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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繁咧了咧嘴,安慰道:“没事,不疼。”
对于这种苍白的谎言,付沅回以一个超大白眼。
不过荣夏繁的话倒也不算是撒谎,因为他现在也是真的没工夫感觉疼。
他收敛起笑容,一脸的凝重,“圆圆,我身上的伤,其实可以说是跟你父亲有关。”
父亲?
付沅眼睛瞪大了一圈,不太理解对方这话里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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