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轻寒轻轻笑了一声:“我给师姐送了药,难道不该来看看师姐恢复得如何?”
不得不说,他笑起来是极为好看的,如果说张子承是严寒,那么柳轻寒就是春风。
看见这样的人笑,她顿时气也消了一半:“那现在看到了?”
那人笑意更加深了,不知为何让王婉觉得有几分不怀好意:“看来师姐不光恢复了,而且还恢复得很好。”
“……”所以他是撞见了对吧?
王婉顿时尴尬得无地自容,藏在被窝里的手指上还挂着没擦干净的汁液,如今更是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我替师姐把把脉。”他仿佛是看透了王婉心里所想,没等她有拒绝的机会,便将她的手从被窝里捞了出来。
接下来的几秒,是王婉人生最难挨的几秒。
她在心里祈祷他看不见。
“脉象沉稳,当是痊愈的差不多了。只是师姐伤势初愈,还要多加休息,切莫劳累,尤其是不可行荒淫之事。”
王婉脑子里回荡着“荒淫之事”四个字,还没反应过来,柳轻寒便掏出帕子,不动声色地把她的指尖擦干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个师弟是有毒吧!
王婉终于忍不住,一把把他推开:“行了!我要休息了,师弟请自便!”
柳轻寒点点头,依旧是不失礼数:“那轻寒先行告退了。”
柳轻寒一边往外走着,一边低头看了看手中帕子上那神秘的水渍。
师姐方才耳根通红的模样,还真是有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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