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还像是很可惜萧丽驹没有一般,‘啧啧’了两声。
萧丽驹深吸一口气,真的好想砍了这对狗女女!
“我走了,你自己注意点!”
萧丽驹头也不回出了屋子,一个跃身翻过了墙头,一眼都没回看。
错过了谢昭然在她转身后秒变的脸色。
“羌笛,唤琴箫来。”
是夜,国公府一角的院子彻夜燃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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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国公府回来后, 连着下了两日的雨,空气中都湿漉漉的。
师钰宁这两日未出门,除了晨昏定省和一日三餐, 都在房间里勾勾画画的。
屠春花只当她是被最近的事给惹得心烦, 寻些事抒发情绪,也就随她去了, 不光如此, 还特意从私房里给了师钰宁一百两, 随她花。
想到女儿日后婚事艰难,她就心疼。
师钰宁也在心疼, 她被坑了, 瞧了眼桌案上的面具, 这同她想要的完全是两个东西!
她提的需求明明是, 令人一眼就震撼,不拘是上古神兽还是鬼怪魔物, 只要有令人心悸的气势。
结果这送来的是什么玩意,她错了, 就不该去定首饰的店铺, 这一个个面具,轻薄无比,有的甚至在眼下嵌了珍珠。
这还有什么气场,戴出去杀人都像去撒娇。
师钰宁懊恼,本想送个新的面具给谢昭然,结果都还不如她原本的好看。
她至今都记得那个夜晚, 第一次见到戴面具的谢昭然, 那阵心动,那狰狞的面具, 同完美的下半张脸,结合后的奇异美感。
怕是这世间再无一人能将这两种看似极其不搭的气质融合在一起。
就像谢昭然她人一样,这世间怕是没有一个闺秀能有她那般的身手,还有她经常给她的不真实感。
她一边那般的美,美的只要坐在那儿就能叫人移不开眼,她又那么的强,骑射拳脚全不在话下。
谢昭然真是她见过最特别的人。
送她的东西,师钰宁总觉着不能随便,必也得是特别的。
她小心翼翼提着笔,一点点在纸上描绘她脑海里的想象。
小柳儿来传话时,师钰宁刚画废了一张纸。
“小姐,陆家夫人同陆公子来了,夫人喊你过去一趟。”
听到是陆姨还有陆闻洲来了,师钰宁眼睛一亮,陆闻洲书法绘画都是一流的,或许可以找他帮个忙。
“你去回我娘,我马上就来。”师钰宁起身去梳洗,手上都是墨渍,倒是不好直接见客。
锦惜堂内,屠春花听了陆闻洲她娘陆秀禾说了来意,心中大喜,握着陆秀禾的手红了眼眶:“你们有心了。”
陆秀禾有些羞赧:“是我们高攀了。”
她从前在乡下就很喜欢宁宁那孩子,闻洲也喜欢,她原本就打算等宁宁及笄了上师家提亲,没想到师家摇身一变就成了侯府门第。
还在他们母子走投无路之时将他们一同带进了京。
唉,进京后,她更加意识到闻洲同宁宁之间的差距,只希望闻洲能自己死了这条心。
倒是不曾想到师家会遇着这些个事。
闻洲央着她上门提两人亲事,她虽还是觉着不妥当,倒也担忧屠春花他们,想着来关心下。
不曾想,屠春花倒是先露出了这方面的意思,瞧着闻洲高兴的样子,她也想遂了孩子的心愿。
“国丧期间不好谈婚论嫁,我们今日来,是闻洲这孩子想来表个态。”
屠春花当然也不是急着这时就想办婚事,她只是担忧女儿日后婚事艰难,如今看陆闻洲诚心求娶的样子,这心啊就安了。
“好孩子,如今宁宁的名声,我倒是担忧会影响到闻洲日后的前程。”屠春花说出这话心痛万分,她并不想贬低自己孩子。
只是有些话,倒不如由自己说出来,省的日后对方有机会说嘴怪罪。
陆闻洲起身恭敬行了一礼:“伯母此言差矣,大丈夫立世之根本一是修身养性,二是建功立业,所有这些都得靠自己努力,闻洲相信,定是能靠自己的能力考取功名做出一番事业,日后也定会努力,封妻荫子。”
屠春花连说了三个好,眼里闪动着泪花,瞧着被陆闻洲感动个够呛。
“你放心,只要宁宁同意,我同她爹是一万个愿意。”她虽然十分的满意,也知道这是女儿的终身大事,少不得她自己愿意。
陆闻洲想到上回师钰宁拒绝了他,叹了口气:“就怕宁宁不同意。”
“什么同意,要我同意什么?”师钰宁进屋正好听见了陆闻洲的感慨。
屠春花见师钰宁来了,笑着就想同她说这件开心事,陆闻洲见状打断了她。
“伯母,可否让我同宁宁单独聊聊,我有些话想同她说。”
屠春花呆了一瞬,立马反应过来:“行,你们聊。”
她吩咐丫鬟沏上一壶茶,备些茶点,想了想,给安排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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