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国官员管理法》明确规定了官员休息的定制,也规定了各府衙必须安排少量人轮值,若遇紧急事情就由轮值当日的人处理,处理不了的上司该出面还是得出面,不然追究下来,可不管你休不休息!
尤其是贪污受贿这一块也做了详细的规定,依照的也是按量定型的基本原则,贪多少吐多少,情况严重的直接抄家,达到从后果上震慑贪官污吏。
除此之外,对官员职务权责也做了规定,在制度上防止官员贪污腐败,给他们加俸禄的根本目的也是为了减少贪污腐败。
她一开始迫于各种内外因可以做到对没爆出来的贪污腐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自从决心要实施新政后,就加大了反贪污腐败的力度,就算大臣在密信中提及一二,她也会写密信让所属地的督察府前去查察。
因为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没有换来大臣的收手和悔改,反而稳中有进,若她不严厉打击,彻底转变风向标,那统治阶层贪污腐败只会越来越严重,最后国破朝灭,就算她侥幸不死,也难保她和步千雪的孩子不会遭受。
所以无论是为了她们自己,还是为了她们未来的孩子,她都必须大力整顿吏治,还天下一个清明,也给后代留一个可持续发展的未来。
每次想到这个,比她想到不能活过四十岁还打鸡血,所以就算是在回来的路上,她也一天没落下批阅密信和奏疏,下榻临时行宫还会召见附近官员询问地方民生,能立即解决的就解决,一时半会解决不了的就让史官记下来回繁都后提醒她。
或许是心里有了更深的牵挂和对未来的无限憧憬,近段时间石忞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工作十分卖力,除了日常的批阅密信、奏疏和召见大臣,还会经常和云鼎凡一起研讨一些新东西。
无论是在渡河,还是在来的路上,亦或是现在,她的心里都牵挂着步千雪,一批阅完密信和奏疏就迫不及待的换上出宫常服准备外出。
虽然日常穿的常服和出宫常服都叫常服,但因为用途不一样料子也不一样,出宫常服的料子要差一些,这大热天穿到身上还真有点热,比不得高级丝绸的凉爽。
“启奏陛下,礼亲王有要事求见”石忞带着路关初还没走到殿门就被进来禀报的宫侍阻挡了去路。
石忞心想早不来晚不来非要这个时候来,要是别人她就不见了,可礼亲王毕竟是长辈,而且自从她辞去宗人令后更是极少求见,又说是要事,“宣”,那就见见。
无论勋贵还是大臣求见都会在承天门等候,离承天殿最近,离文宣殿就远一点,趁礼亲王过来还要时间,石忞又把衣服换了回来,路关初也跟着又换了一遍。
“恭请陛下圣安,臣教女不严请陛下降罪”礼亲王双手托着玉佩,满头大汗,微颔首让人看不清表情。
路关初上前接过礼亲王托着的玉佩呈给陛下,看到玉佩的那一瞬间她突然有点明白了礼亲王莫名其妙的话,因为这块玉佩实为陛下所有。
石忞接过玉佩把玩起来,她早就知道存义钱庄的幕后老板是石思河,甚至还一度以为此事和礼亲王有关,直到她多次观察石思河并无异样,礼亲王那边也完全没有反应,才打消了这个念头。
石思河或许能力是比不上她母亲,但也不是笨蛋,否则也坐不稳宗人令这个位置,以她的性格和胆子,不可能在明知道玉佩是她的情况下还敢若无其事的收下。
就算她万一吃了雄心豹子胆敢这么做,礼亲王知道了也不会饶了她,所以她才一直没对存义钱庄下手,也做好了打算,若是回繁都后,七天内玉佩任没回来,那就别怪她顺藤摸瓜。
“姑婆请起,来人,赐坐”让她没想到的是玉佩竟然回来的这么快。
“谢陛下,臣已杖责她三十,并让她半个月内关了存义钱庄,多收的利息全部退还,步家那边臣也做了适当补偿,此事皆因臣管教不严,请陛下重罚”礼亲王石延说完又跪了下去,内心悔恨不已。
今天早上石思河一脸大祸临头的拿着这个玉佩来见她的时候,她还不知道什么事,直到石思河说了前因后果,气得她直接让下人打了石思河三十板子,现在都还在床上躺着。
陛下实施新政以来,打击不法事宜的力度也是越来越大,在天子脚下开钱庄都敢明一套暗一套,还捅娄子捅到了陛下眼皮子底下,这不是嫌钱多嫌命长吗?
早知道会这样,当初她就不应该答应石思河开这个钱庄,开之前她一再强调要按规矩来按法律来,石思河也答应的好好的,这才一年不到就出了这样的事情,简直是有辱她的脸面。
打完石思河,她就立马让府上的总管拿了一百两去步府聊表心意,自己则悄悄去了趟钱庄,让他们暂停业务,全面清理资产。
这些都安排好以后才进的宫。其实石思河也有点冤,她开钱庄纯粹就是想赚点钱,朝廷规定在繁都的勋贵不得购置田产,以前有封地丰厚的收入,日子也过得潇洒。
可自从封地的财产权也被剥夺后,分封也完完全全变成封爵后,他们家的日子就一天比一天难过,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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