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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退烧了,搞不好又起什么别的幺蛾子再把伤口弄的更糟。
他真的有些怕顾言了。
也后知后觉的明白,当初他把手腕割的血肉模糊,用伤害自己的方式逼顾言离开时,他该有多难过。
“日新多少?”庄念咬了咬内唇,偏过头问他。
听到庄念的话,顾言微微一怔,垂头轻轻笑了两声,“日新两万,加班费另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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