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妍探指勾住沈素的小指,有气无力地说:那我也太幸运了,能让当朝太后伺候我。
是啊,那你该怎么报答我呢?沈素不等陆妍回答,便用一个炽烈的吻封住了她的嘴,将人亲的七荤八素后,接着问,嗯?怎么不回答?不会是想空手套白狼吧?
装病
陆妍缓了口气, 涨红了脸,嗔怪地瞪了沈素一眼,不过并没有什么杀伤力:无耻!
你说的对, 我一向很无耻。不然怎么会勾搭陆妍呢?
沈素低头探了探水温:好了,不闹了, 先洗澡吧, 再闹水都要凉了。
陆妍嗯了一声。
沈素很快就帮陆妍擦干身子,抱回了床上。
明天早朝怎么办?从上次的经验来看,我明天早上恐怕还下不了地。陆妍抱着沈素的腰,低声说道。
如果是平常的这个时候倒还好,但陆妍发情了, 那第二天确实不能乱走。
沈素揉了揉陆妍的脑袋:放心吧,青鱼已经安排下去了。你的那位贴身侍女已经回公主府了, 明日皇帝就会听说你生病的消息。
那要是陛下问起来怎么办?陆妍还是有点担心。
沈素说:他若是想去看你,那得出宫,但是宫里的事情那么多, 他没有空的。
那就好。陆妍顿了顿, 问道, 对了,慈宁宫里有他的眼线,你知道是谁吗?
沈素嗯了一声:当然知道。我让人盯着了, 将这个眼线赶出去,还会有新的眼线,不如放在眼皮子底下,掀不起什么风浪, 还能反将一军。
所以,那个去陆文舟那通风报信的太监, 就是陆文舟的眼线,但你利用了他?陆妍抬起头,凝视着沈素深不见底的眸子。
沈素漫不经心地说道:是啊。
姐姐可真厉害,说不定,我已经被姐姐玩弄在股掌之中而不自知了呢!陆妍笑着说道。
沈素轻叹了口气,在陆妍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想什么呢?我对你是认真的,没有玩弄你的意思。
陆妍含糊地应了一声,渐渐睡去。
两人相拥而眠。
第二天清晨,到了上早朝的时候。
沈素低眸看了一眼陆妍,应该还在发情期内,耳垂和脸颊都是红的。
她沉思了一会,还是决定不去上朝了,陪陆妍度过发情期比较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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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早朝,殿上难得只有陆文舟一人,可他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
有些问题他给不出答案,还有些大臣干脆不说话,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
退朝
早朝草草结束,陆文舟回到未央宫用早膳,气得吃了一口就饱了。
李聪。陆文舟将自己的贴身太监叫过来。
奴才在,请陛下吩咐。李聪弯着腰过来。
李聪是当年殷贵人身边的旧人,陆文舟很信任他。
清河长公主呢?陆文舟问道。
李聪迟疑了片刻,说道:清河长公主昨夜便匆忙出宫了,说是染了风寒,怕传染给陛下,所以回公主府了。
最近阿姐总是生病陆文舟眸光微沉,是真的病了吗?还是出宫去见了什么人?
李聪说:陛下若是想见,便出宫去见见,正好散散心。
陆文舟摇了摇头,眼底氤氲着一丝怒意:难得太后和长公主都不在,朕得多做点事。那些人只知太后和长公主,完全没把朕这个天子放在眼里,当真是可恶!
李聪提醒道:好在长公主是向着陛下的。
未必。陆文舟单手支着下巴,目光落在挂于墙上的秋猎图,朕总觉得,阿姐待朕不似从前了。
李聪说:长公主是重情重义之人,陛下待她好,她自然会记着。
陆文舟沉沉地叹了口气:但愿吧。
他翻看着江南那边递上来的奏折,眉头紧锁,他的人手本就不足,户部侍郎怎么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在江南?
陆文舟在想是谁杀了他。
想来想去,他觉得太后的可能性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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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宁宫
到了正午,陆文舟也没过来。
陆妍彻底松了一口气,穿好衣物从被窝里出来:我好多了,先回公主府,免得穿帮。
沈素仍侧躺在床上,幽怨地看着陆妍: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妍妍真是狠心。
陆妍眨了眨眼,整理衣领的动作微微一顿,回过头看向沈素:你又胡言了?我哪翻脸不认人?
收拾得那么快,巴不得赶紧走,这不就是翻脸不认人吗?沈素开玩笑道。
陆妍轻哼了一声:那还不是为了遮掩我们之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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