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她这人知恩图报,知晓当初是云谨放了她的兔子一马后,偷摸地就帮了她一把。
只是她没拿到钱,多少有些不甘心。
但好在天无绝人之路,云谨很快就与她约了个大买卖!!
入手柔软,还有些凉。
“这张面具,倒是很有意思。”
“听闻阿苗姑娘那时仿照本王的脸所制得的面具也很是精巧,可也能再做出一张?”
“自是可以。”阿苗提起这些的时候,不由得信心满满,“不仅如此,我连带着你的声音、身量,都是可以仿出来的。”
这些方面的技巧,若她称第二,则没人敢争第一。
云谨不由得心上一动,“那若是以后本王想烦劳阿苗姑娘代替几日,什么都不必做,只需待在府中……”
阿苗好奇心不浓,并没有追问原因,而是问了另一个她更为关心的问题,“可有酬劳?”
阿苗当初来到云都,就是为了慎王曾许诺提供的不菲酬劳,用来方便自己对西域留下的古秘法进行更深入的研究。
因此若是有赚钱的机会,她当然不愿轻易错过。
云谨了然,向她报出个价,“黄金十两,可够?”
阿苗不语,只摆弄着手中的兔子。
看这样子,便是不够满意了。
云谨不在意地笑了笑,试着加起价来,“那就一百两,如何?”
她说得从容,旁边听着的谢怜静却不由得眼角抽了抽。
看看!云儿那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
哪有人像这般加价的?败家子!
阿苗望了望云谨,立即答应了下来,“成交。你救过我家大月月,就当是回报你的这份恩情了。”
阿苗想了想,突然觉得有些不放心,“我想,谨王应该不会像慎王那般吧?”
不仅不信守承诺,还要赶尽杀绝。
云谨面对着对方提出的浅淡质疑,也只笑了笑,“自是不会。”
“若是不放心,阿苗姑娘也可随阿宁去看一看。”
于是南宫宁就在前面带着路,引着阿苗走到书房。
对方一路上沉默不语的样子,让阿苗的心头不禁有些许发怵——
她还没开始制作那面具呢,应该不至于直接被灭口吧?
那边阿苗还在紧张地防备着,南宫宁早已在某处敲了几敲。
随着她的动作,原本固定的书架缓慢移开,一个暗室出现在两人的眼前。
南宫宁伸出手来,面无表情道:“阿苗姑娘请。”
阿苗早已激动得说不出话来——这、这也太壮观了,这里竟然藏着满室的黄金!
谨王府原来这么财大气粗吗?!
自书房出来后,阿苗的脚步还有些虚浮,眼中浮现着显而易见的兴奋。
云谨折扇轻展,眼中带着浅淡笑意,“阿苗姑娘,可还满意自己所看到的?”
耶图索不用问就猜到,自家小主定是看到了大量钱财,才能变得如此失态。
他实在有些看不下去,就刻意地咳了一声,暗示阿苗清醒清醒。
可惜他的一片苦心,却并没起到什么作用。
阿苗矜持地点了点头,转了转眼睛后望着云谨,话锋一转,“不知贵王府内,还缺不缺管家?”
南宫宁:?这人是想要抢她的活吗?
***
当初就约定好了的生意,阿苗一直记得。
故而云谨亲自过来找她的时候,也只说了一句,“阿苗姑娘,如今,刚好到了用上你的时候。”
阿苗的眼睛,立即就亮了亮:来生意了!
等到夜间的时候,阿苗已将一切准备妥当,还给云谨验了验货。
云谨望着站在自己对面的阿苗,发觉果然极为相像。
秦盏洛拿着手中的东西,正巧迎面赶上云谨送阿苗出来。
她抬起眸子,望见殿内走出来的,是两个阿谨。
“你们两个……”
“盏洛不妨猜一猜,我们两个,到底谁才是真正的云谨。”
连声音都一样。
可秦盏洛只望了她们一眼,轻而易举地就将人认了出来。
阿苗:?
“为什么?你是怎么这么快就辨别出我们来的?”
秦盏洛言简意赅地给对方解了惑,“玉佩。”
“阿谨身上佩戴的玉佩,是我亲自送给她的。”
原来如此。
阿苗觉得不服气,提出要再来一次。
这次她们进殿将身上的各类配饰取下,出殿站定之后就不能动,也不许说话,让秦盏洛再来辨一辨真假。
“如果你认对了,我就少收王爷十两黄金,反之我就多收十两……”
阿苗的眼中,极快地闪过了一丝算计,“怎么样,要不要赌?”
却见秦盏洛仿若有些志在必得,语气轻松地回道,“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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