
跟着妈妈帮花匠姨姨们收拾好的顾谌译,准备拐弯出门时,注意到了置放木架上的一束向日葵,黄色的花瓣上有一只小蝴蝶蹁跹欲飞。他停下脚步,有些好奇这么多的花篮里,这束花有什么不一样竟然引来了小蝴蝶。
花房外星空璀璨,那只浅黄色的小蝴蝶在顾谌译抵达停下的同时,振翅从菱形窗户飞往了窗外。顾谌译的目光顺势落在了花束里的祝福卡上。
浅杏色的卡纸,写着他看不懂的德语。
ss es dir gut hen, kleer bruder
——spazieren
翻译:弟弟,好好长大,天天开心呀。
不知道大家还记不得悠悠啦,是他送的哦,到现在这只小蝴蝶也得偿所愿啦。
想到那串德语,顾谌译放缓脚步问弟弟:“弟弟,你在录节目的时候,有认识其它国家的小伙伴吗?”
穿着小绵羊套装的年年,腹部印着小绵羊的绘图,两侧的衣袖偏棕黑色,像翘起的羊角。年年眨眨眼睛,认真地想了想。
“安妮姐姐呀。姐姐说,她的爸爸妈妈不是一个……”年年有些想不起来了,顿了下才脱口而出,“不是一个种类哒,她是混血宝宝。”
顾谌译看到过安妮妹妹一家人送的花篮,祝福卡上写的是英文,而且有署名。
他若有所思道:“年年弟弟,我昨天看到了一个花篮,好像写的是德语,我以为是你认识的小伙伴送来的。”
“不是哦,年年不认识哒。”
带着两人一起去花园餐厅的谢寒山,觉得这非常正常。因为昨天的宴席受邀而来的宾客非常多,其中不乏京城名流新贵,以及企业领导人等等,祝福卡上写什么的都有,他甚至看到了部分人用的是欧洲其它国家的语言。
他跟两个崽崽解释完,顾谌译也没再疑惑了,年年也是。
一只黄色的小蝴蝶停降在花丛中,在三人路过时振翅欲飞,等他们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小蝴蝶才缓缓飞向花丛深处的树林间。
年年吃完早餐,牵着哥哥的手回客厅时,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已经是假期的最后一天了。按照以往的安排,他们今天下午就要前往下一期的目的地。
因为有些着急,年年将爸爸曾经跟自己说的亲子录制忘光光了。他急匆匆地冲到客厅,小脸粉扑扑的,小奶膘随着他喘气微微颤动。
年年确实长胖了点儿,没有以前那么清瘦,却看着更可爱了。昨天宴席上的很多宾客,都问夫妻两可不可以抱抱这么可爱的宝贝。
瞧见坐在单人位的爸爸,年年扑腾到他旁边,像只小鸟似的啾啾啾一口气说完了自己想问的事。
“爸爸!我们今天是不是要开始录节目啦?我们这次要去哪里呀?”年年嗷了声,算了算伸出两根短短的手指,“还有两期啦,这期完啦就还有一期哦,年年好喜欢跟哥哥姐姐们在一起哦。爸爸妈妈,我们什么时候去坐车呀?年年现在就上去收东西嗷。”
每期录制都需要带很多其它的东西,为此谢寒山在第一期结束后,就给年年买了一个专用的猪猪行李箱。年年特别喜欢那个行李箱,大舅舅问他要不要换一个更大一些的行李箱时,他都不想换。
顾清俨和谢梨邈笑着听崽崽说完,两人对视一眼,接着便跟年年解释新的录制变更。
韦奶奶和梅村长还有王阿姨都在,她们也关心这个问题,跟年年和顾谌译一起认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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